勞倫幸災樂禍的聲音令肖巖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肖巖對于X-2的研究可以說告一段落,他現在真正需要全力以赴的反而是希緹對自己的阻斷者訓練。
當他再度來到希緹的辦公室時,很明顯將閣下的笑容有些勉強。
“校,你是來找我喝下午茶的嗎?”
肖巖笑著在對方的面前坐下,不不慢地說:“您還沒有教會我,如何在將敵人引至我的大腦中之后功地狙殺對方。”
“這其實和引對方是一樣的。將你的敵人關一個他無可逃的地方,在他意識到自己被限制之前,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希緹抿起角,手指在空氣中輕輕一點,“其實你記得的,伯頓上校曾經這麼對你。”
肖巖一怔,驟然想起自己的思維曾經被海茵錮在他創造的中,他被海茵不留面地侵犯,海茵以這樣的方法迫他從這個中逃離。
倒一口氣,肖巖抬起頭來看著希緹,“所以,當我用自己的意識來囚對方時,必須要讓對方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或者,就算不是真的,他寧愿沉淪。”
肖巖十分認真地思考著,“所以,這一次你會讓我進你的大腦為我示范?”
“哈哈,”希緹笑著點了點自己的腦袋,“你想都別想。我已經給你選定了一個最合適的陪練。”
“誰?”
希緹抬起手腕,對著聯絡說:“伯頓上校,請你進來一下。”
肖巖驚訝地看著對方,而希緹卻恢復了嚴肅的表。
“校,記住我對你的話,重點就在于當對方被困你的思維中卻不曾察覺或者甘愿沉淪的時候,你就贏了。”
肖巖吸一口氣,要做到“不曾察覺”或者“甘愿沉淪”嗎?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對方可是海茵·伯頓!
海茵來到了肖巖的面前,戴上終端。
“好了,為了節省時間,我們就直接從伯頓上校進你的意識對流層開始。我也很想知道,你有沒有能力將伯頓上校困在你的大腦中!”
肖巖閉上眼睛,盡量讓自己的思維平靜下來。這并不是海茵第一次進自己的大腦,他不需要任何惶恐。
記住這一切,就是為了困住海茵。
困住他……困住他……我要怎樣辦到?
此時,海茵已經穿過了他的思維外沿,進了肖巖的思維對流層。
無數數據與記憶的片段向海茵奔涌而去。
他猛地沖散這一切,沿著肖巖的某條記憶,延出另一段“現實”。
那天他們坐在某個高檔餐廳里吃著牛排的形再度呈現。當然對于這一切肖巖記得清清楚楚。海茵這家伙竟然包下了整間餐廳,跟隨他們離開總部的特種兵們護衛在餐廳之外,只有古典音樂緩慢流瀉在這個只有兩個人的空間里。
“嘿,你在我的腦海里回憶這些做什麼?”肖巖毫無耐心地靠著座椅,面前的牛排和那天一模一樣,就連海茵親自為他將紅酒倒杯中的聲音都是毫不差的重現。
肖巖有種被喧賓奪主的不爽覺。
只是當他抬眼看見海茵垂下的眼簾時,他知道那是他見過的永遠能輕易迷他的風景。
不知何時,守護在餐廳外的特種兵們消失不見,世界靜謐下來。肖巖向玻璃窗外,夏爾的斑斕夜景仿佛漂浮在海水之中,朦朧起伏。
海茵走到肖巖的后,手臂繞過他的肩膀,替他將牛排切小塊。
肖巖低著頭,看著對方的手指。修長有力,優雅到令人忽略這雙手的強悍與執著。
“吃吧。”
海茵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肖巖面前的紅酒仿佛被撥一般出一個模糊的半圓。
肖巖將第一口牛送進里。他不知道那是什麼味道,又或者他本沒有力去品味,他所有的覺都被后的男人帶走了。對方的落在他的頭頂,過他的耳廓,來到他的頸間。肖巖取過自己的紅酒,咽下醇厚紅的那一刻,海茵狠狠地在他的側頸上一個吮=吻。肖巖的肩膀聳了起來。盡管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海茵為他制造出的覺,好比從前無數次這個男人=侵自己思維時的所作所為一樣,肖巖發覺自己的掙扎無力而淺薄。
作者有話要說:希緹:不知道肖巖會用什麼方法奪回主權,不然他就在自己的思維里被海茵控制了。
胖冬瓜:通過啪啪啪?
希緹:你真俗。
胖冬瓜:要不,來一場真正的約會吧?
希緹:要他們好好約會,比世界末日還困難,算了吧……喂,你到底打算怎麼樣!
胖冬瓜:你猜!你猜!你猜猜猜!
希緹:我猜你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