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5、龍族

艾爾和唐汀之一前一後地走在幽深的森林裡，倆人作為變異人，都能覺到周圍不斷湧的危險的能量波，就算不用眼楮看，他們也知道邊有多虎視眈眈地變異，想將他們拆吃腹，不過，本能使得那些「狩獵者」在艾爾的變異能量威脅下，不敢輕舉妄。

艾爾一路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周圍的靜，唐汀之卻連腳下的路都不看，背著個放樣品的箱子，一路收集著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艾爾嘆道，「親的，我們應該跟他們借個寵再出來。」

唐汀之頭也不回地說，「不是有你嗎。」

艾爾挑眉，「什麼意思，我是寵？」

唐汀之抬起頭，推了推眼鏡，「我的意思是，有你在這些東西也不敢隨便靠近。」

艾爾笑道︰「我在你眼裡總是這麼可靠，對嗎？」

唐汀之點點頭，「對。」說完繼續趴在地上刮樹上的苔蘚。

艾爾作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滿足，高興地走過去，剛想蹲下，唐汀之一把抓住他的腳踝，「後退，你踩著了。」

艾爾只得後退幾步，看著唐汀之一臉專注地、小心翼翼地理著手裡的樣品，他微微抿著，淨白的皮水得發，捲翹的睫輕輕抖，就連呼吸都變得極為謹慎。艾爾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他時，倆人才二十出頭，他在自己眼裡儘管漂亮得不似真人，卻好像沒有靈魂，冰冷得像個機，艾爾怎麼也不會想到，在看穿了這個男人的本質後，自己會義無反顧地上他。十多年過去了，時間幾乎沒有在他臉上刻下什麼痕跡，但艾爾知道，自己一定已經功刻進了他心裡。

艾爾就那麼安靜地半蹲在一邊，等著唐汀之收集完苔蘚，然後眼楮放，臉上出滿足的表，艾爾不跟著微笑起來，走上去把唐汀之扶了起來，拍了拍他襟上的雜草，溫地說︰「弄完了？」

唐汀之微微一笑，「這一片兒我興趣的東西都採集完了。」

「你不？要不要回營地？」

唐汀之看了看天，「天黑再回去吧，我還想四逛逛。」

艾爾從他手上接過樣品箱，背到了自己背上，「既然你忙完了，我們能不能只是在森林裡逛一逛，簡單地約會？」

唐汀之驚訝道︰「這也算約會？」

「約會不是必須有燭晚餐的。」艾爾摟住他的肩膀，在他臉頰上甜地吻了一下，「即使只是在森林裡散散步，和你在一起也算約會。」

唐汀之點點頭，「看來我對約會的定義需要重新解讀了。」

艾爾拉起他的手，「別想那麼多，走了。」

倆人牽著手，在森林裡漫步前行，在這個繁茂巨大的植被王國裡，他們顯得那麼渺小，好像整個世界都濃在眼前，而這個世界裡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類，那種相互依存的覺令人怦然心。

他們走走停停，唐汀之不停地發現讓他興趣的東西，艾爾則在一邊注意著森林裡的向，盡責地保護著他。

漸漸地，倆人走累了，靠在一顆大樹下休息，補充食。

唐汀之吃完麵包，閉著眼楮靠在樹幹上，臉上顯出一疲倦。他雖然是異種人，但卻是能方面改善最小的腦域進化人，如果用腦過度，很容易乏。

艾爾了他的額頭，「寶貝兒，累了？」

唐汀之點點頭，「周圍的能量很多，我不自覺地想檢測它們的能量波。」

「你別再在意它們，我會監視好的，你好好休息一下。」艾爾把他攬進懷裡，用下蹭了蹭他的頭頂，「困了就睡一會兒。」

唐汀之安心地躺在他懷裡，一隻手輕輕抓住了艾爾的手，低聲道︰「我不在意，我覺得……很安全。」在艾爾的懷裡，永遠能會到十足的安全。

艾爾也跟著閉上了眼楮，但是他並沒有睡著，他的神經一直於警戒狀態，任何居心不軌的東西靠近他們，都會被他發現。

倆人就這麼安靜地休息了十多分鐘，突然，艾爾睜開了眼楮，海一般湛藍的雙眸出寒芒。

唐汀之也覺到了來自頭頂的異，他睜開眼楮，剛要說話，艾爾就摀住了他的，低聲道︰「別，沒事。」

唐汀之點了點頭，艾爾把手下移，環住了他的腰，另一隻手則出了手槍。

下一秒，他們的正上方突然暴發出一陣很強的能量波，倆人猛地抬起頭，樹葉漫天飄散，一個茸茸的龐然大從天而降，張牙舞爪地朝他們襲來。

艾爾手臂一，抱著唐汀之猛地從原地躥起，眨眼間跳到了五六米開外，腳步站穩的一瞬間，他一個急轉，舉槍朝那個東西毫不客氣地轟擊。

刺耳的尖聲響起，那東西翻滾著倒在地上，但又很快爬了起來，倆人定楮一看，竟是一隻三米高的大松鼠，這松鼠糾結、青面獠牙，看上去非常猙獰，除了那巨大的扇一般的尾，已經幾乎沒什麼松鼠的特徵了。

唐汀之失地嘆了口氣，「我還以為會是什麼新奇的東西。」

艾爾笑道︰「你打算怎麼理？」

「別跟它打了，浪費子彈。」

艾爾親著他的脖子，嘟囔道︰「原來你不是擔心我啊。」

「它不是你的對手啊。」

「當然不是，但是你至應該表現得關心我每一次涉險，哪怕只是假裝，這也是婚姻的一部分。」

唐汀之難得地出一沮喪，「為什麼你關於婚姻的理論一套一套的，我總是學不完。」

「你是第一次結婚，我原諒你。」

「難道你不是第一次？」

「唔，至我有很多跟別人相的經驗。」

唐婷皺了皺眉頭，剛要說什麼，那隻松鼠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這兩塊鮮，眼中出貪婪的神，它敏捷地跳了起來，畫著龍朝他們撲了過來。

「喲，它還聰明的。」艾爾說著，把槍放進了槍套裡。

唐汀之道︰「你幹什麼？」

「我不浪費你的子彈。」說話間，松鼠已經以驚人的速度跑到了他們面前，艾爾放開唐汀之，一躍而起，修長的像魚一樣在空氣中擺了一下，那種扭的速度和弧度是人類的骨骼不可能達到的，唐汀之能「看」到一力從擺的起點——脖子開始傳達，通過擺的弧度一節節往下傳達，直到那力傳達到終點——也就是腳尖，艾爾的雙腳就像魚在擺尾一般，狠狠一掃，那力從裡慣出，一下子擊中松鼠的腦袋，那至有四百斤重的松鼠，就被這雙沒有它大的腳給踢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頓時不省人事了。

艾爾落回地面，扭了扭脖子，笑看著唐汀之，「怎麼樣，好玩兒嗎。」

唐汀之瞪大眼楮看著他，眼中不斷變換著驚訝和驚喜，「你、你什麼時候練出這招的？」

「最近，我估計我的脊椎變了魚那樣的截骨狀，可以大幅度擺，當然，在水裡比在空氣中厲害很多，我一直想找活試試，可惜沈長澤就是我不讓我踹他。」

唐汀之激地說︰「真想解剖看看你的脊椎。」

艾爾臉微變，「你剛結婚就想守寡嗎？」

唐汀之用力搖頭，「不會的，全麻，不疼，事後讓叢夏給你修復，其實你只是睡個覺我就……」

艾爾用力起他的臉，惡狠狠地說︰「再打這種主意我就得你三天下不來床。」

唐汀之一抖，立刻安靜了下來。

艾爾邪笑道︰「還是說，其實你期待的？」

唐汀之低眉順眼地說︰「我沒有那樣的三天時間。」

「什麼時候才有？」艾爾摟著他的腰，不滿地嘟囔道︰「以前你起碼還能有一個週末，自從末世後，你就再也沒有過假日，你有沒有考慮過自己還有婚姻生活需要兼顧？」

唐汀之推了推眼鏡，很認真地說︰「我覺得我的時間表安排得很科學合理，除了睡覺，我和你每週還有額外10小時的相時間。」

「作為你的丈夫，我一天只能佔有你一個多小時？」

「我們討論的是白天，晚上……我們……」唐汀之目有些閃爍，音量減小，「晚上我們不是還睡在一起嗎。」

「晚上你經常工作到半夜三四點，本做不到你說得12點準時出現在我們的床上，所以你欠了我多時間，你自己算過嗎？」

唐汀之小心地問道︰「你希我算嗎？」

艾爾佯怒道︰「你對別的怎麼算得那麼積極，算，馬上算。」

「我需要數據支持，我得回去翻一翻我的研究日誌才能……」

「不需要。」艾爾著他的下，「如果你在有時間的時候多補償我，我也可以原諒你。」

「怎麼……補償？」

艾爾輕踫著他的，「你這麼聰明還要問我？」

唐汀之輕聲道︰「如果是等價補償，至讓我計算一下我到底欠了你多時間，這樣我才……唔……」

艾爾堵住了他的，潤的瓣溫地吸允著，靈巧的舌頭進了他的口腔，熱自倆人的瓣間綿延開來，艾爾的手很自然地鑽進了唐汀之的服裡，著他溫熱的、的腰。

唐汀之著氣說︰「艾爾，我不同意在這裡進行-行為。」

「我不同意你的不同意。」

唐汀之頓了頓，「好吧，你確實有權利不同意，可是我也……」

艾爾腳下一勾，直接將唐汀之絆倒在地，在他摔進厚厚的樹葉間時，艾爾高大的也了上去，「有時候，你要懂一點策略。」

「什麼？什麼策略？」

艾爾親著他的鼻尖，「婚姻中的策略。比如，我對於你總是工作到半夜的事非常不滿，這種不滿積累到一定程度，需要釋放，不然我就會生氣，你不希我生氣吧……」

唐汀之眨了眨眼楮，「負面緒沒有益。」

「所以，為了不讓我產生負面緒，現在的策略就是你聽話。」

「聽話就是策略？這跟平時有什麼不同，大部分況下，也都是我向你妥協。」

「能讓你妥協，這個就是我的策略了。」艾爾撥開他的頭髮，在他額上重重親了一口，眼中充滿飽脹的-之，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挑開了他的襯衫扣子。

唐汀之睫著，小聲說：「你知道魔鬼松能應到整片森林嗎？」

「哦，所以呢？」艾爾溫的吻落在他的角、下，最後輕輕含住了他的結，大手剝開他的外，著那溫熱實的皮，「你覺得它會窺嗎？讓一棵樹窺，我覺得還刺激的。」

唐汀之低道：「哪裡……刺激了？」

「你想像一下。」艾爾扯開唐汀之的腰帶，下了他的，一手握住他趴伏在草叢間的綿綿的寶貝，練地弄起來，「你這個樣子，著子被我幹的時候，哭的時候，高的時候，都彷彿有無數雙眼睛看著，這種覺怎麼樣？」

唐汀之一，被艾爾這麼一說，他似乎真的覺周圍都是視線，赤--地盯著他，也跟著燥熱起來，「我、我不知道。」

艾爾笑著親吻著他的膛，「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你是無所不知的唐大校啊。」

「沒有人是無所不……唔……」唐汀之不自覺地繃直了，被艾爾的手指肆意玩弄著，它忍不住想併攏，卻被艾爾的手肘擋住了。

「對了，我好像應該改口了，你馬上就能升將了吧。」艾爾在唐汀之雪白的皮上留下一排小牙印，最後把那凸起的小球含進了裡，細細品嚐著。

「我拒絕了……軍銜已經沒有意義了……」

「說得也是，但是我還沒上過將軍呢，聽起來很不錯。」艾爾用牙齒輕輕咬著那小球，往上拉扯著，並用舌苔快速地弄著。

唐汀之到口一陣麻，他無措地抓住艾爾的胳膊，艾爾手上的作也越來越快，一難言的衝朝他下腹彙集而去，他全都泛起了人的紅，最後，他一抖，在艾爾手裡發洩了出來。

艾爾把噠噠的手舉到了唐汀之面前，邪笑道：「你也積了很多嘛。」

唐汀之長長的睫微微搧著，啞聲道：「行為的多寡對量確實有一定影響，但是這種影響在普通人上不容易現，除非是從事工作的……」

艾爾啪地一掌打在他屁上，唐汀之低了一聲，立刻抿著看著他。

艾爾笑道：「說過多次了，做的時候不要說掃興的東西。」

唐汀之遲疑道：「做的時候說跟有關的東西也算掃興嗎？」

艾爾輕吻住他的，金發垂到了他的臉頰上，深邃湛藍的眼睛裡閃爍著迷人的笑意，「算，做的時候，最好你張只是床，或者我的名字，或者，告訴我你很舒服。」

「這麼多要求，就不算『只是』了。」

「那就我的名字吧。」艾爾分開他的，把沾滿了的手向他的後庭，手指掰開渾圓的，按著那閉的口。

「艾爾。」唐汀之道。

「飽含和意地。」艾爾修長的手指緩緩進了那致的，高熱的腸壁夾住了他的手指，他覺在那窄的地方寸步難移，可每深一點，唐汀之的慄就能更好地取悅他。

唐汀之的腳趾不自覺地蜷了起來，他聲道：「艾爾……」

「對，不錯，再深一些。不管我進去過多次，你這裡總是這麼……」艾爾的手指在火熱的腸壁肆意翻攪、，被弄得乎乎的在手指的開拓下被漸漸打開。

唐汀之扭著腰，上滲出一層細的汗水，他再次想夾，卻被艾爾的擋住，於是那兩條長就自地攀附上了艾爾的腰，做出半拒絕半邀請的姿勢。

艾爾拉開子的拉鏈，早已經得發燙的大棒從子裡了出來，即使是在白種人裡，他的尺寸也算是相當巨大，完全起後，刃上暴突的青筋顯得有些猙獰，那大寶貝就那麼神地豎在艾爾兩間，隨時準備著攻城掠地。

唐汀之忍不住摀住了眼睛，儘管他和艾爾結婚都快兩年了，可他從來沒有在被「人」註釋的況下做，他終於能明白艾爾所說的刺激是怎麼一回事了，不管他做什麼，那種恥都揮之不去，他總忍不住想把蜷起來，藏到艾爾下，可艾爾似乎發現了他的意圖，將他的大分開到極致，並將他捂著眼睛的手扯了下來。

「艾爾，真的……真的好像有人在看。」

艾爾用沙啞地嗓音說道：「那不是很好嗎，讓他們看看我們的婚姻生活有多幸福。」

「不行，這不對。」

「沒有什麼不對的。」艾爾將他一條扛到了肩膀上，抓著自己的寶貝，慢慢地頂進了那不斷收的，「你覺得害嗎？我喜歡看你害的樣子。」

「唔……我不、不是害。」

巨大的頭進那高熱的後後，艾爾舒服地嘆了口氣，「我的名字。」

「艾爾……艾爾……啊啊……」

艾爾不斷，終於將大棒連進了唐汀之，他輕笑道：「這麼就對了，不過，我想聽更的。」他固定著唐汀之勁瘦的腰，開始了由慢及快地。

唐汀之兩手抓著下糙的樹葉，在地上胡地劃拉著，那種被人窺視的恥讓他不敢睜開眼睛，可閉著眼睛的時候，對外來的刺激尤為敏，他能清楚地覺到那滾燙的刃在他的裡肆意進出，他覺得腸壁被堵得滿滿的，艾爾的彷彿貫穿了他的。

隨著每一次沉重的頂弄，艾爾繃的腹都微微震著，是那令人臉紅的速度，就足以窺見他腰肢發出了怎樣的力量，汗水順著他壯的狂流，就連上的髮都糊一片，卻不知道那是汗，還是兩人結合流淌著的的。

「啊啊……艾爾，艾爾……我……我難……」唐汀之抓著艾爾的手臂，修剪整齊的指甲已經在艾爾胳膊上掐住幾道痕跡，他的輕易就被艾爾狂猛的作帶了慾的漩渦，從被兇狠弄的地方傳來的一波強過一波的快，讓這個平素嚴肅冰冷的科學家，呈現出完全不同的面貌。

「寶貝，你不是難，你是需要我再用力點。」艾爾說話間，腰肢跟電馬達一般瘋狂地聳起來，毫不留地撞擊著那的，他喜歡看唐汀之意迷的樣子，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再沒有人能讓唐汀之得淨，雙大開，出這樣的表、出這樣的聲音，這種完全佔有一個人的滿足，讓他無論會多次，都覺得還不夠。只有他，只有他擁有唐汀之完全不同的一面，這個男人最漂亮的樣子，只有他能看到。

瘋狂結合的兩個人，嚨裡不斷發出類似野的息聲，在這個人跡罕至的原始地帶，那種熱浪得讓人臉紅的聲音，漸漸迴在周圍的森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