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龍族

單鳴扭頭瞪著他，「你再說一遍。」

沈長澤晃著他的子，撒道，「爸爸，我想看。」

「別找揍啊。」

「隨便你揍。」沈長澤用力親了親他的臉，「揍完了給我看啊。」

單鳴一腳踩在他腳背上，沈長澤疼得一，卻沒鬆手，反而鉗住單鳴的腰，一手進他子裡，握住了那綿的一團。

單鳴惱道，「你想都別想。」

沈長澤一邊弄著那蟄伏在草叢中的寶貝，一邊用牙齒輕輕啃著他的脖子、鎖骨，調著他的-。

單鳴仰起脖子靠在沈長澤上，舒服地哼了一聲。

沈長澤順勢把單鳴推倒在床上，火熱的吻落在他的下、結、口，每到一都點起-的小火苗。

單鳴的手進了沈長澤的服裡，糙的指腹過那邦邦的，沈長澤的膛很熱、很厚，那結實繃的機理下彷彿蘊藏著無法預估的強大力量。

兩人聲氣，急切地撕扯著對方的服，很快就把對方了個乾淨。

沈長澤的吻一路往下，最後毫不遲疑地把單鳴半的含進了裡，溫地弄著，單鳴微微拱起腰，不自地把自己的寶貝往那熱的口腔裡送去。沈長澤一邊著單鳴平坦的腹，一邊做著吞吐的作，口中的東西慢慢了起來。

「呼……啊……」單鳴舒服地息著，他的手在床上胡抓著，似乎想找什麼東西借力，來分散那人的快，突然，他抓到了什麼溜溜的的東西，他睜開眼睛一看，果然是沈長澤不知道什麼時候躥出來的尾，那尾靈活地捲住了單鳴的手腕。

單鳴啞聲道：「你又把它弄出來……我們不是來備戰的嗎……」

倆人在床上有種默契，如果沈長澤是以人類形態做，那力消耗在單鳴承範圍，如果是完全型，絕對能幹得單鳴兩天不想彈，所以儘管沈長澤喜歡徹底地釋放，單鳴卻很允許他那麼做，於是沈長澤想了個折中的辦法，就是只放出尾來，可即使是這樣，一想到他要玩兒得那些花樣，單鳴也覺得頭皮發麻。

沈長澤出舌頭，在那頭上了一圈，低笑道：「對我來說，這就是最好的備戰。」

「小王八蛋，收回去……」

「我可以收回去……」沈長澤含糊不清地說，他用溫暖的口腔包裹住單鳴的，故意一吸，滿意地到單鳴渾一，「但我想看爸爸的耳朵和尾。」

「……放屁……唔……。」

沈長澤又吞吐了兩下，單鳴的已經完全起，直愣愣地站著軍姿，快疊加著往上漲，就在他想要發洩的時候，沈長澤突然將那寶貝吐了出來。

單鳴難地扭著腰，手想去，沈長澤一把抓著他的手，按到了床上，「爸爸，你太急了吧，跟我一起吧。」

單鳴心想跟你一起要等到什麼時候，但他礙於面子，沒說出來。

沈長澤翻出潤，沾了些在手上，門路地進單鳴的間，手指藉著潤往那熱乎乎的裡鑽。

想的讓單鳴難以自抑，可他一隻手被沈長澤抓著，一隻手被尾纏著，彈不得。

沈長澤併攏三手指，在那熱的腸壁急切地、擴充著，然後，他扶起自己尺寸嚇人的棒，頂進了單鳴，「呃……真……好爽……」

單鳴已經習慣了那種被徹底填滿的快，他深吸了一口氣，扭擺著腰，無聲地催促著。

沈長澤近他，迫使他大張開到了極致，腰肢前後聳，緩慢地在那甬道淺進淺出，他鬆開單鳴的一隻手，再次抓住他的，輕輕弄著，一前一後的力道和速度都如同隔靴搔，讓單鳴飢難耐，他不自覺地收壁，得到更強烈的刺激。

沈長澤撒道：「爸爸，你的尾很短吧，茸茸的，只有一小截，讓我看看啊，現在就讓我看看吧。」

「滾……」

沈長澤突然用力一頂，單鳴毫無防備，低了一聲，那快洶湧而起，他有些招架不住。

沈長澤繼續那種折磨人的緩慢地，「還有你的耳朵，起來很舒服，襯著你的黑髮，一定很好看，爸爸，快變出來讓我看看。」

「不……嗯啊……快、快點……」

沈長澤低笑道：「快什麼？」

「媽的，你快點……沒吃飯啊。」單鳴抓住沈長澤的手，想自己的，沈長澤偏不讓他如願，死死握著不放，讓單鳴想都不出來。

沈長澤徐徐，把那長的深深頂進了那窒的，在單鳴慄不已的時候，他不依不饒地說著：「爸爸，讓我看啊。」

「混蛋……」單鳴臉漲得通紅，勁瘦的腰肢難耐地擺著，他想要沈長澤用力地、狠狠地干他，而不是這麼緩慢地折磨人。

沈長澤把棒了出來，一個，狠狠地一到底，單鳴「啊」地了一聲，爽得皮疙瘩都起來了，他催促道：「對，用力……快……」

「讓我看……爸爸，快……把耳朵和尾變出來，我就讓你，到你，快呀……」

單鳴只覺前端發脹，後又空虛不已，想要發洩、想要得到更多快的慾侵蝕著他的理智，他也顧不得面子了，兩隻尖長的耳朵從頭頂冒了出來，尾椎則生出一隻茸茸的尾，不長，但很大。

沈長澤眼睛一亮，忍不住低下頭，輕輕咬著那尖尖的耳朵，下腹聚起一莫名的衝。

單鳴到雙頰發燙，自己這幅樣子簡直是電影裡的扮相，他實在覺得有些丟臉，可當沈長澤咬著他的耳朵時，他又會到一陣麻的快。

沈長澤出，把單鳴翻了過來，讓他跪趴在床上，單鳴頭頂兩隻尖耳，的屁上翹著一隻茸茸的尾，因為覺得丟人，他扭過頭看沈長澤時，眼睛漉漉的，可的慾又迫使他輕擺著屁做出無聲的邀請，這形象實在太，沈長澤只覺脈賁張，是看著就差點兒出來。他的尾繞著單鳴的腰纏了一圈兒，尾部和單鳴的短尾纏繞在一起，那種奇妙的覺讓人暗流洶湧，原始衝不斷地衝擊著他們所有的。

沈長澤掰開單鳴的瓣，一個，刃長驅直，深深進那令人銷魂的甬道，高熱的壁不自覺地收起來，沈長澤啞聲道：「爸爸，你這樣子真好看……真好看……」他快速了起來，兇狠的在那小間瘋狂穿刺，撞得單鳴的屁啪啪作響，明的潤順著單鳴的大往下流，浸了床單。

「啊啊……對……這裡……唔啊……」瘋狂的快如洩洪般在奔流，單鳴大聲起來。

沈長澤對著單鳴的敏一陣捅，幹得單鳴連連，倆人熱高漲，連周圍的空氣都瀰漫著的味道。

單鳴的新造型讓沈長澤格外地興，倆人糾纏著從天亮一直做到了天黑，單鳴上、間佈滿了白濁的，也分不清是他的還是沈長澤的，做到最後，他已然失去了神智，只能意迷地、低，任憑沈長澤擺弄著他的，帶著他一次次陷慾的漩渦。

單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過來，他腰酸得幾乎不直，兩條發，蹬著床就要像蹬棉花一樣不著力。他睜開眼楮，看著窗外大好的，深吸了一口帶著寒涼的空氣，覺大腦清醒了點。縱慾一夜真是後果嚴重，太后悔了……

突然，他覺得屁下有什麼東西硌得慌，他手一，茸茸的……低頭一看，居然是自己的尾，那截尾上沾滿了可疑的-，都被粘在了一起，他翻了個白眼，扯著嘶啞的嗓子喊道︰「沈長澤！」

浴室裡的門被打開了，裡面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沈長澤探出腦袋，看上去神清氣爽，笑著說︰「爸爸，你醒了，嗎？嗎？」

「過來給老子洗澡。」

沈長澤著子從浴室裡跑了出來，一把把他從床上抱了起來，啪啪在他臉蛋上用力親了兩口，笑盈盈地把他抱進了浴室。

那浴室很簡陋，跟他們在科學院的套間比起來差遠了，只有一個生銹了的蓮蓬頭，而且出來的水還是冷的，沈長澤把他放到洗臉臺上，起冷水先著他的皮，「這裡沒熱水，先適應一下。」

單鳴從他手裡搶過蓮蓬頭就往上衝，那冰冷的水真是提神，他這下徹底醒了。

沈長澤無奈道︰「一點都不注重養生。」

單鳴白了他一眼，「縱-過度就養生？」

沈長澤笑道︰「不是說做-可以永葆青春嗎。」

「放屁。」

沈長澤溫地清洗著他的，大手在他的耳朵、尾上留不去。

單鳴推了他一下，有些惱，「還沒玩兒夠。」

「永遠不可能夠。」

單鳴勾一笑，從洗臉臺上跳了下來，把沈長澤推到了牆角，勾著他的脖子，含住他的，有些暴地吸-允著。

沈長澤的手在他-的後背上，不知不覺就游移到了上，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單鳴一把抓住他的手，目兇，「給老子洗澡。」

沈長澤笑了，「遵命。」

在湛江基地備戰期間，他們的生活比較輕鬆，沒有什麼高難度的任務。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個來月，隨著時間的推移，南海戰事也在近，在這種張的氣氛中，做-似乎了最好的宣洩渠道，倆人度過了一段很是醉生夢死的日子。

出征的日子終於到來了。

在海的第一波試探進攻中，他們失去了一個優秀的戰鬥機飛行員，同時看清了他們要面對的敵人一隻小島一般巨大的大王烏賊，帶領著數以幾十萬計的大大小小的變異海洋生，正朝著南部海岸線兇猛地推進。

指揮部把南部海岸線分了八個海區，以保護海區裡的通訊設備、建立海島第一道防線為目的，便以任何部隊被分派到各個海區，拉起了強大的防工事，準備迎戰那些面目醜陋、兇猛無比的海底生。

他們和天壁、叢夏等人分到了一個海區。

單鳴記得那天晚上的月亮又圓又亮，輝耀著整個海岸線，海們的眼楮還沒能很好地適應強，所以它們選在夜晚發攻擊。

當千上萬、奇形怪狀的海如水般從海裡向他們湧來時，面對那黑的一片怪，每個人都到窒息般的張，同時，也激起了他們融中的最原始、最瘋狂的鬥志！

那是單鳴參與過的敵對數量最多、最混的一場戰鬥，他的耳朵被機關槍和炮擊聲震得短暫失聰，無數怪的漫天飛舞，腥臭味兒燻得人已經睜不開眼楮，他變了型，跳進怪堆裡，瘋狂地撕咬著那些膩膩、黏黏的皮，那些海即使積比他大，但很多到進化的**，作不如陸地生靈活敏捷，所以單鳴幾乎是一咬一個準，但是它們勝在數量驚人，一波倒下又湧來一波，彷彿殺不完一般。

單鳴也不知道在那堆裡肆了多久，他漸漸到力不支，沈長澤一直就在他邊不遠，他知道，沈長澤必須把他放在視線裡才能安心，所以他一點兒也不擔心。那團熊熊燃燒著白金的高溫火焰，讓所有靠近的海都被焚燒殆盡，尤其是配合上天壁可怕的風能量後，那火焰以燎原之勢橫掃整個戰場，將一波波的海屠戮殆盡。

海的衝擊持續了一個多小時，時間看似不長，但一分一秒都是極大的力消耗，他們武和變異人番上陣，總算把海給回了海裡。

這時，指揮部傳來命令，要所有自然力進化人和叢夏趕赴馬尼拉海，因為大王烏賊已經面，那最後一枚珍貴的傀儡玉，就在它上。

艾爾的返祖反向適合海戰，因此他決定跟沈長澤一起去。

來接他們的直升機很快到了，單鳴恢復了人形，他服早不知道哪兒去了，就著子走到沈長澤面前，他看著自己的兒子，想說些什麼，卻因為不善言辭，無法開口，最終，他拍了拍沈長澤的臉，深吸一口氣，「活著回來。」

沈長澤抓住他的手，用力握了握，「一定。」

艾爾經過他邊時，倆人用力擊掌，單鳴勉強笑著︰「這次就不能陪你們了，弄點兒那賊魚回來，看看是不是特別好吃。」

艾爾笑道︰「沒問題。」

幾人頭也不回地上了直升機。

單鳴眼睜睜地看著直升機升空，心臟傳來不可名狀的恐懼。

從來沒有哪一次，眾人是抱著必敗的決心去迎戰的，那海島一般龐大的大王烏賊，真的是人力可以降服的嗎？單鳴想起錄像上那隻被輕易擊落地殲-10戰鬥機，覺額上冷汗直流。

長澤、艾爾，活著回來……

同一時間，在湛江指揮中心的唐汀之，正在用無線電跟在直升機上的艾爾聯絡。

艾爾對著駕駛艙裡的屏幕飛了個吻，眨著眼楮道︰「寶貝，出征之前是不是應該給我點鼓勵。」

唐汀之憂心忡忡地看著他，「艾爾，你不在原定計畫，你……你可以不去。」唐汀之說完這句話，突然意識到自己有了私心。從利益角度講，艾爾的魚類返祖能力極其適合水站，關鍵時刻也許能發揮比自然力進化人更重要的作用，對整個局勢一定會有助力，可是，他不想讓艾爾去，那可能是個有去無回的戰鬥。

艾爾的指尖著微微發熱的晶屏幕，就好像那是唐汀之溫暖的皮，他溫地笑道︰「這不是一個人的事，而是關於所有人類未來的戰鬥，我既然有能力，就不能置事外。只有保住南海的第一道防線，你們這第二道防線，才會安全。」

唐汀之皺起了眉，眸中閃著難掩的憂愁，「艾爾，你可能會死。」

艾爾鬱悶道︰「你不能婉轉一點？」

「沒有時間婉轉。」

艾爾了屏幕唐汀之的臉，可他得到的回應，只是晶屏泛起的輕微波瀾，他的心痛了一下，如果他真的死了，他甚至不能在死之前抱著他最的人，這該是怎樣的憾。他笑道︰「我不會死的，我會活著回來見你。」

「真的嗎？」

「真的。」

「你是基於什麼做出這樣的判斷，以目前的形勢看，你們集死亡的概率高達78%，如果魔鬼松能如約而至，可以下降到55%，依然超過半。」

沈長澤翻了個白眼，「你們可以只談說嗎？」

艾爾嘆了口氣，「親的，謝謝你把形勢講得這麼清楚。」

「不客氣，應該的。」

艾爾無奈了，「寶貝，你能不能只是單純地激勵我們一下……算了，親我一下吧，這件事你應該不會做錯。」

唐汀之皺起眉，「你這句話的意思是我之前有哪裡……」

「just……」艾爾氣得連母語都冒出來了，他咬牙道︰「親我一下。」

唐汀之沉默了一下，眼裡流出一對艾爾智商的同，「艾爾，你難道不知道，我們現在是用無線電實時傳輸在說話嗎。」

機艙裡的不斷傳來撲哧撲哧地笑聲，甚至已經有人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艾爾忍著抓狂的衝，湊近了屏幕，「來，靠近。」

唐汀之似乎明白了過來，把臉了上來。

倆人隔著微微發燙的晶屏幕，輕地印下一吻，他們之間隔著幾百海里的距離，也許這一次就是生離死別，所以這一個明明踫不到對方的吻，也讓他們格外珍惜。

艾爾眼眶有些酸，唐汀之輕著，低聲說︰「艾爾，別死，好嗎。」

艾爾哽咽道︰「我……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