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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滿分的甜》 第77章 每一分甜

邊梨推開他, 到底還是心的好奇占了上風。

探手過去,將那兩盒東西撈了過來。上面附有英文, 不是常規的牌子,也不是國的牌子, 但和上次兩人在斐濟用的也不太一樣, 字符一般,看起來很奇怪。

邊梨知道這是他專門揣在口袋里帶過來的,接著斜眼瞥了他一眼,哼哼兩聲,“你又在搞什麼花樣呀。”

賀云醒目很有深意,對點了點下, “拿反了,你看背面。”

邊梨疑不已,到底還是照著他的話將小盒子翻了過來, 果然, 這一面附有能看得懂的字。

一盒上面是平整規矩的日語漢字,配有阿拉伯數字, 001。還有一盒彩繽紛, 十足得酷炫, 邊梨湊上前,仔細辨認了一番。

好家伙, 什麼薄來著?嗯對——

超薄。

什麼旋來著?——

螺旋。

邊梨覺得自己要是能開天眼, 此時此刻的臉一定紅了印度魔鬼椒,還是正鮮艷的那種。

把這兩盒都扔在了賀云醒的上, 盒子從他的肩膀踫落,堪堪掉到床上,還彈了兩下。

“什麼啊,花里胡哨的……”

賀云醒修長的指尖夾起一個,輕輕地挑了挑眉,“扔什麼,待會兒不還是要用。”

“要用也是你用,關我什麼事啊?”

“好,都聽你的,我用。”賀云醒抓住邊梨的小爪爪,薄在邊梨的指尖上輕輕挲,帶著熾度的氣息近。

邊梨摁住他的頭,捧著他的臉不讓他靠近,而后將賀云醒的一張俊臉,雙手用力往中間懟。

他每次都這麼猴急,邊梨今天才不要如他的愿呢。

笑得兩眼彎彎,“我們醒醒現在像個豬豬。”

賀云醒任由作,而后在的翹了一把,“那你是豬豬的什麼?豬婆?”

邊梨撓了他一爪,“你才豬婆呢?這也太難聽了吧……”

“那就是我的小豬婆。”

邊梨聽了沒忍住,笑出了聲,哈哈幾下以后,“我要笑死啦,這什麼稱呼啊,你繼續換一個?”

“我的小老婆。”賀云醒倒也真的很配合,很快就換了一個說法。

邊梨聽了,著他臉的作頓了下來。

往上抬眸看著他,賀云醒清疏月朗的面龐就近在咫尺,清雋到昳麗,邊梨抬手他如同山水畫勾勒出的眉,作緩慢到幾乎停滯。

他們是否也會在這個時刻,想起的,是同一件事呢。

把下擱到他的肩膀上,側著頭看著窗外遠方的星辰黑夜,緩緩出聲,“你還想左擁右抱,要個大的呀,我不準,聽到沒,這是命令。”

邊梨頓了頓,繼續說道,“我才不要當小的呢……”

賀云醒撥開側頭而自然垂落的秀發,偏過頭來在的天鵝頸上,落下幾枚輕盈的吻。

“當然可以,從來都只有你一個。”

邊梨覺得心都輕飄飄的,像是踩在塌塌的棉花糖上,也像是夏日輕輕刮來的微風。

窗外寒冷如斯,室有他在旁。

然而并沒有太久,

下一秒,賀云醒又補了一句,生生打破了這個近乎唯的氛圍———

“今晚你就當大的那個,所以,你在上面?”

空氣里的然無存,邊梨這次是真的使勁兒地擰了擰他的耳朵,“你討厭……”

“知道了,你喜歡。”

賀云醒笑起來,抱著翻了個,雙手撐在兩側,孩雪白剔,微卷散落的波浪長發,輕輕沾染一點紅的櫻。不必再去回憶,曾經的那些記憶碎片統統回了檔。

像是嵌合無比的時空隧道,撈出過去曾出現過的整一場夢。

那些他竇初開,方不知對到底是什麼覺的時日里,就已經完完整整地占據了他的腦海。

那些他獨自一人的夜里,也是如此,那些兩人為主角的夢里,也是如此。

邊梨有些迷醉了,“你可真會換概念呀……”

作未停,應了一聲。而后在一陣陣波浪涌之中,賀云醒倏然停了下來。

邊梨眨眼睛,睫上沾染了賀云醒滴落下來的汗珠,帶著咸意鉆進雙眸之中,刺得微痛,泛起微微的紅。

被圈進他的懷里,也陷一道怪陸離的怪圈,在這兒,充斥著的,滿滿的都是他上干凈清冽的味道,像是春雨過后的青草,像是融雪過后的苔原,像是烘烤過后的松木。

“怎麼了呀……”邊梨地出聲。

“你知道嗎,曾經的你,就像是這樣出現在我的夢里。”

“嗯……”邊梨想象了一下當時的畫面,笑得又滿足又甜。

“比現在穿得還要。”

邊梨的笑意凝固了,定格在一個弧度的水平面上,幾乎是帶著氣音開的口。

“……賀云醒!”

“嗯,我在。”

那時兩人都陷最原始的迷,哪曾想到,這一聲“我在”,一應就是一輩子。

年末的時間過得很快,在這種時刻,就連忙碌都是一種奢侈的狀態。藝人在這時候有多忙,那麼就證明在過去的一年里,結出的果實有多麼得飽滿。

獼猴桃臺新一年的年舞臺也要到來了。今年有一點不用多提的是,邊梨們肯定像是去年那般,會收到邀請。原因無他,一切憑人氣和流量說話。

在將將過去的這一整年里,Gemini就像是炸的超新星,引燃起新一的風靡狂,去年們的歌曲一度傳遍出現在青年的社網絡之中,在圈所有二十代的聽眾中,占據了僅次于Ace的地位和排名。

壹千娛樂再一次憑借著短短的時間,功地打造出了自己旗下的當家團。

邊梨作為Gemini中人氣最高的員,也到了外界的極大矚目。和賀云醒的新劇正在制作階段,播放的檔期就安排在明年的暑假,未來盡顯一片明,也可想而知,明年的邊梨將會迎來怎樣的流量。

而在這短短的一年里,依靠著組合的回歸,公司的力捧,以及自的吸制,邊梨功地摘下了圈一年一度“話題王”的稱號。

也正是因為這神奇的吸制,也是有史以來獲得這個稱號的藝人中,黑和差評最的一位。在獲得國民度的同時,也博得了不小的好度。

年舞臺還是和去年一樣,提前一天彩排,而后年當天,采取部分錄播,部分直播的模式。

Gemini就連分到的練習室都和以前是同一間的,一切的走過場也和去年沒什麼不一樣。要說唯一不同的,那就是邊梨單人還接了許多的采訪。

這是獼猴桃臺的特定環節,在直播中會以VCR的形式出現,算是舞臺與舞臺之間的承接與轉合。

這類會播放在大屏幕的單人采訪名額有限,一般都是以大前輩為主,邊梨作為唯一一個被選藝人,還是值得一夸的。

最近Ace和Gemini因為微博上的各種事之間其實不怎麼太平。于是乎,在年錄制和彩排的時候,大家都知趣地避嫌,盡量沒有太大的流。

然而兩隊人馬沒有面,話題中卻仍然不了對方。

邊梨采訪的視頻早就在彩排的時候錄完了,也做完了后期的理。年舞臺從今天晚上八點才開始,但是的視頻卻從凌晨,就和其他前輩一起,循環滾地在整個年演唱會的場館之中播放。

依次有序,就連后臺的化妝室,直播間,以及休息間,各種室有LED屏的地方,都有邊梨的影。

Ace早在之前幾年的年舞臺中過這般殊榮,也不怎麼關注,但今天卻大有不同。

寧薛初早就注意到了賀云醒的心不在焉,那個不在焉兜兜轉轉,還是放在了休息室實時播放的視頻上。

他難得捉住賀云醒在這上面的發呆與出神,不進揶揄道,“好看的吧?你眼睛都要直了。”

賀云醒正半癱著,往后仰靠在沙發上,用手臂半撐著臉,微微彎頭,視線直直地鎖住墻上正在滾播出的小屏幕,姿勢說不出的懶散。

他拿出手機,對著沙發正對面墻上的小屏幕拍了好久,才放下來。

而后就是低下頭來,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快速地拍打著,也不知道在敲些什麼。

寧薛初新奇地盯著賀云醒的一系列作,覺得自家老大癡漢屬上線的時候,整個人竟被襯得,也有幾分可

他徑自坐在賀云醒旁,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我問你啊,你整天這樣癡漢,人知道嗎?”

寧薛初的手臂被賀云醒不帶地拂了下來,即使這樣,他也沒在意,有時候習慣了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就比如現在,被無視還要湊上去說兩句,寧薛初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傾向。

他不管不顧,繼續說道。

“不是我不提醒你啊,以前我是看不慣你,現在思來想去,放眼過去,就你看起來最靠譜,也有那麼一丁點能夠配得上吧。”

賀云醒半掀眼皮,似是對他的話很興趣似的,重復反問道,“一丁點?”

“是啊,也還算你有自知之明,不過你可得好好把握啊。”

“把握什麼?”賀云醒懶洋洋地問。

今天賀云醒回復得這麼利落,寧薛初幾乎要喜極而泣了。

他不敢放過這次機會,直接說道,“把握住機會啊。你現在是不是還沒告白?按照你這樣子下去是不行的,你聽我說,據我所知道的,最近私下里朝要聯系方式的狗男人可真不,有的還塞小紙條。”

賀云醒本來漫不經心地劃著手機的屏幕,此時此刻作頓住,最后抬起頭來,朝著寧薛初這個方向,輕微地擰了擰眉,“小紙條?”

“就把自己的聯系方式類似于微信號這種放在上面的那種小紙條!”寧薛初有點兒嫌棄,“怪不得追不到人,你連這個都不知道。”

賀云醒輕輕地瞥他一眼,語氣很淡,“追不追得到也不是你說了算。”

“瞧你這竹的樣子,人孩也不一定喜歡你這類型的。你這樣暗的,到頭來還比不上悶聲做大事的何冰冰。”

寧薛初了一眼在一旁雙手抱肩,閉眼假寐的何煦以,嘖嘖兩聲,“這年頭狗都有對象了,我還沒有,哎,人生無常啊。”

偌大的休息室都是寧薛初嘰嘰喳喳的聲音,響徹回聲,順延著墻壁端躥了過來。

“哦不對……”寧薛初疑問地停了下來,而后開口說道,補充了一句,“后來你們澄清的通稿我也看了,那一個方。避重就輕,牛掰啊。”

何煦以沒睜眼,對于寧薛初的上躥下跳以及弱攻擊力,他忍了半晌,忍無可忍,終于利落地撈起放在一旁的臺本,徑自砸在寧薛初的上。

——

邊梨接完采訪之后,有空就全部待在Gemini的休息室里了。

中途,看起了畫片,津津有味。就在這時,手機里嗡嗡傳過來好幾條信息。

邊梨確認周圍沒什麼關注的眼神,這才點開了泛著好幾個紅圈圈的賀云醒的微信聊天框。

【自然醒】:[圖片.jpg] x 8

發什麼呢發這麼多,邊梨抱著這樣的想法低垂著眼過去。而后就看到,賀云醒,發過來的那幾張圖片,主人公只有一位——

滿滿的都是

邊梨看著滿幕采訪視頻的高糊拍圖,獎勵了他幾個親親的表包。

看那照片中背景的布置,賀云醒應該在他們的休息室里。

【睡到】:怎麼樣,采訪視頻里面的我好看不!!![憨笑.jpg]

【自然醒】:還行。

【睡到】:就這麼敷衍??還行???你自己買個榴蓮跪著去吧!

【自然醒】:把小紙條都出來,你就好看。

【睡到】:什麼小紙條啊……

邊梨是真的疑了,等轉過腦筋以后才發覺,賀云醒提的小紙條是什麼。

確實有很多男藝人朝拋出橄欖枝,明顯一點的被大熊徑自攔下了,晦一點的都被委婉拒絕了。

不過他是怎麼知道的?

邊梨撓了撓頭,繼續問道——

【睡到】:誰告訴你的啊?這事兒除了我和大熊,應該沒人知道??

【自然醒】:是誰并不重要。我就看看,誰給你寫了小紙條。

【睡到】:咦……酸氣都要溢出來了哎……

邊梨給他回復了這一句以后,難得泛起了壞心眼兒,又加了一句自己很忙,忙著上臺就不和他聊了。

即使不在他面前,也能知道此時此刻的賀云醒臉有多臭。這時候的他,多半像個邦邦的石頭,又冷又,十分難搞。

邊梨玩了會兒手游游戲,這才起,往衛生間走。

等到洗完手以后再輕松地邁向自己休息室的時候,途經一道小藏的蔽通道。

最起碼,邊梨剛開始完全沒有注意到它。

剛從這條通道經過,手便被狠狠攥住,微微用了勁兒,而后直接被拉到了里面。

利落地翻轉之間,邊梨被摁到了墻上,隨后圈進一道溫熱的懷抱里。

聞著鼻尖悉的清冽松香,邊梨在放下防備的同時,收起了自己準備踹向來人要害的無影腳。

“你自以為自己很得意是不是!覺得很牛氣??”邊梨對著他的肩膀,用小拳狠狠地鑿了賀云醒幾拳。

“嚇到你了?”

這兒的小通道仄不已,也不寬敞,里面泛著稍微較暗的。賀云醒側臉半邊埋其中,綽綽,半明半滅,看不真切。

“不是嚇到的話,難道我還能裝出來?”邊梨說著還有點恨,又拍了拍他的肩,這都不夠解氣的。

“我也沒辦法,你不理我,我又想你了,就來找你了。”賀云醒淳淳開口,一貫疏散的嗓音帶著點繾綣。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是個黏人呢?”

“你沒發現的還有很多。”賀云醒頓了頓,補充了一句,還刻意停頓,“所以,誰給你傳小紙條了?”

邊梨沒想到他還惦記著這個呢,“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也懶得瞞他,就實話實說了,“都沒收好不好,你以為就你一個人以作則?我也可以很厲害。”

說著邊梨敷衍地抱了抱他,“我走啦?我好像聽到大熊在喊我。”

“再陪我一會兒。”

邊梨靜靜地任由他抱著,而后有點兒忍不住,扯了扯自己不怎麼舒服的脖子,“真得走了,我還要去忙年的事。”

賀云醒不滿這般敷衍,把揪了回來。

昏暗無人的地方,外面喧囂不斷,里面賀云醒雙手撐墻,將困進懷里。俯下來,視線和邊梨平行。

年?什麼年?”賀云醒明晰指尖勾起邊梨的下,語氣似是哄,又似是不滿足。

不等回答,他低頭垂眸,在的下尖兒淺淺地印了一下,緩緩開口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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