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沒出去玩?”
“太冷了。”阮輕畫現在就是個老年人,只想窩在房間里和他說說話,玩玩手機。
江淮謙想了想,低聲問:“你跟你爸說了嗎?”
“什麼?”
阮輕畫看他,愣了下問:“談嗎?”
“嗯。”
阮輕畫:“他知道。”
這幾天每天晚上回房間打電話,阮父雖聽不見聲音,但也知道在跟誰聊天。
前天吃飯時候,他隨口問了句,阮輕畫也沒否認。
不愿意多說,阮父就不會多問。
江淮謙應著。
阮輕畫笑:“不過他沒多問。”
托腮看著江淮謙,溫聲道:“等下回空了,我帶你回家吧。”
江淮謙:“好。”
兩人聊了會,顧忌著他還得照顧溫卷卷,提前掛了電話。
凌晨前幾分鐘,江淮謙又給打了通電話。
兩人在通話中過了新年,雖沒在一起,但心是靠近的。
新一年,他們都希一切越來越好。
新年假期很快便過去了。
阮輕畫提前了一天回南城,江淮謙親自接的。
兩人近十天沒見,見到對方的那一刻,阮輕畫不自覺地心跳快了點。
下意識地往江淮謙那邊靠。
江淮謙接過行李箱,牽住的手往外走。
阮輕畫挑眉,了他手臂:“你干嘛不說話?”
江淮謙瞥了一眼,低聲道:“說什麼?”
阮輕畫:“……”
無言,用空著的手了下鼻尖。
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覺一段時間沒見,兩人有點兒生疏了?
兩人沉默到了停車場。
江淮謙讓上車,他去后面放了行李箱。
坐上車后,阮輕畫剛想要去拉安全帶,就被江淮謙抱住,坐在了他上。
愣怔著,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他先尋著的吻了下來。
阮輕畫張,順手勾住他脖頸。
他撬開貝齒,勾著的舌尖纏綿著。
車旖旎散開,有說不清的曖昧。
親了許久,在失控邊緣時,江淮謙把放開。
他低頭,親了親角,沒頭沒尾說了句:“怕忍不住。”
“……”
阮輕畫呆了幾秒,才理解他話里的意思。
剛剛他接到之所以不說話,是怕忍不住在外面就這樣親。
阮輕畫哭笑不得,在他耳后蹭了蹭,聲說:“我還以為你不想我回來呢。”
江淮謙掐了下腰肢,以示懲罰。
他怎麼可能不想。
兩人膩歪了一會,江淮謙看,“回家?”
阮輕畫點頭:“好啊。”
側頭看他,“你不回老宅了嗎?”
“嗯,明天還有最后一天假期,陪你。”
阮輕畫:“好。”
兩人到家。
阮輕畫剛進屋還沒來得及換鞋,人就被江淮謙抱到了門后的鞋柜上。
呼吸一滯,男人氣息近。
江淮謙扣著,重新吻下。
他親的很兇,像是要把這些天欠的債全還了。
阮輕畫被他親著,下意識地回應。
其實,也有點貪他上的味道,以及他帶給自己的別樣愉悅。
忘了什麼時候被江淮謙抱回房間的。
阮輕畫再反應過來時,耳側傳來了濡,男人的息聲明顯。
臥室旖旎散開,他們在一起糾纏著。
燈亮起又暗下。
聲音起起伏伏,讓人聽得面紅耳赤。
除開新年十天的假期,還有之前的出差。
阮輕畫在迷迷糊糊間算了算,他們有近二十天沒有這麼親了。
也難怪,江淮謙會那麼狠。
結束時,阮輕畫上哪哪都紅了。
江淮謙氣息灼熱,還在弄。
“不……要了……”
阮輕畫勾著他脖頸,撒道:“累。”
眼皮都要睜不開了。
江淮謙目幽深,灼灼地看著,“還沒夠。”
“……”
阮輕畫一頓,還沒反應過來,被他抱著換了個姿勢。
……
結束時,天都黑了。
阮輕畫迷迷糊糊算了下,他們到家時應該才下午兩點,可能還不到。
江淮謙還力十足。
他吻了吻側臉,親昵道:“不?”
“……”
江淮謙笑了下:“想吃什麼?”
阮輕畫睜開一只眼看他,“不想。”
“先說,想吃什麼。”
江淮謙勾了勾手指,“待會不用你。”
“……”
莫名其妙的,阮輕畫覺得這話別有深意。
噎了噎,含糊說了句:“都行,你煮什麼吃什麼。”
江淮謙:“那你先睡會。”
“嗯。”
阮輕畫是真累了,沒一會便睡了過去。
江淮謙做了簡單的一頓飯,起來時,還被踹了一腳。
阮輕畫一臉無辜看他,“我不是故意的。”
江淮謙似笑非笑看著,握住腳踝。
他掌心炙熱,滾燙的熱源從腳踝傳遞到心口。阮輕畫心臟猛地一跳,抬起眼看他。
江淮謙低頭,俯親了親,嗓音低啞問:“起來吃飯?”
阮輕畫張開手:“你抱我。”
江淮謙很樂意。
抱去客廳坐下,江淮謙垂睫盯著吃飯。
阮輕畫被他看得不自在,小聲道:“吃你的。”
“別看我。”
江淮謙挑了下眉,看紅了的耳廓,沒再為難。
吃過飯,阮輕畫又不想了。
跟八爪魚一樣,掛江淮謙上。低頭嗅了嗅,有點嫌棄:“你去洗個澡吧。”
江淮謙:“?”
阮輕畫認真道:“你上有油煙味,不好聞。”
“……”
看江淮謙沒,不不慢補了一句:“不去洗你今晚就睡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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