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還是活我當然不在乎,問題是你一死,沈寰九差點被當嫌疑人,這就關我事了。”我雙手拳頭,幾乎已經到了快要瘋癲的邊緣。
“哎——”霍培一重重嘆出口氣後,一本正經地說:“現在不需要了,你是國民寡婦。寶貝,來,你和陳浩東我看是回不去了,還是那句老話,你跟我,我喜歡你這個鄉下人。”
這一回,我沒跟以往一樣俗地往他臉上送唾沫星子,而是火速拿起他的茶杯,一杯溫茶澆在他臉上。滿心的憤恨無言說。
要知道,霍培一,陳浩東,一個個都被沈硯在玩,自己偏還以爲自己牛得不行。誰都能瞧不起我,誰都能欺負我這個孩子。我很恨,我恨了這個世界。
霍培一的手從上到下地一抹,連茶帶葉的一把抹去。和陳浩東比起來,霍培一的修養功夫顯得稍微好些,他沒有生氣,面無表地輕吐一句:“我不和一個剛剛失去丈夫的人計較。”頓下話,霍培一看了眼沈硯:“你家嫂子大半夜上門,應該不是來找我的。你說對嗎?”
沈硯整個人已經癱在沙發上,左駕得很高,上的姿勢更是標準的北京癱,他裡的口香糖在舌頭上都能玩出花樣來,啪啪直響,玩弄了好一會才笑了笑問:“大半夜上我家來喝茶的嗎?一個,兩個,三個,都來問我沈寰九是不是真死了。有趣。”
我愣了一下,也就是說,霍培一也是沒多久纔過來問沈硯,沈寰九是不是真死了?
我兀自打量了下把茶葉碾在手指間著玩的霍培一,他上門是賊喊捉賊,還是和我跟陳浩東一樣真不知道沈寰九是不是出事了。
“嫂子,你過來。”沈硯手一揮召喚我。
陳浩東要跟著走近,沈硯又給補了句:“陳浩東,你別過來。我最討厭廢了。”
“你他媽說誰廢?”陳浩東當即就急眼了。
沈硯笑:“扶不起的阿斗,能有什麼用?早知道當年就該讓你在乞丐窟裡死。把你撈起來幹什麼,除了給我惹麻煩,你幹過一件事沒?哦,其實也不是,是我瞎眼了,覺得可以廢利用,結果你呢?人人留不住,男人男人廢不了。爲了個字,你把腦子都扔了,不是廢是什麼玩意。”說完,沈硯又看向霍培一,悶聲不坑的霍培一,同樣沒能倖免。
沈硯眼神鬱,里的口腔糖越嚼越緩慢,他眼神挑向霍培一說:“霍培一你也別得意,要不是我幫你一把,你早讓沈寰九給玩死了。到時候白忙活一場不說,錢也一分都保不住。我這麼幫你們倆,結果呢?沈寰九都安排了後路要逃,打算讓你倆狗咬狗,你還渾然不知。霍培一,你和陳浩東兩個加起來都抵不上沈寰一腳趾頭!說到底是我太自信了,以爲你們多有點用。誰知道全是廢。”
這番話徹底挑戰了我的神經。
它變得一跳一跳的,像牛皮筋一樣好像在被拉扯著。
沈硯的話是那麼坦白和直接,他的話裡向我出了很多信息。
我的腦子瞬間就變得更加混,沈硯的意思是不是變相的再說,沈寰九出事是沈硯親手設計的,再換句話說,沈寰九是真的沒事?
正在這時,沈硯笑著朝我勾勾手指頭“嫂子,我在你過來。“想見他嗎?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我馬上就讓你見,要不然你這輩子都別想見他。”
我的手拳頭,一字一頓地問:“什麼要求。”
沈硯意味深長地說:“你先過來,我悄悄告訴你。相信我,絕對是一件很驚豔很刺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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