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上/床,沒說不讓抱吧。”陸上錦偏頭親他的臉頰,手臂箍著他的細腰,舌尖糾纏,深深吻了幾十秒。
言逸把小陸言抱回自己懷里,兔耳朵遮住寶寶的眼睛,從alpha懷里掙,低聲斥責:“當著小孩子的面耍流/氓。”
陸上錦著小陸言的頭,溫聲告訴他,這是爸爸的,陸言長大以后,只能對最的人做這樣的事。
小陸言被言逸的兔耳朵擋著眼睛,揚起頭咯咯地笑,乖乖嗯了一聲。
言逸沒了脾氣,垂著眼瞼,看不出緒。
陸上錦雙臂略微收,低頭親吻言逸的脖頸,蹭過他平的腺,直到懷里的omega淺淺栗,他在他耳邊低語,嗓音低沉。
“我……可以回家嗎。”
言逸抬手蹭了蹭鼻子,把孩子往上抱了抱,結輕了。
“看你表現。”
陸言揪著陸上錦的袖,仰著頭言逸,小聲說:“球球可以自己走,爸爸也抱抱爸爸。”
陸上錦心里立刻嘆好幾句這乖兒子沒白生。
晚上陸上錦打發阿姨趁早下班,親自下廚做了一桌素菜,言逸埋頭吃著不說話,陸言小兒吧唧著吃得特別香。
言逸看了alpha手上新添的幾道還沒收口的傷,猶豫了一會,輕聲說了句等會碗我收拾。
陸上錦沒阻攔,只是在言逸刷碗的時候在旁邊收拾廚房,收拾完了就黏上來從背后抱著他。
細水流淅淅瀝瀝地淌,廚房里安靜地只能聽見這一點水聲,和偶爾拿起碗盤時瓷面相的脆響。
陸上錦低著頭,鼻尖默默蹭著他的耳朵。
背后被溫暖寬闊的膛著,言逸低頭洗碗,其實早已走了神。
空氣莫名變得粘稠,被一淡香信息素彌漫占領。
alpha啞聲開口:“我想你。”
言逸的回答如同平時人間閑聊:“那怎麼不回來。”
“怕你不要我。”
“那怎麼又回來了。”
“……怕你會真的不要我。”
陸上錦只向言逸坦白了一半事實,賣慘的部分添油加醋把自己形容得像只瘸流浪狗,為了言逸的傷卻仍舊只字不提。
其實沒有什麼事能瞞得過言逸,陸上錦不在的這兩年,他事無巨細地調查陸上錦經歷的一切。
他疲倦于被瞞,尤其是之后對方信誓旦旦說這是為他好。
所以睡前陸上錦再一次被排在臥室外,只能坐在臺階上煙郁悶一會兒。
大約三十多分鐘過去,陸上錦輕手輕腳推開一道門朝里面看去,言逸手里拿著一本故事書睡著了,側著子,把陸言摟在懷里,小小的一團。
陸上錦悄聲走過去,俯著子小心地把故事書拽出來放在枕邊,關了壁燈。
他趁著黑暗爬上了床,從另一邊側躺下,手掌搭在言逸腰間,把寶寶抱在中間。
一半隼翼悄然生長而出,細的絨把懷里人包裹起來,像獵食歸來的鷹隼守護著自己的巢。
“煙味太嗆。”
懷里有人悶聲埋怨。
陸上錦笑笑,摟著omega的手臂收了些。
“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