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聚在一起吃飯難免要喝酒, 謝琰也跟著喝了幾杯,不過他酒量好,幾杯酒下肚對他并沒有什麼影響。
倒是顧遇琛被舅舅纏著多喝了幾杯, 等吃完晚飯后, 他有些微醺。
好在第二天是周末, 鄭寒晟的母親就留他們住一晚再走。
客房在二樓。
顧遇琛之前也有在舅舅家住過, 家里有顧遇琛換洗的, 這間客房也差不多是留給顧遇琛住的。
謝琰和顧遇琛進去之后, 還能在房間里看到一些顧遇琛住過的痕跡, 有幾張照片, 柜里也有顧遇琛穿過的服。
顧遇琛稍稍有些醉了。
進了房間之后就坐到床上放空自己,謝琰在房間里打量了一圈后,笑瞇瞇地走到顧遇琛邊, 手給顧遇琛額頭,故意問道:“要不要聯系李醫生, 給你送一管黃瓜過來?”
上次在京市謝琰的家里,顧遇琛喝醉之后起不來了, 要聯系李醫生要黃瓜, 謝琰抱著他又親又哄了許久, 才把人哄下來。
之后謝琰就再也沒見過顧遇琛喝醉。
這次顧遇琛又喝醉了,謝琰自然要抓機會調侃一下他了。
畢竟喝醉的顧遇琛如此可。
顧遇琛本來在放空自己,聽謝琰這麼一說, 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手機,“對……找,找李醫生……”
說著還真點開了微信,去找李醫生的頭像。
謝琰見他認真了, 趕去搶顧遇琛的手機,“別啊,我開玩笑的。”
由于他撲過去的作太猛了,直接把顧遇琛撲倒在床上。
但好在搶到了顧遇琛的手機。
下一秒謝琰就覺到顧遇琛落在自己腰上的手收,接著一陣天旋地轉,他被顧遇琛在下。
顧遇琛笑著看著他,眼中雖然帶著一點朦朧之意,但并非全然迷糊。
謝琰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抬頭輕輕在顧遇琛的臉上咬了一口,“你沒醉啊。”
“有一點點,”顧遇琛回答,“但還沒醉到人事不知的程度。”
謝琰故意用膝蓋頂了頂顧遇琛,“那你還要找李醫生要黃瓜嗎?”
眉眼間著一狡黠。
這個梗是過不去了。
顧遇琛微微瞇著眼反問他,“這件事你最有發言權不是嗎?”
“我可什麼都不知道。”謝琰裝傻到底。
話音剛落,顧遇琛的吻便落了下來,并含糊道:“是我的錯,我現在就讓你知道。”
謝琰摟著顧遇琛的脖子,微微抬頭和他接吻。
不過并沒有“知道”到最后,畢竟還在舅舅的家里,有些事不方便進行到底。
兩人在床上鬧了一會兒后,謝琰拿著一套顧遇琛留在這里的休閑服去洗澡洗漱,又等顧遇琛洗完澡之后,窩進顧遇琛的懷里,很快就睡著了。
謝琰以前是認床的,但是現在有顧遇琛在邊,他認床的病就好像改了一般,無論到哪個陌生的環境,只要有顧遇琛在,他就能安然睡。
這一覺也睡得特別香甜,轉眼就到天明。
第二天,謝琰再次醒來是早上六點多。
這時候顧遇琛也沒起床。
他難得比顧遇琛早睜開雙眼,躺在床上也不起來,就著顧遇琛。
謝琰上穿的服是顧遇琛的,又被顧遇琛抱在懷里,只覺得周籠罩著全部都是顧遇琛的氣息,讓他覺得很舒服很安心。
謝琰賴了一會兒床,直到顧遇琛也醒了他才跟著醒來。
坐在床上了個懶腰,拿起手機看時間,才發現有幾條未讀消息。
消息是謝晉發過來的。
大哥:我臨時有急事要去a國出差。
大哥:大概要去半個月。
大哥:霸總阿拉斯加揮手.jpg
消息是昨晚十點多發的,謝琰昨晚睡得早,并沒有及時看到消息。
他給謝晉打電話過去,聽到的是“對方已關機”的回應,便猜測謝晉現在已經在飛機上。
想了想,謝琰還是給謝晉回了消息。
王火火:熊貓點頭.jpg
王火火:下飛機了通知我。
王火火:熊貓揮手.jpg
謝晉之前也經常出差,謝琰不疑有他,把消息回過去后,就去浴室里洗漱。
等謝琰和顧遇琛下樓的時候,舅媽正在廚房里準備早餐,看到他們下來,笑著和他們道了一聲“早安”,又問道:“今天周末,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昨晚睡得早。”顧遇琛回答了一句,走進廚房幫忙。
但馬上就被舅媽給趕出來了,“這里我來就行了,你帶小琰出去逛逛。今天是周末,你和小琰也別急著回去,等中午或者晚上再回去。”
顧遇琛舅舅的家是半山別墅,這里環境清幽,空氣清新。
從別墅出來是有一條人行步道,顧遇琛便牽著謝琰的手走在這邊人行步道上,耳邊甚至能聽到清脆的鳥聲。
半個小時后,兩人慢悠悠地回到舅舅家里,舅媽已經準備好早餐了,見他們回來,便招呼他們坐下吃早餐。
沒多久,鄭寒晟打著哈欠從樓上下來。
他顯然還沒睡醒,這會兒還是一臉睡眼惺忪的模樣。懶洋洋地和餐廳里的人說了一聲“早安”,就找了個位置坐下。
鄭寒晟手去拿油條,頭發卻被他媽給揪住了。
“鄭寒晟,”鄭媽媽的聲音惻惻地在鄭寒晟頭頂響起,“你的頭發是怎麼回事?”
鄭寒晟整個人僵住。
艸!忘戴假發了!
“媽,”鄭寒晟默默收回手,笑得諂,“我說是假發,您信嗎?”
鄭媽媽相信嗎?
回應鄭寒晟的是一縷頭發被鄭媽媽揪了起來,“你覺得你媽我這麼好騙?”
頭皮被拉扯發出的疼痛讓鄭寒晟嗷嗷,趕站了起來,“媽!媽……”
“有話好好說,我,我晚點一定把頭發染回來!”
“鄭特特啊鄭特特,你竟然戴假發騙你媽?”鄭媽媽也心疼孩子,看似兇的,鄭寒晟嗷嗷的時候,馬上就放手了,可面上依舊維持一副兇狠的模樣。
而特特這個名字竟然也被鄭媽媽接,了鄭寒晟的最新小名。
鄭寒晟不怕死,往后退了幾步,和母上大人保持距離后,打著商量的語氣和鄭媽媽說道:“媽,你看啊,你都接我特特了,那你也接一下我的好?”
“好?”鄭媽媽冷笑,“我要是不管,你是不是準備把你那頭頭發染綠的?”
鄭寒晟誠實地點點頭,“確實有這打算。”
……
謝琰在一旁看著鄭寒晟和鄭媽媽一來一往,不僅不覺得吵鬧,還覺得有趣,跟看戲一樣樂呵呵的。
有那麼一瞬間,謝琰有些羨慕這樣的母子關系。不過這種想法也僅僅是一瞬間,只是一閃神時間,他就恢復過來了。
人要知足,和以前比起來,謝琰覺得現在的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一只手握住謝琰的手,溫地了。
謝琰偏頭,便看到顧遇琛俊的臉龐,自然而然地朝顧遇琛笑了笑,眼睛里好像盈滿星,全然是顧遇琛的模樣。
到了中午,謝琰和顧遇琛吃完午飯從鄭寒晟的家離開。
因為是周末,他們沒有回老公寓,而是回了別墅。
才剛到家,謝琰就接到謝晉的電話。
謝晉剛下飛機沒多久,開機看到謝琰發過來的消息后,就給謝琰打電話報平安。
結束和謝琰的通話后,謝晉往后靠去,略顯疲憊地坐在汽車的后座上,手自己的額頭。
窗外的景在飛速后退著,謝晉腦子卻一片混,不知道在想什麼。
直到司機轉頭和謝晉說道:“謝總,到了。”
車子停在酒店門口。
謝晉晃了晃神,讓自己清醒一點。
謝過司機后,謝晉開門下車,走進酒店。
他在酒店里休整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去郝士所在的療養院探郝士。
謝衡東之前就知道謝晉要來,便在療養院的門口等他。
十幾分鐘后,一輛黑的轎車停在療養院門口,謝晉從車上下來,看到謝衡東,馬上走過去,“爸。”
“來啦?”謝衡東拍拍他的肩膀,“走吧,你阿姨應該醒了。”
這是一家豪華的私人療養院,占地面積十分廣大,每一個住院的病人都住在獨棟的別墅里,每天有專人照顧。療養院的環境也很好,無論是綠化還是各種設施設備方面,絕對對得起它的天價費用。
父子倆一起往郝士所在的那棟別墅走去,一開始兩人都有些沉默,氣氛有些尷尬,直到別墅門口的時候,謝晉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爸,”謝晉住謝衡東,“我有事想先和你坦白。”
“說吧。”謝衡東從謝晉的語氣里聽到了認真,便知道謝晉要和他說重要的事。
謝晉措辭道:“爸,我之前和你說過,我有喜歡的人了,但還有一點我沒說,我喜歡的人,他是一個男人。”
謝衡東晃神。
一時之間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他愣愣地看著這個讓他引以為傲的兒子,從他兒子的眼中看到了決然的緒。
謝衡東了解謝晉,知道謝晉下定決心就不會輕易改變,更何況是終大事這麼重要的事,他更不可能被人左右。
許久之后,謝衡東像是妥協一般,“我知道了,找個時間帶來給我看看。”
除此之外,謝衡東沒有再說什麼。
他是不打算手謝晉的,但也不可能馬上接,需要一段時間來消化這件事。
謝衡東轉移了話題,“去看看你阿姨吧……”
說到這里,謝衡東又頓了一下,“該和你阿姨說清楚的話,就趁著今天說清楚吧。”
謝晉:“我知道。”
郝士的房間在二樓,謝晉上去的時候郝士已經醒了,這會兒正坐在臺曬太。
聽到敲門聲喊了一聲“進來”,看到進來的人是謝晉的時候,郝士面驚喜,“謝晉,你怎麼來了?”
謝晉走到郝士邊。
清晨的打在郝士上,讓看上去非常的恬靜優雅,一點都看不出的心里住著一只有著極強控制的巨,妄圖控制一切。
“阿姨。”謝晉喊人,語氣里不自覺帶著疏離。
郝士招呼他坐下,關心地問道:“早飯吃了嗎?我讓菲斯給你準備。”
菲斯是照顧郝士的護工。
謝晉:“阿姨不用忙活了,我這次過來除了探你之外,還有事要和你說。”
郝士因為謝晉太過鄭重的態度愣了一下,抬頭看向謝晉,不知為何到一陣心慌。
“事可以晚點再說,先吃早飯。”郝士本能地躲避接下來的話題。
“我已經吃過早飯了,”謝晉的聲音加重了一些,知道郝士在逃避,便選了一個比較緩和的話題先開口,“阿姨,我想說的是相親的事。”
“相親啊……”郝士似乎松了一口氣,神沒有之前那麼慌張,反而像是慈母一樣看著謝晉,“是不是不喜歡蘇亦啊?你不喜歡沒關系,阿姨再給你介紹幾個你喜歡的。”
“我有喜歡的人了。”謝晉斬釘截鐵道:“所以不需要阿姨再給我介紹。”
郝士卻眉頭一皺,追問道:“是哪家的千金?長得怎麼樣?畢業于哪所大學?對你的事業有沒有助益?”
語氣急迫,仿佛謝晉的往對象不能讓滿意的話,對而言就是一件難以接的事。
謝晉如實告訴郝士,“他不是哪家千金,長得頂頂好,在我眼里沒人比他更好看,他是一名醫生,最重要的他是一個男人。”
“男人!”郝士的聲音驟然拔高,變得無比尖銳,“你怎麼可以喜歡男人?你怎麼可能喜歡男人?”
像是自問自答一般,眼神里閃過一狠厲,“一定是謝琰!一定是謝琰傳染給你的對不對?”突然抓住謝晉的手,聲音像是從牙里出來,“他怎麼敢把同的病傳給你?怎麼敢!”
謝晉猜到郝士反應會很劇烈,卻沒想到會把謝琰牽扯進來。
他閉了閉眼,拿開郝士握住自己的手。
郝士卻陷自己的緒里,沒注意到謝晉的緒變化,開口閉口都是對謝琰的指責,最后竟然離譜的想讓謝琰和人生個孩子,好讓謝家有繼承人。
“夠了!”謝晉聽不下去,他不得不打斷郝士的話,“阿姨,這一切和謝琰沒有任何關系!”
“怎麼沒關系!”郝士歇斯里底地看向謝晉,眼中一片瘋狂之,“要不是他,你能喜歡男人嗎?”
“我當初就不應該把他生下來!”郝士咬牙切齒地說道。
謝晉冷嗤,“阿姨,你有沒有想過,小琰或許并不希為你的孩子?”
“他是我兒子,他沒有選擇權!”郝士理所當然地說道。
謝晉:“可他首先是一個獨立的人,才是你的兒子。阿姨,小琰不是你的工,無論你愧疚也好,覺得虧欠也罷,都和小琰沒關系,你不能將你的緒轉移到小琰上。”
謝晉居高臨下地看著郝士,“阿姨,我謝你這些年對我的付出,作為益者,我是最沒資格指責你什麼的。但事到如今,有些話我不得不說,我怕再不把話說清楚,小琰之后得傷就會越大。”
“我和小琰都是獨立的個,我們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選擇。你用所謂的母綁架了小琰二十多年,妄圖控制他的一生,現在,你又想用所謂的道德來綁架我,希我能往你想要的方向發展……”
說到這里,謝晉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我相信我媽在世的話,一定是希我是幸福的,可以自由地選擇自己想做事,自由地想的人。會尊重我的所有選擇,不會犧牲別人的利益對我好……”
“所以我想問問你,”謝晉的目漸漸冷了下來,卻字字珠璣,“你到底只是想完閨的囑托?還是單純地可以擺布別人人生的快?”
謝晉不由得想起昨天他聯系郝士主治醫生,主治醫生對他說的話。
——郝士確實有心理疾病,但所有問題的源來自于心強烈的控制,一旦控制得不到滿足,便會緒失控。
郝士被謝晉問愣住了。
謝晉的這個問題直接否認了這些年來對他的付出。
沒有一個人的否認帶來的打擊會比謝晉帶來的大。
這將近三十年的時間,對謝晉掏心掏肺,親媽能做到的都做到了,親媽做不到的也做到了。
謝晉憑什麼這麼說?
謝晉仿佛看懂了郝士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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