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一撿就是一輩子。】
跟季家住了一個來月,等出了恢復期,張寒是真不好意思再叨擾人家二老了,和長輩們好好道了別,然后跟季哲遠商量著帶寶寶回家住。
搬走那天,兩人提前看天氣預報,特意選了個天高氣爽的好日子。頭天晚上打包行李,隨品不收拾不知道,張寒本來以為東西不會太多的,結果他一堆寶寶一堆,季夫人又給拿了不補品和嬰兒用品過來。
眼見著一輛車連人帶行李裝不下,張寒邊給寶寶換紙尿,邊琢磨著:“實在不行,就來回跑兩趟吧。”
張寒握著寶寶乎乎的小短,往上一抬,把他白白的小屁出來,季哲遠跟一旁迅速掉用過的紙尿,再換上新的。他皺著眉,一臉嫌棄的樣子,手底下倒是作嫻:“不用心,明天我來安排。”
季哲遠說他安排,其實就是可勁兒使喚他幺弟和弟媳兩口子。
他那個助理也讓他給禍禍過來了,助理開來一輛車,他幺弟和弟媳開一輛。
寶寶本來是張寒在抱,上車的時候季哲遠特意給抱走了,非得說怕累著張寒。
最后季哲遠帶寶寶坐了助理的車先走一步,張寒和行李都留給了下一輛。
季徵宇和楊寧浩夫夫倆幫著把行李都抬上車,都沒讓張寒搭手,這張寒哪兒好意思,在后座上一個勁兒的道謝,楊寧浩坐他旁邊,笑著說他太客氣。
季哲遠底下有四個弟弟,張寒這個月里陸陸續續都見過面了,可要說跟他關系最近的,還是和他有過好幾面之緣的楊寧浩。
季徵宇開得車,全程話不多,路上基本就是楊寧浩帶著節奏在和張寒閑聊,話題偶爾提到季徵宇了,季徵宇就簡單的嗯一嗯,應個聲。
張寒心想季家兄弟五個,各有各的格,和季哲遠最像的還是這個不說話的幺弟。
這一路有說有笑的聊著天,車子直行開過某個紅綠燈路口,張寒聊著聊著停頓一下,啊了一聲,側看看剛開過去的路口:“剛剛應該右轉的,啊,也沒關系,這條路前面繞一下就行。”
結果車也沒繞回來,而是直接開到了公園門口。
公園就是他家附近的那一座,離小賣鋪很近,張寒對這兒悉得很,但他不明白為什麼要特意把車開到這里。楊寧浩在旁邊開車門下車了,張寒只好也跟著下去,十分茫然的說:“我們,就停在這里嗎?”
楊寧浩抬手招呼他一下,帶著他朝公園大門走:“小寒,來。”
張寒有點莫名,但還是跟了上去。
季徵宇跟在最后面,也不說話,臉上沒啥表的捧著手機在看。
張寒跟著楊寧浩往公園里頭走了一會兒,左顧右盼的時候,余忽然發現季徵宇在他后面還是保持著那個手捧手機的姿勢。
張寒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啊,你、你是在攝像嗎?”
季徵宇的視線從錄像畫面挪到張寒臉上,抬手推推眼鏡,不知道該說啥,就嗯了一句。
張寒這下徹底愣了,不知道這是要干嘛,他不知所措時,后不遠有人喊了寒寒。
張寒循著聲兒拐過花園小路,一眼就看到了季哲遠。
季哲遠站在一涼下,穿著一修的淺禮服,顯得肩寬長的,領口還配了個領結。寶寶被他抱在懷里,腦袋上系了個超大的蝴蝶結,花紋和他的領結是同款式的。
旁邊還有不人呢——醫里叼著沒點的煙,吊兒郎當的靠在一側,他妹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也在,助理舉著個小型攝像機,兢兢業業的還在拍攝,外圍還有些湊熱鬧的路人駐足圍觀。
關鍵這還沒完,季哲遠后的草坪上,擺著好幾個小鐵碗,里頭盛著滿滿的貓糧,張寒常喂的那幾只野貓全就位了,在那兒喵喵嗚嗚的蹭飯吃。
張寒猜出來這是什麼陣仗了,頓時慌張起來,腰背都繃了。
季哲遠抱著寶寶朝他走過來,然后在距離他一步之遠的地方停下,單膝點地,緩緩跪了下去。
季哲遠從懷里掏出個小盒子,單手把它推開了,捧著里面的兩個男式對戒,仰頭看著張寒:“寒寒,謝謝你帶著兒子回到我的生命里,你愿意永遠留下來嗎?”
這給張寒張的啊,他就不擅長應對這麼多人的注視。他臉紅紅的,想去拉季哲遠,小小聲的打磕:“你、你先起來、起來。”
季哲遠跪得穩穩當當的,抱著兒子給老婆求婚,求得臉不紅心不跳。
季哲遠差不多算是傲了大半輩子的,alpha骨子里天生帶著的那些臭病——傲慢、無禮、自大、強勢,他每一樣都有,他一直活得很自我,高傲慣了的,也從來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
直到他遇到了世界上最好的張寒。
做錯事要改,臭病要改,壞脾氣要改,原先一不知所謂的傲骨在老婆面前都不值一提。
要說當初那一跪,還是他迫于形勢、慌不擇路之下的無奈,那今天這一跪,就是他心甘愿的選擇。
季哲遠順勢牽住張寒的手,神專注的看著張寒的臉,特別正式地問:“寒寒,你能嫁給我嗎?”
寶寶在他懷里待久了,開始不老實,朝著張寒的方向,咿咿呀呀的,又甩小胖胳膊又蹬小胖兒。
張寒彎腰把寶寶抱過來,季哲遠趁機摟上他的腰,低聲問:“寒寒,你在這里撿了我第一次,能不能再撿我第二次?”
張寒抱著兒子,看著兒子他爸,兩人對視了片刻,張寒探過,在季哲遠的額頭上落下一個的吻。
周圍一下子響起笑聲和賀喜聲。季哲遠一下子站起,把戒指給張寒戴上去,然后在張寒上親了一大口,無比興的一把抱住張寒和他懷里的兒子,著他耳喊:“老婆。”
張寒耳朵都紅起來,臉埋在季哲遠口,悶悶地應了個聲:“嗯。”
張寒在同一個地方,撿了季哲遠兩次。
這次一撿就是一輩子。
—完—
作者有話說:
嘿嘿,完結撒花啦——自己撒!嘿嘿嘿!
真香這篇其實最開始就是自己在微博上隨口一說的一個小段子,有姑娘想看,我就寫啦,我自己都沒想到能寫到段70。
這一篇其實寫的時候沒太過腦子,咋開心咋來的,季老狗令人堪憂的智商都怪我,嘿嘿,謝謝不嫌棄的姑娘們!給追到最后的你們比一個辣麼大的心!
后續還會掉落些番外,讓季老狗和寒寒甜一甜,嘿嘿
我的微博ID:磕糧專用
歡迎來找我玩,嘿!
青裴新官上任第一天,董事長就把自己管教不了的兒子扔給了他。嗯?讓他「帶孩子」? 這個暴躁霸道的痞子,處處與他針鋒相對,他顧青裴要是對付不了這種毛頭小子,還怎麼在公司服眾? 日子在倆人的明爭暗鬥中緊張度過,只是,他們的關係卻在朝著意料之外的方向發展…… 總之,這是一個腹黑精英叔受和霸道流氓忠犬攻的故事
崔西生追了孟江天三年,最亲密的事做了三年,崔西生以为自己和孟江天谈了三年恋爱。 直到孟江天的白月光前女友回国,孟江天毫不犹豫离开的那天,崔西生才知道自己只是当了孟江天三年召之即来的“普通朋友”。。 悲愤之下连吃三大碗,却吐的昏天暗地进了医院。 医生恭喜他怀孕一个月的时候,崔西生差点和医生打了一架。他是个男人,纯爷们。 但学中医的崔西生给自己检查了一顿,都证明着他怀孕了。 这个孩子只能是孟江天的。崔西生没有告诉孟江天,谁离了谁还活不了了。 但这个想法一个月后被打破了。末世的突然降临,让崔西生这种没有觉醒所谓异能的普通人寸步难行。 差点被丧尸咬死,崔西生下意识抱住了两个月的肚子。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崔西生睁开眼,当看到孟江天那张冷漠的脸再次出现在眼前时,崔西生不知高兴还是难过。
“這一生命運多舛,兜兜轉轉到頭來愛的只剩自己。” 在過去的二十年里,簡雨曾固執、撕心裂肺的愛著一個男人,流云匆忙的二十年,終于有一天,他放下了。 邢青鋒終于明白,當一個人真正心死時,可以拋棄一切頭也不回,再也不會出現。 前期渣到死后期悔青腸攻x前期溫柔后期抑郁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