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讓他們放心,他們酒店的海灘上人肯定不會多的,因為住五星酒店的游人畢竟還是數。
林寶張開眼的時候,已經變正面躺在溫邢遠懷里了,溫邢遠眉眼帶笑,正在用手他的,一一放,“小東西,就困這樣了?”
林寶呆呆地眨了幾下眼睛把他的手拍掉,一側把臉埋進他腹部,抱住了他的腰,如此這般又哼唧了一會,才慢慢坐了起來。原來酒店已經到了。
七十三
站在豪華全海景套房的臺上就能看到海灘。晴空萬里的好天氣,遠看海水是漂亮的深藍,此刻風平浪靜,很像一副優的油畫。白的沙灘上可的木質遮棚整齊地排了一排。忽然遠的海面上有人騎著快艇飛馳而過,像一把劍一樣分開平靜的海面,后面帶起一串長長的白水花。
“哇,溫邢遠我也要去玩那個快艇。”肯定特帶勁。林寶在臺上興地蹦了一下,沖屋里的溫邢遠喊,“我們等會就去玩好不好?”
“好。”溫邢遠笑著應了,一邊從沙發上站起來去開門。侯元生一進來沖到臺上就嚷嚷開了,“太不公平了,憑什麼你們兩對的房間都是對著海的,我的就是對著游泳池的啊,有這麼不上道的老頭子嗎,怎麼定的房啊。”
“你知足吧。白吃白喝還想怎麼滴啊。孤家寡人的你將就湊合吧。”劉存明靠在門口,笑著罵他。王婧嵐踮腳趴在老公肩膀上,笑瞇瞇地往屋子里看。
“走吧,先去吃點東西。”劉存明挽著老婆先走了,“就在剛才路過的那個漂亮的餐廳吃。等你們,快點。”
吃飯的餐廳像是個建在水里的大蘑菇一樣的建筑,趴在石臺邊上手就能到藍的池水。劉存明問老婆要吃什麼,溫邢遠則是讓林寶拿主意。溫邢遠是打定了主意的,他難得有機會和林寶一塊出來玩,這回一定要讓小家伙高高興興的,要盡地寵著他,滿足他任何一個想法,讓他徹底一下他的溫氏浪漫。改變他腦袋里已經形了的覺得他不夠浪漫的錯誤觀念。
只有侯元生一個人在旁邊形單影只地一邊嘆氣一邊翻餐本,然后一口氣點了很多海鮮。他要化悲憤為力量,好好地大吃一頓。
吃完飯,幾個人回房間換服,很快就奔向了大海的懷抱。林寶到底還是小孩子,撲到水里又蹦又跳的。不小心濺了侯元生一臉的水,被他抓起了腰,前后晃了幾下,作勢就要往海里投,眼看著就要撒手了。
“啊!!不要!大寶貝救我!”林寶兩手揮,嚇得又笑又,急得連大寶貝這幾個字都從里溜出來了。
劉存明和侯元生先是一愣,接著就是啊哈哈哈一陣驚天地的大笑。連王婧嵐都捂著笑彎了腰。溫邢遠這下也被笑得有點囧了。林寶紅著臉掙著從侯元生手里下了地,拉上溫邢遠的手就跑了。
“都怪你。”林寶走在前面扯著溫邢遠的手踢腳下的沙子,要不是溫邢遠老著他喊大寶貝,他也不會張就出來了,“他們幾個太壞了。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想我們呢。”林寶嘟著一轉臉,發現溫邢遠在擺弄手機,“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溫邢遠把手機收起來,忽然邁開大步,反手要拉著林寶往前走:“不是想要玩快艇的嗎?快走!”
說是要玩快艇,結果看到海面上有人玩那種拖拽傘林寶臨時又換了主意,覺得這個更刺激。拖拽繩將人和高速艇連在一起。高速艇啟,人助跑,高速艇加速,人穿著降落傘因為阻力會逐漸升空。
工作人員給他穿降落傘,溫邢遠不放心,一直跟在邊上幫忙檢查繩索,“待會要是不舒服就立刻喊出來。”
“嗯。”林寶乖乖地點頭。
快艇開起來了,林寶在沙灘上跑了一段,就覺得后嘭一下就鼓了起來,兩腳就離了地。
“溫邢遠,我飛起來了。”林寶興地大。很快就升到了二十米。“嗚呼!”林寶閉上眼睛,覺有咧咧熱風從臉上吹過,在空中任意擺,是一種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的覺。好爽。張開眼睛,遠遠看見溫邢遠站在岸上,林寶使勁沖他揮手,大喊:“溫邢遠!”
林寶飛了很長時間才下來。他竭力要溫邢遠也去飛一下一下他的,可溫邢遠非要去騎水托。
兩個人都穿了上了救生。林寶坐在后座上抱著溫邢遠的腰,笑著去看后拖出來的長長的水花。
不知不覺地溫邢遠就把托騎遠了,周圍除了藍的海一個人也沒有。
“溫邢遠咱們這是去哪兒啊?”林寶抱他的腰,有點小擔心,因為天眼看著就黑了。
“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
“沒有人的地方是什麼地方,難道是外星球?”說完林寶自己咧笑了,這對話怎麼這麼啊。
溫邢遠最后把水托停在了一片平靜的海域。夕的最后一點余暉灑在水面上,波閃閃的,非常漂亮。
三十五章
馬達聲停了下來,周圍一下子就安靜了,放眼去,除了水就是水,海水已經被夕染了橘紅。
林寶從后座上站起來,趴在溫邢遠肩膀上,把臉探到他面前:“咱們停在這干嘛呀?”
溫邢遠轉過臉來反手扣住了他的后腦勺,一口咬住了送到邊的單薄的小。
“這里就咱們兩不好嗎?”
“嘻嘻。”林寶抱了他的脖子,剛笑著想說還有海里的魚呢,結果遠就傳來了馬達聲。一輛橙的大型水托風馳電掣地駛了過來,在林寶驚奇的視線里直直停到了他們的邊。
駕駛員是個年輕的小伙子,汗衫短帶著遮帽,從后的巨大塑料框里變魔一樣掏出一大捧太花和一個小小的塑料文件袋:“林先生的花和快遞。請簽收。”
這是什麼況啊?什麼時候快遞竟然可以跟蹤服務到海上了?他哪有郵寄什麼東西?林寶眨著大眼睛看著那捧金燦燦的太花,保持著抱著溫邢遠的姿勢,第一反應就是對方搞錯了。溫邢遠笑著拍他的小臉催他趕簽字。
林寶只好接過花和文件袋,把字簽了。水托完了任務又一陣風一樣卷著浪花開走了,轉眼就消失在了視線了。
“看看里面是什麼?”溫邢遠笑著催他。
“哦。”林寶用胳膊夾住花將文件袋的暗扣打開,發現里面是幾張紙,好像是個購買協議。還有一個圓形電子儀,上面用紅點標示了他們現在的地理位置,在他們的前方直線距離大約五海里有一個大型不明在緩慢向這里移。
“這是什麼東西啊?不會是鯊魚吧……溫邢遠我好怕,嘻嘻!”林寶抱著花重新撲到溫邢遠肩膀上,對著他的臉連著就是幾個麼麼的親吻。此時已經想明白了,早在看到太花的的時候他就該想到的,肯定是溫邢遠讓人送的。
“那咱們現在就開過去看看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好不好?”
“好!”
“寶貝坐好。摟了。”
“嗚呼!”去拆禮嘍。
這個不明當然不是什麼鯊魚,是一艘豪華游艇。溫邢遠一直醉心于開拓事業,對于私人飛機豪華游這類東西和吃喝樂這部分其實都沒有多大興趣。浪漫當然不能靠金錢,不過他既然有這個條件,自然要盡他所能把最好的都給他的寶貝。
游艇部完全就是個小版的酒店套房。吧臺酒柜廚房臥室。臥室的柜子上和沙發旁的茶幾上幾都裝飾了超大捧的金燦燦的太花。
林寶興地連跑帶跳,上下轉了個便,見著花就要捧起來使勁聞一聞,心里別提多了。
“喜歡?”溫邢遠從后面靠了上來,摟住林寶,看到小東西這麼高興舒服地嘆了一口氣。
林寶把花放回去轉過來,笑著摟住了溫邢遠的脖子往下拉,仰起小臉就親了上去,出小舌頭去他的,小魚一樣鉆進了他的里,勾住了干爹的大舌頭,用力吸了一口,咗出了吧嗒一個響來。
“溫邢遠,這是賞你的。”林寶翹著小腦袋瓜子,吊在干爹脖子上,話說得又甜又傲,“花我就收下了,這個船我命令你要替我好好打點。”
溫邢遠看著懷里人的小東西簡直不知道要怎麼疼他才好。抱著他的腰將人更往上提,俯下去輕輕將人吻住,無限溫的一吻。
林寶今天真的是滿足了,從這些花就能看出來,溫邢遠對他的話是多麼上心了。以前那些擔心和胡思想都值了。他就知道溫邢遠是最喜歡他的。
溫邢遠一邊吻著一邊抱著人往門邊去,啪一聲將臥室的燈關了。
“關燈干嘛?”林寶在溫邢遠里含糊不清地問。
溫邢遠并不作答,將人抱上了甲板,摟著林寶趴在欄桿上。外面天已經黑下來了,游艇還在緩慢地向岸邊前進,燈火闌珊的陸地遙不可,游艇上層的駕駛室現在了這黑兮兮的海面上唯一的源。
忽然前面不遠的天空升起了一束亮,咚一聲在海面上炸了絢爛的花火。跟著一陣陣的咚咚咚,更多的煙花接二連三地在夜空綻放開來,絢爛的花火將海面整個印了瑰麗的彩。幾個升的最高的煙花同時炸了開來,在天空上閃出一排大大的雙心。整個夜空,海面,人的瞳孔里一時全都是閃爍的心。游艇在,煙花也跟著一起移,從前面慢慢分散到了游艇的兩側,最后綻放的煙花將整個游艇包圍了。這時候林寶才看清了,原來載著煙花的是一隊早先那種超大型的托艇。
“這種花喜歡嗎?”溫邢遠將林寶看傻眼的小臉掰過來,在漫天的絢爛里笑問。
林寶撅著小使勁兒點頭。
“那這次寶貝要怎麼賞我?”溫邢遠笑著點林寶的小鼻頭。不待他回答,然后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來一枚戒指,拉起林寶的手對著無名指就套了進去,竟然剛剛好合適。這下林寶真是要有點HOLD不住了,啊嗚一聲就抱了溫邢遠,把臉埋進溫邢遠的口,覺眼里已經熱得不行不行的了。
溫邢遠刻意想去做討好小寶貝這件事,手段一旦全部施展出來,單純如林寶如何能招架得住。
林寶全放松地靠在溫邢遠懷里,反手抓著圈住自己的胳膊,兩人一起仰頭看夜空。托艇載著的煙火一路將他們送到了岸上。
“溫邢遠我覺我們兩個的現在也很浪漫了。”
溫邢遠無聲地笑了。
正孤單地躺在某個椰子樹上的吊網里的侯元生一邊玩著平板一邊自自憐地發出了這樣的概:要是沒有我這個孤家寡人跑,你們能過上這麼浪漫的夜晚嗎?哎,我真命苦。有老婆不要兄弟。兩禽!
被罵做禽之一的溫邢遠此時心非常好,吃完了海鮮大餐,又和小寶貝手牽手地在椰林大道里散了步消了食,此時正抱著人躺在浴缸里一邊泡澡一邊看電視。
溫邢遠接完電話將手機扔到一邊,曲起兩,整個將人圈在自己勢力范圍里,“下面有沙灘晚會,存明問我們去不去。是不是累了?待會想不想下去看看?”
林寶靠在他懷里盯著墻上的電視,他們兩現在上唯一的裝飾品都是左手上的戒指。林寶頭搖了搖,又點了點。也不知道他是累還是不累。
溫邢遠把手探到了他大上,將小家伙握住,湊到他耳邊:“后面還疼嗎?”其實溫邢遠哪也不想去,就想抱著小東西滾床單。不過昨晚上實在是做地狠了,他擔心林寶要吃不消。
林寶轉過頭來仰臉親了親溫邢遠的,小小聲地耳語:“哪也不想去,咱們來做吧。”
小小的浴缸變了之海。海面上先是和風細雨,慢慢地變了狂風暴雨,一時驚濤拍岸,海水翻滾著漫過了浴缸,隨著息求饒聲全撲到了地上。林寶被干爹的大浪一次次地拋到了半空,溫熱的水花不停地拍在上,說不出的麻,簡直都不是自己的了,也不大腦控制了,林寶嫣紅著臉蛋,雙手雙腳纏住溫邢遠,在他耳邊呢喃著求他快點,再快點,“大寶貝,我要你全進來。”
溫邢遠簡直要瘋了,這麼可人的小東西,讓他心底深不控制地涌起一種想要把人狠狠弄壞的變態。
林寶終于又是一路哭到了最后。
夜深人靜。兩人簡單地淋浴以后躺在床上輕言細語地聊天。大窗簾展開了,遠的海是黑乎乎的一片,只能看到一點白的沙灘。
林寶枕著溫邢遠的胳膊讓他跟他說自己小時候的事。
“那你豈不是沒有小朋友玩?”
“沒有人玩就自己和自己玩啊。還有阿姨整天陪我呢。爺爺給我買很多積木和玩。我就給小人搭城堡,讓他們對陣打仗。我小時候還養過一只很溫順的金,它陪了我很多年,直到我大學畢業那年才沒了。”
“那時候我要是認識你就好了,可以陪你玩。那師傅和侯叔他們呢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他們都是上小學以后認識的。他們一路陪著我到現在,是我真正的好兄弟。不過你以后不要喊元生叔,就喊名字就行了。”
“那怎麼行。”
“當然按我的輩分來算。該你說你小時候了。”
“我小時候沒什麼好說的。我媽媽是師,我很小就在媽媽的班上上課,有很多小朋友玩。他們都特別喜歡我。”
“為什麼?”
“因為我長得漂亮唄。”林寶笑得一朵花似的,“然后十二歲的時候就和你認識了,以后的事你都知道了。哎,溫邢遠?”
“嗯?”
“你第一次看見我的時候在想什麼啊?”
溫邢遠笑了。他記得很清楚,第一次見林寶時,他穿著可的背帶,路出細白的兩條小。一邊著冰激凌,一邊一個勁地用那對漂亮至極的大眼睛狠狠地瞪他。很顯然,小家伙以為自己的行為沒有被他發現。于是經過林寶邊的時候,溫邢遠摘下了墨鏡,壞心眼地直直盯著他看。果然把小東西嚇得當場愣住了,手里握著冰激凌一下子就屏住了呼吸,連眼睛都忘了要眨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