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六
先繞道校區把吳霄義兩個人送回學校,然后再調頭回錦江廣場。
溫邢遠已經吩咐楊師傅早早煲好了湯,到了家,就吩咐紅姨給林寶盛一碗。這半個多月,林寶曬黑了,也瘦了好幾斤,溫邢遠著他的小臉就心疼,想著一定得好好給補過來。
林寶到了家頭一件事不是要吃也不是要喝湯,而是想要好好泡一個熱水澡。軍訓十八天,除了請假出來的那天,其余時間他洗的都是標準的冷水澡,有時候因為太累了,甚至冷水澡都沒洗。天氣痰熱,每天都是大汗淋漓,卻沒有好好洗澡,可想而知,上有多難。
泡到一半,林寶坐在浴缸里揚著淋淋的腦袋大喊溫邢遠:“進來給我背。”
溫邢遠卷了襯衫袖子,將巾卷了一個結實的小卷,上林寶肩背。上的皮沒有被曬到,還是細的白,和臉上手上的形了鮮明的對比。
浴室里熱氣氤氳,林寶雙手撐在洗臉臺上,抬手一抹,將鏡子上的水汽掉,看清了后正給他背的溫邢遠。他今天穿一件米白的襯衫,頭發好像是剛理過的短短地極有神,袖子卷到了手肘上,出了小臂上有力的線條。因為林寶個子要比干爹矮很多,溫邢遠此時是一手扶住他的肩頭,一邊要彎下腰來的。
“住了,別晃。”溫邢遠手上使勁按他的肩頭。
“我沒晃,是你勁使大了。你輕點兒。”林寶嘟著。鏡子上轉眼間又糊得看不見人了,林寶趕手抹一下。
“給你用勁還落不出好了。”溫邢遠最后一下使勁拍了拍林寶的小屁,把個嘟嘟的屁拍得啪一聲響:“看你臟什麼樣了。去,先去沖一下。”
林寶哎呦一聲,回手一下屁,走到蓮蓬頭那里,打開水閥,熱水一沖,背上有點火辣辣地疼,他轉頭跟還站那拿著巾等他的溫邢遠皺眉頭:“我好了,行了。”
溫邢遠跟沒聽到一樣自顧自將巾用熱水打了重新擰筒子,“再來一遍。”
“這樣就行了。”林寶不高興地嚷嚷,“你出去吧,不用你了。”
溫邢遠剛才就大概地給他撓了一下后面,本還沒把小臟東西給弄干凈呢,“你過不過來?”
林寶撅舌地不愿意,關了花灑,直接跳進浴缸里去了。溫邢遠無可奈何,上去攥住他一只腳脖子拖出來,把架在浴缸沿上給他用巾。
“你輕點兒!”林寶皺眉咕噥,雙手扶著浴缸穩住自己。
“臟東西!”溫邢遠一邊一邊罵,“都臟這樣了,看看。”林寶上都滾出灰珠子了。
這個姿勢,溫邢遠腰彎得更厲害了,幾乎就是九十度。平時在外人看來冷冷的眉眼此時微微地皺了起來,林寶看著,被他罵得心里頭忍不住就滋滋的,抬起另一只漉漉的腳丫子去踩溫邢遠赤的手臂。被溫邢遠輕叱著一掌拍到了一邊。林寶鍥而不舍,又去踩他的襯衫,溫邢遠忙得懶得理他。林寶得寸進尺,用腳丫子去踩干爹的臉。溫邢遠氣得讓他滾,“再不老實我非治你。”到最后洗完了,溫邢遠上襯衫也差不多全了。
離午飯還有段時間,林寶喝了湯,裹著浴趴床上玩電腦,床頭柜上放著一大碟松糕,他一口氣就吃了十幾個。
“別吃了,午飯要吃不下了。”溫邢遠從帽間出來,重新換了一服,“這里面給你新買的服,看了嗎?滿不滿意?”
雖然房子并不大,但是在裝修上溫邢遠是花了心思的。整個二層只有一間大臥室,連著一個浴室和一個大帽間,兩人的一人占了一面墻。樓下是兩間小臥,是紅姨和楊師傅的房間。廚房,飯廳,一間畫室。畫室里面還放了跑步機和兩樣簡單的健材。
林寶翻個,撐著腦袋對著溫邢遠,“休閑的都好,西裝那一排全不喜歡。我也不喜歡穿皮鞋。還有你買那麼多干嘛,我還要長的,到時候全小了,多浪費。”
“你長也長不到哪兒去了,你爸媽的個頭在那兒呢,你頂多能到我這兒。”溫邢遠說著抬手比了一下自己的下頦,“現在你已經是年人了,有幾件正裝是必須的。”
“誰規定爸媽不高兒子就一定長不高的啊。”林寶麻溜地翻下了床,站到溫邢遠跟前,脊椎得跟站軍姿似地,“我現在一米七四,看看,我已經到你下頦了。以后肯定能到你這兒。”林寶抬手比了一下溫邢遠的鼻子,特別認真地闡述心里早就在盤算的一個想法:“這樣的高度我們兩個接吻的時候才剛剛好。”溫邢遠不用彎下來,他也不用踮腳。
溫邢遠頓時就笑了,兩手一把就摟住了他的小腰,一歪頭一彎腰,“這樣也不錯。”說完一張就叼住了林寶的兩片薄。
溫邢遠吻著,摟著人就往床上帶,不費勁就將人放倒了,高大的將林寶的削瘦整個覆蓋了。
“它特別想你,。”一個多星期沒做了,溫邢遠只是親了兩下,下面立即就了。拉著林寶的手往下去證實他所言不虛。
林寶隔著布料一把握住了,給溫邢遠輕輕了兩下,耳邊聽到溫邢遠的一聲舒服的嘆息,他嘻嘻笑了一聲,調皮地著他的耳邊小聲:“我也特別想你。”
“小東西!”溫邢遠寵溺地罵了一聲,林寶是越來越調皮了。大手進浴袍里,從上到下狠狠地了一把,大掌在溫熱細的皮上劃過,從尖碾弄到下面大側的,林寶年輕而同樣充滿了的鮮活便立即輕輕抖起來了。
“幾點了,中飯之前能好嗎?”林寶呢喃著問,胳膊攬了溫邢遠的脖子,因為太舒服已經半閉了眼睛,仰著敏的脖頸,隨便溫邢遠是用舌頭吻還是用牙齒輕咬。兩條也自地纏上了溫邢遠的腰。
“好不了。”溫邢遠隨口答,一邊迫不及待地長了手臂拉開床頭柜,進去一通,出了一瓶開沒開封的ky.
“那你待會快點出來好不好?我想吃佛跳墻和獅子頭。我饞死了。”楊師傅中午說好了要做這兩道菜的。
“饞了?”溫邢遠氣息早已重,此時笑著抬起漆黑的眼睛頂著林寶的鼻尖,不懷好意地問。
“嗯。”林寶睜開眼睛回應,看到溫邢遠的笑就秒懂了他說的饞不是那個饞,“想吃。”話輕聲吐出來,林寶心里也似著了大火一般,又熱又急,兩手輕拍了溫邢遠的臉,兩只腳丫子幫忙往下踢他的腰帶。溫邢遠空了兩手側子涂ky,反復涂了好幾次,林寶有點不耐煩嘟噥著催他,用腳底板去蹬他大:“你給我快點。”
“來了寶貝。”溫邢遠笑著一翻重新覆了上來,分開林寶的大,下面沉下去在那方寸之地索了幾下,找到了地方,一個用力便頂了進去,“今天好好喂飽你,給你解解饞。”
林寶早已摟了溫邢遠寬闊的肩背。由于沒有怎麼做擴張,進去之初有些疼,但是同時又很舒服。是一種說不上來的覺。非要描述清楚就是一種期待終于滿足了的覺。被溫邢遠充滿,占有,被他貫穿,心甘愿,心滿意足。
“最喜歡吃佛跳墻里的什麼?”溫邢遠將林寶正面地折一個球,小屁翹在半空,膝蓋幾乎被折到臉上。溫邢遠大大頂,還有工夫聊天。
“……羊……鴿子蛋……你慢點……啊……”林寶里面已經被頂了,雙手地摟在溫邢遠脖子上,迷離著眼睛盯著上方的人。
“慢了你就趕不上吃鴿子蛋了。”溫邢遠就勢低下頭,含住了寶貝的。猛然開到全速,下的人立即繃了,一時間連呼吸都停住了,里嗚嗚地了幾聲,迷離的大眼睛里終于流出了連串的清淚。
鴿子蛋終于還是沒有及時吃到上。
一點鐘的時候,溫邢遠下樓,盛了一碗米飯,將獅子頭夾碎了拌在米飯里,又盛了林寶吃的鴿子蛋和羊端上了樓。林寶歪在床頭上一邊擺弄膝頭的電腦,一邊轉頭沖溫邢遠長大了,兩個人很快將一大碗米飯吃完。
很快便正式上課了。
從寧城到s大所在的大學城,大約是兩個半小時的車程。溫邢遠一個星期至周末的時候會在林寶這住上一兩天。有時候正巧sh這邊有事,連上周末甚至能住四五天。林寶很高興,因為溫邢遠說了,凌江轎車的建廠地址已經大致確定下來了,就設在離sh很近的一個工業區。明年,兩個人就可以每天都在一起了。
這麼多年來,這是兩個人終于真正地在一起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