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便有一雙手落在肩膀,幫按肩膀。左蒼狼說:“你這手,倒真不愧是做慣活計的,力道十足。”後沒有人說話,睜開眼睛,瞳孔中清晰地映出他偉岸英的姿。
左蒼狼怔住,然後微微側,避開他的,說:“陛下怎麽來了?”
慕容炎說:“經過南清宮,突然想起你,進來看看。”
左蒼狼說:“微臣還以為,又是哪裏惹惱了誰,陛下前來興師問罪呢。”
慕容炎無奈,說:“如今你躺我站,到底像是誰在興師問罪?”
左蒼狼於是準備站起來,慕容炎抬手,攔住,說:“躺著吧,便是無禮,也無禮這麽多回了。”
左蒼狼便重新躺進大裏,慕容炎緩緩俯,仔細打量這件服,說:“這狐皮不錯,是誰送你的?”
左蒼狼說:“不管是誰,反正陛下是舍不得。”
慕容炎此時傾,已是緩緩靠近了,四目相對,他雙手撐著躺椅的扶手,看見眸子裏自己的影子。許久,他湊過去,眼看將落在麵頰,偏過頭,避開。
慕容炎不悅,說:“怎麽,這麽多天了還沒消氣?”
左蒼狼冷笑,說:“是啊,陛下就是覺得,王後的孩子才是皇嗣,我的孩子就命如草芥,我隻要氣幾天,便可以當作沒有此事。”
慕容炎沉聲說:“孤還沒有計較,你和其他男人做下這等醜事!你竟然還有臉自己提?”
左蒼狼猛然站起來,哪怕明知眼前這個人心冷如冰,卻還是氣得渾抖。縱然一腔憤怒,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怒至極,眼睛先了。淚水流下來,深吸一口氣,在氤氳水汽之中,直視他的眼睛。
他緩緩別過視線,許久之後,說:“從我們第一次開始,每一次我都命王允昭按時讓你服用避子湯。便是不想在時機未的時候,出現什麽意外。你生來重,隻怕是惹你傷心。等我知道你有了我的骨,我也曾欣喜若狂,我就在想無論如何,給你們母子一個名份。當時我的手到你的小腹,我到他的胎,阿左,我至今仍膝下無子,難道我對他的,會比對你嗎?”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字字真意切,他說:“可是你居然背著我,跟別的男人廝混!你可有想過,我的心?難道你要讓我日日夜夜麵對這個孩子,時時刻刻疑神疑鬼,去憎恨那些與你談笑風生的男人嗎?!”
左蒼狼淚水如珍珠,一顆一顆落下來,說:“難道就隻有海蘊他們說的話才是真的嗎?難道我的話就不值得你聽信嗎?這麽多年,我對你這麽多年……”
轉過,回到殿中。後腰一,慕容炎手抱住了,輕聲說:“阿左……我不管過去如何,以後,好好地呆在我邊,好不好?”
左蒼狼淚水如頃:“慕容炎,我不可能每一次都原諒你,每一次……”
從此以後,我再不能無垢無瑕地深你。每一次看見你,我都隻能想起那個沒有死在敵國,卻死在自己親生父親手裏的孩子……
你的每一縷微笑,每一個眼神,都沾染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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