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明白,最后也許還是無法躲開弟弟的折磨,不過,的了一時算一時這場較量中,自己從最開始,就一直在節節敗退。
這也屬于征世軍校的指揮系教程嗎?
自己,也許只是凌謙演練所學的一個試驗品?指揮、驅使、控制,和奴役。
[哥哥.干什麼用這種奇怪的眼神看我?]凌謙敏地迎上他的目。
凌衛沉默地收回目。
[好了,既然挑選了小的,那麼就下子,把東西塞到屁里而去吧,真可惜,這麼小的東西報本不能把哥哥整到哭泣求饒,早知道挑另一個人點的就好了。哥哥泣然若泣的表才是最棒的。]
凌謙的喃喃自語讓人渾皮疙瘩直冒。
[我…到浴室…]
[不行. 一定要在我而前,才可以確定你沒有賴皮。在羅嗦的話,就取消哥哥的選擇權,直接讓你大的那個。]
潛在的威脅就在眼前,稍反抗,也許立即就引來更可怕的懲罰。
在知道反正逃不過的況下,凌衛表現出軍人干脆利落的特質,咬著牙,解開皮帶,狠心把子一把扯到膝下下冷嗖嗖的,讓他心臟一陣。
用仿佛上刑場樣毅然的表.從凌謙的手里拿過小巧卻仍然恐怖的小號按棒。
但接下來要做的事.很令人無所適從。
為了遮掩失去布料保護的下,扶著床沿慢慢蹲下,俊朗的臉直紅到耳后。
他從來沒有往自己下東西的經驗,在收力超強的括約和昨夜遭摧殘還在發疼的表皮面前,外表的小號按棒也變得巨大猙獰,看起來本不可能找到進去的隙。
凌衛嘗試著往里捅了一下,立即覺到口被異侵犯時可怕的熱辣辣的劇痛,他吃疼地把按棒撤離及的安全地帶。
[呵呵,別急,哥哥,慢慢來。]凌謙居高臨下的含笑視線,迫凌衛煩躁地想完這個不可能的任務。
長痛不如短痛。
在弟弟面前被迫往自己的屁塞按棒,這種神上的摧殘遠遠超過折磨。
凌衛打死也不愿眼下可恥的場而再繼續下去.寧愿早死早超生.下定決心后,將按棒抵在口,視死如歸般用力往里一。
[啊!]沙啞地發山慘。
痛苦比意料巾的更為劇烈。
甚至疼到膝蓋發,猛然虛般跌跪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