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孟蕭兒的提問,孟柏安迅速掏出手機,將手機裏珍藏多年全家福遞給給孟蕭兒看,還不忘用手指點著唐韻和孟安然的頭像,“這是你母親,唐韻,這是你同胞姐姐,孟安然。你們倆是雙胞胎。剛出生的時候呀,我和你媽媽都分不出誰是誰。幸好,還是醫生觀察的仔細,發現你眼角有一顆特別小的淚痣。”
孟蕭兒木訥的將手上自己位於左眼眼角旁的淚痣,一直反複念叨的一個名字,“孟……安然……”
原來,顧易城一直深的人,一直痛恨的人,是的親生姐姐。
難怪,們那麽相似。
難怪,他會將所有的恨意加施在自己上。
孟蕭兒的心瞬間慌,周邊的空氣也突然變得稀薄起來,缺氧的大腦像是被釘了釘子般的鑽心的疼,蹲下子痛苦的抱住頭。
大腦中的記憶又開始像走馬燈一樣,不停地轉換,看也看不清。
“啊!我的頭好痛!”
看到孟蕭兒突然痛苦的模樣,孟柏安也跟著了手腳,“蕭兒!你怎麽了!為什麽會頭疼!醫生!醫生!快來救救我的兒啊!”
“作孽啊!是我對不起你們母三人啊!若不是當年自己作孽了唐慈那個賤人的蠱,當年我也不會……!啊!老天爺,你若是報應,就報應在我上吧!不要在折磨我的家人了呀!”
看到孟蕭兒在監視屏裏的表開始異常時,顧易城就已電話通知醫生趕介。
“把孟柏安請走。不準他再接近孟蕭兒!”顧易城厲聲命令。
直到視頻裏,醫生急為孟蕭兒治療,他才放下心。
可是回想剛剛孟柏安說過話,他為何竟會提到唐慈?
顧星橋的母親?
難道……
***
顧宅。
顧易城已經不知道有多年沒有再踏這座宅子,是從母親去世,還是當顧震東將唐慈這個人帶回家開始?
這並不重要。
不過,這個家還和當初一樣,都是他母親一點一點心布置起來的。
顧易城大搖大擺的走進餐廳,一屁坐在餐椅上,拿起一顧震東的煙,偏頭點著火,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來。
正在吃午飯的顧震東看到顧易城突然回家,心裏自然是十分高興,可他還是習慣板著一張臉,忍不住去教訓他。
“你居然還知道回家!多大的人了!坐也沒坐相!一點都沒有是一家企業領導人的樣子!”
坐在顧震東一旁的唐慈看到顧易城的突擊式到訪,也是心中一驚,卻還是揚起一副和事老的笑容,推了推顧震東的胳膊,“易城難得回趟家,你就嘮叨兩句!他現在也是工作繁忙嘛!哪兒顧得上呀!易城你吃飯了嗎?阿姨去給你備副碗筷。”
也不知道唐慈的哪來的本事,就是可以輕易點燃顧震東的怒火。
“就他還繁忙?誰不知道他!一天到晚為了一個人!和顧星橋爭的飛狗跳的!就差全世界都知道了!他本就沒把顧氏放在心裏!”
唐慈將碗筷擺在顧易城的麵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諂的安著顧震東,“老顧!瞎說什麽呢!隻要咱們一家人好好的,他們兄弟倆能一起管理好公司,人是誰都無所謂呀!反正生的都是顧家的子孫。你瞎什麽心呀。”
厲墨和唐黎在一起,一直就是玩玩,唐黎知道。唐黎和厲墨在一起,一直就是為錢,厲墨知道。 兩個人各取所需,倒是也相處的和平融洽。只是最后啊,面對他百般維護,是她生了妄心,動了不該有的念頭。 于是便也不怪他,一腳將她踢出局。……青城一場大火,帶走了厲公子的心尖寵。 厲公子從此斷了身邊所有的鶯鶯燕燕。這幾乎成了上流社會閑來無事的嘴邊消遣。 只是沒人知道,那場大火里,唐黎也曾求救般的給他打了電話。那時他的新寵坐在身邊。 他聽見唐黎說:“厲墨,你來看看我吧,最后一次,我以后,都不煩你了。”而他漫不經心的回答, “沒空。”那邊停頓了半晌,終于掛了電話。……這世上,本就不該存在后悔這種東西。 它嚙噬人心,讓一些話,一些人始終定格在你心尖半寸的位置。可其實我啊,只是想見你,天堂或地獄
二十七歲這年,安枝予做了她人生中最瘋狂的一件事,爲了報復前男友的劈腿,和前男友的頂頭上司結婚了。 靳洲,靳氏掌權人,一個把教養刻進骨子裏的男人,他溫柔、沉斂、且優雅,卻也極度的潔身自好,不曾有哪位異性能打破他的社交距離。 婚前安枝予就聽聞過他的各種低調不露鋒芒的傳聞,誰知領完證第二天,他就牽着自己的手,在人流涌動的電梯口,親了自己的額頭,還與人高調炫耀說:我來送我太太上班。 “......”難道傳言不可信? 不過一場各取所需的婚姻,安枝予只當他是做做表面功夫,可婚後的他溫柔且細心,對她耐心也極好。 凜冬長夜,他裹挾一身寒氣追到她所在的城市,聲音低啞的都不像他: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後來她才知道,當天的機票售罄,他開了九個小時的車。只因天氣預報說她所在的城市會有暴雨。 * 不會有人相信,像靳洲這樣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也會有不能言說的暗戀。 的確,在遇見安枝予之前,他一直都是個極其克己復禮的人,直到聽聞她即將要結婚的消息,被他深藏的炙熱、瘋狂且深愛終於藏不住了。 於是,在她前男友的婚禮上,他放下了一直以來的隱忍剋制,問她:要不要和我結婚? ** 怦然心動本該是一瞬間的事情,可她的出現,卻動搖了他的世界,超出他想象的後勁,讓他每一次與她獨處時,都能輕而易舉地在他心裏掀起波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