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盛軒一聽,頭都大了,他是那樣的人嗎,姚婧開醫院,他找人去砸場。
“謝大小姐,你能不能聽我說完啊,我讓你帶人過去,是想找一個人,一個理查的男人,把他帶來見我,我有事問他。”喬盛軒說道。
謝菲菲馬上反應過來,說:“你是想問他,你老婆的那兩個拖油瓶是跟誰生的吧。”
“對,不對,我……我是想問其他的。”喬盛軒承認以後,又馬上否認了。
“你就別裝了,你就是想問孩子跟誰生的,不用問也知道,肯定不是你的。”謝菲菲一盆冷水澆到喬盛軒的頭上。
“我都說了,我問別的,你把人帶來就是了。要以禮相待,不許打人啊。”喬盛軒提醒道。
“知道了,包在我上,事之後,你陪我吃飯看電影。”謝菲菲說完掛斷電話。
整個上午,喬盛軒都無心工作,一直在等謝菲菲的消息。
上午十一點多的時候,謝大小姐來電話了,事辦了,讓他過去。
海關門前的停車場,一輛白麪包車上,理查被綁的嚴嚴實實,也堵上了。
喬盛軒打開車門,看到理查的臉被打一青一塊,紫一塊的,眉頭一皺,“不是說了嗎,不準手。”
“大小姐待了不許手,可是這小子先手了,而且手了得,打傷了好幾個兄弟。我們好不容易逮住他的,你有什麼趕問。”說完,那幾個小混混下了車。
喬盛軒的摘掉了理查裡的碎布,說:“你應該知道我請你來幹什麼,你是孩子的爸爸嗎?”
“不是,你能不能放開我,我這麼綁著很難。”理查不滿地說。
喬盛軒解開了他手上的繩子,抱歉地說:“理查,不好意思,這麼把你請來。但是你懂的,我沒有別的辦法,那兩個小不點是我的孩子嗎?”
“這個問題,我想你應該親自問姚小姐。還有,我覺得,做爲孩子的父親,居然不知道孩子的存在,是不是有點可笑。所以,你真的確定孩子是你的嗎,或者你覺得你像一個合格的好爸爸?”理查說完不等喬盛軒反應,一拳就將他打暈了。
喬盛軒醒來的時候,他不在車上,也不在辦公室,而是在謝菲菲的房間裡,確切地說,在謝大小姐的牀上。
“啊……”喬盛軒疼得悶哼一聲,從牀上坐了起來,“這是哪裡?”
“我的房間。”謝菲菲回答道。
“我怎麼會在這裡,對了,理查呢?”喬盛軒問。
“他把你打暈,就跑了。你老婆邊的人,可不是泛泛之輩,只是我很好奇,你老婆是什麼重要人啊,爲什麼會有這麼多人保護。”謝菲菲不解地說。
喬盛軒聽了也覺得奇怪,姚婧有很多人保護嗎??
難道在國外嫁給了大富豪,亦或者嫁給了某個國家的王室員,那一對兒活寶是公主和王子?
喬盛軒有很多的疑問,但是最讓他懷疑的是姚子豪,那對兒活寶搞不好是姚子豪的種。
當年,就是該死的姚子豪拐走了他老婆,無奈他卻不了姚子豪。
姚明鋒做的非法勾當,所以早就跟姚子豪國外的公司劃清界線了,他應該一早就想到,有一天會東窗事發。
而姚子豪似是繼承了姚明鋒的經商頭腦,他在海外的公司發展的很好,已經上市了。
他出行都是直升機,邊很多人保護,喬盛軒也曾安排人跟蹤姚子豪,想追查姚婧的下落,無奈,姚子豪太過神,一點兒線索也沒找到。
“姚子豪,姚子豪,菲菲,給你一個堅巨的任務,看你能不能完。”喬盛軒突然說道。
“什麼任務,我最喜歡接挑戰了。”謝菲菲眼睛一下子亮了。
“姚子豪知道嗎,想辦法把他給我綁來。當年就是他拐走我老婆,媽的,我一定要問個清楚。”喬盛軒氣呼呼地說。
謝菲菲歪著頭想了想,說:“聽說他手不錯,而且他邊的都是高手,想綁他不容易呀。”
“我教你一招,肯定行。”喬盛軒伏在謝菲菲耳邊,跟說了他的計劃以後,謝菲菲捂笑,說:“盛軒,沒想到,你這麼狡詐。”
“哼,對付他,就得用非常手段,對了,我聽說他5月底回國,你提前作好準備。”
“沒問題,包在我上。我這次幫你抓來了理查,你答應陪我吃飯看電影的,明天你有空嗎?”謝菲菲問道。
喬盛軒一聽,頭皮發麻,他有答應過請吃飯看電影嗎?
“你還好意思說你抓來了理查,都怪你的人反應慢,我被打暈都不知道,讓他給跑了,我什麼都沒問到。等抓到姚子豪再說,最近我工作忙,吃飯看電影的事,以後再說吧。”喬盛軒說完起就想走。
謝菲菲氣得直跺腳,不高興地說:“你騙我,你明明答應了,可是又反悔。”
這謝大小姐是真的難過了,聲音都帶著哭腔了,喬盛軒只好作罷,說:“要不
,我們出去吃宵夜?”
“好啊,我馬上去換服。”謝菲菲立刻眉開眼笑了。
兩個人一起出門,直接去了肯德基,謝菲菲要求的,這地方,喬盛軒也就能喝杯咖啡,其他的東西,他不吃,他不喜歡洋快餐。
在他看來,那十幾二十塊錢一個的漢堡,就是兩片面包夾塊,中間扔幾片菜葉,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東西,也不怎麼好吃。
他也奇怪,爲什麼那麼多人癡迷這玩意,這有什麼好吃的。
“盛軒,你什麼都不吃嗎?”謝菲菲問。
“我喝咖啡就行,沒有特別想吃的東西。”喬盛軒說道。
姚婧正跟兩個大活寶在肯德基的兒區玩梯,突然聽到有人喬盛軒的名字,回頭一看,還真是他。
“傑瑞,幫我看著孩子,我看見一個朋友,過去打個招呼。”姚婧來保鏢,讓他們看著孩子,雖然目前還沒有聽說慕星辰回國的消息,但還是小心一點兒。
姚婧面帶微笑走到喬盛軒的桌前,“喬關長,真巧啊,在這裡遇到你。”
“是啊,真巧。”喬盛軒笑了笑。
謝菲菲看著姚婧,然後又看看喬盛軒,“是??”
“我前妻。”喬盛軒答。
“是你把理查打那樣的?你到底想幹嘛,有什麼直接衝我來好了,爲什麼要我邊的人?”姚婧說完,一把奪過他面前的咖啡杯,“還會,喝咖啡,咖啡要這麼喝纔好喝。”
姚婧說完,端起咖啡杯,直接往喬盛軒的頭上澆了下去。
喬盛軒坐在那裡沒有,抓起桌上的紙巾,用力了一把臉,將頭髮往後一順,也沒去頭髮上的咖啡漬。
“謝謝賜教。”喬盛軒仍然很紳士。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爲什麼我不救慕錦兒嗎?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懷孕了,我不可能爲了救,放棄我的孩子。你不是一心想知道,孩子是我跟誰生的嗎?你現在知道了,不要再傷害我邊的人,他們都是真心爲我好,全心保護我的人。你不是,喬家的人也沒有,你們一心只想到讓我去救慕錦兒,從來就沒問我願不願意。你們只會覺得我殘忍,我冷,我無,你其實,從來就沒有在乎過我。”姚婧說完憤然離去。
“哎,你別走,你這個人,明明是你拋棄盛軒,現在還振振有詞。你看你把他頭髮和服弄的,你給我站住。”謝菲菲手去抓住姚婧的肩,誰知,姚婧捉住的手,喬盛軒一看,心知謝菲菲慘了。
果然,一個乾淨利落作,姚婧已經將謝菲菲摔倒在地了。
喬盛軒在心裡爲他的小老婆歡呼,居然還有這一手,看來這四年,不僅去學醫了,還學會了防之道。
只是,這樣,更讓他好奇了,的邊有那麼多高手保護,自己也學了防之,到底是誰在害,以致於如此謹慎小心。
“哎喲,我的腰,來人,快報警,打人了,打人了。”謝菲菲在地上疼得直哼哼。
“趕起來吧,都讓人看了。”喬盛軒將謝菲菲從地上拉了起來,摔在地上真的很不雅,的子太短了。
再回頭的時候,姚婧已經帶著兩個寶寶離開了。
剛纔說,之所以不救慕錦兒,之所以逃走,是因爲懷孕了,那麼是不是說,邊那兩個小鬼是他的孩子。
一想到這裡,喬盛軒就激不已,不行,他一定要找問清楚。
“盛軒,我腰疼,你抱我。”謝菲菲整個人掛在了喬盛軒上。
喬盛軒看一眼,說:“你子這麼短,怎麼抱,抱起來都讓人看了,還是我扶著你走吧。”
謝菲菲一囧,點點頭,喬盛軒摟著,將扶上車,送到了醫大二院。
秦以軒聽說謝菲菲傷了,特地過來看,謝菲菲可是喬羽墨的福星,喬羽墨特地待,對謝菲菲要以禮相待。
得知謝菲菲傷,喬羽墨也想來醫院,可是現在懷孕在,秦母不讓晚上出門。
喬羽墨在電話裡安謝菲菲,“親的菲菲寶貝,我婆婆不讓我出來,不過你放心,我老公就代表我,有什麼你直接讓他去辦。”
“知道了,你老公已經聯繫了外科主任醫師給我看了。今天真是背,遇上一個瘋人,差點把我摔死。”謝菲菲恨恨地說。
“到底是誰啊,也不出去打聽打聽,謝大小姐都敢打,明天找人把那人給抓來,好好收拾。”喬羽墨在電話裡說道。
“你哥不讓我那個人,你不想知道那人是誰嗎?”謝菲菲問。
聰明如喬羽墨,馬上猜到是誰了,能讓老哥這麼維護的人,除了姚婧,還能是誰。
“我嫂子嗎?怎麼跟你們打起來了?”喬羽墨問。
“一言難盡啊,今天下午我綁了邊那個理查的,晚上在肯德基到,過來就將咖啡澆在你哥頭上,我找理論,話沒說完,就把我摔在地上了。
看樣子,手不錯,可能練過。”謝菲菲說道。
“可憐的菲菲,我告訴你啊,我嫂子以前就很厲害,現在跑到國外去散養了幾年,估計更厲害了。你就看在我和我哥的面子上,不跟計較好不好。再說了,你們先的人,是你們不對。”喬羽墨這會兒居然幫著姚婧說話了。
“剛纔是誰說要把欺負我的瘋人綁來好好收拾的,喬羽墨,你個牆頭草,轉眼就幫著求了。”謝菲菲不高興地說。
“菲菲,你別生氣嘛。我嫂子打人是不對,但是你們有錯在先,也不能怪。你就看在我和我哥的面子上,別跟計較了好嗎?”喬羽墨在電話裡討好地說。
“得了,我上輩子欠你們兄妹倆的。”謝菲菲懶得計較了,醫生說沒事,沒扭著也沒骨頭斷掉,就是摔傷,休養幾天就行了,而且人家還說,下手的人這是手下留,要是真如所說,被人抓住手從對方肩膀上飛過去摔在地上的,肯定會摔斷骨頭。
看來,那個人也不過是想小小教訓一下,並沒有傷的意思,現在喬家兄妹都替那人求,再計較就顯得小氣了。
從醫院出來,謝菲菲問:“那還要綁那個姚子豪嗎?”
“當然要,有些事我必須弄清楚。”喬盛軒說道。
“知道了。”謝菲菲點點頭。
秦以軒拿藥,送到車上,說:“這個是活化淤的,這個是藥油,疼就抹一點兒。盛軒,我能跟你聊幾句嗎?”
“好,你在車上等我。”喬盛軒關上車門,跟秦以軒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說:“有什麼,直接問吧。”
“聽說婧婧回來了?”秦以軒問道。
“秦以軒,別忘記自己的份,婧婧是你的嗎,嫂子。”喬盛軒提醒道。
“你……我有件事一直沒告訴你,就是婧婧出國前,曾給我打過一個電話,向我諮詢孕婦嚴重貧有什麼危害。我當時跟說,整個孕期,孕婦和胎兒本就需要營養和,如果嚴重貧會造胎兒營養不良,發育不全,畸形,孕婦在生產時還會有生命危險。”秦以軒說道。
喬盛軒一聽,一把揪住他的領,“什麼時候的事,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是婦科醫生,詢問這樣的問題,我以爲是想學習婦產科方面的知識,並不知道懷孕了。我是聽說回國帶著一對雙胞胎,纔想到,那時候問我,是不是已經懷孕了。說的重度貧,就是捐獻造幹細胞以後,可能重度貧。我想,離開,也是怕你們著捐贈造幹細胞,怕孩子有影響。”
“我當然知道,可是,居然去問你,都沒有告訴我。覺得,我會爲了救錦兒,不顧和孩子的安危嗎?爲什麼對我如此的不信任,爲什麼?”喬盛軒輕輕鬆開了秦以軒的領。
“我不清楚,那段時間,在喬家,到底發生了什麼?是什麼原因,讓最終選擇放棄一切逃離。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如果你們給不了足夠的安全,喬家的人讓不敢信賴,纔會不辭而別。”秦以軒的話,就像一把錘子,重重地敲在喬盛軒的心上。
那段時間,喬家陷了黑暗,母親整日悶悶不樂,慕星辰跪在喬家門口哭著哀求,他和爺爺都勸說姚婧去救慕錦兒。
當時,大家都只考慮到一條生命即將消逝,不管慕錦兒做過什麼,都是姚婧的親姐姐。
即便是搶了的婚禮,慕錦兒也罪不致死,可是,姚婧沒有理由,也沒有原因,就是不肯原諒慕錦兒,不肯救人。
“我就說到這裡了,剩下的,你自己去弄明白嗎?我覺得,如果是誤會,就一定要解開。是個敏的人,在那家的環境下長大,很沒安全,你要理解的行爲。”秦以軒勸說道。
即便是懷孕,姚婧誰也沒有說,就這麼離開,在秦以軒看來,姚婧也的確有做的不對的地方。
但是,姚婧從小在那樣的環境下長大,敏,沒有安全,害怕喬家的人爲了救慕錦兒,會讓放棄孩子。
不敢賭,害怕是最壞的結果,只想到保護自己的孩子。
卻忽視了,對於喬家和喬盛軒的重要,既然嫁到喬家,就是喬家的人,如果執意不捐獻,喬盛軒也不會。
說到底,就是仍然懷疑喬盛軒的,不能完全地信任他。
對喬盛軒都不能完全信任,又怎麼去相信喬家的人,也許墨之寒會因爲與慕星辰的恩怨,不會,可是喬家,喬老爺子當家。
回去的路上,喬盛軒一句話都沒有說,謝菲菲心不好,也不想出聲。
將謝菲菲回去以後,喬盛軒給秦以航打了一個電話,“航航,你在哪兒?”
“在家,澆花。”秦以航回答道,慕錦兒去世以後,他一改往日的feng流,變了一個住家好男人,天天守著他的臺,他的花倒是越養越多了。
“我去找你。”喬盛軒說完掛斷電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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