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之前,肖姍把所有的事務都安排的很妥當,已經當了那麼多年的廠長了,早就駕輕就了,不會任何一個部門。
尤其是第二汽車廠,平時有鄭南方坐鎮,需要心的事很。
那一端的趙明紅語氣有點張,說道,“肖廠長,我聽說,是車間工人出了事兒,手指頭被機誤傷了,廠里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事兒,鄭廠長很重視,調查清楚了是因為工人作不當,所以補償金不多,傷的工人不滿意,直接給捅到報社去了,這事兒報紙上都登了!”
肖姍立即追問,“哪家報紙?”
趙明紅沒看,也說不清楚。
蘭蕙蕙一壺茶喝完,提著茶壺去廚房添水,看到肖姍匆匆從房間走出來了,手里拉著行李箱,上的外套也穿好了。
好奇地問道,“姍姍,你這是要上哪?”
“蕙蕙,我有急事兒要回去了,趕下午四點的飛機,你安心在這里住兩天啊,別總悶在屋子里,到去轉一轉!”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蘭蕙蕙甚至都沒能有機會多問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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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姍趕回鹿城天已經黑了,但第一時間沒有回家,而是去了鄭南方家里了解況。
鄭南方看起來懊惱不已,說道,“姍姍,我這沒想到這事兒能鬧得這麼大,咱們廠里給每個工人都買了意外險,這保險公司定損,是要據傷的況的,那個工人斷了一個手指,保險公司賠的也不算了,還非要再向廠里要一份!”
肖姍問道,“南方,我聽明紅說,這事兒登報了?”
提到這事兒鄭南方很氣憤的說道,“沒有的事兒,咱們是國企,各大報社不敢登,是一家不流的雜志社,雜七雜八的寫了一篇文章。”
肖姍舒了口氣說道,“我就說,哪家報社敢這麼不開眼,明年咱們的廣告投就全停了,既然是不流的雜志社,那不用管它,保險公司賠了多錢?”
鄭南方說道,“也不算了,兩萬。”
肖姍又問道,“那這個工人現在要求咱們廠里賠償多啊?”
鄭南方冷笑道,“獅子大開口,還要五萬,不要錢,還要求廠里新蓋的家屬樓,必須給他分上一套!”
肖姍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知道了,這種事不能拖,明天就給理了。”
鄭南方說道,“肖廠長,你要有個心里準備,那家人難纏的很。”
第二天上班,肖姍剛坐到椅子上,鄭南方進來了,他指著門外的六七個人說道,“這就是那個工人的家屬。”
肖姍說道,“好,那你帶路,去小會議室談一談吧。”
那六七個人都是三十來歲的男青壯年,肖姍很好奇,第一個問題就是,“你們都在哪個單位上班,不用上班的嗎,還是很單位請假了?”
為首的一個人說道,“肖廠長,這就不用你心了,我兄弟是在車間的傷,這回屬于工傷,你們廠子必須做出賠償!”
肖姍一點都不急,說道,“你不是傷者的家屬,我們廠里是不會給你談的。”
那人有點急了,說道,“傷的是我兄弟,我咋就不是家屬了?”
肖姍又說道,“你當然不是了,你兄弟有妻子兒吧,這些人才是他的家屬。”
為首的男子又說道,“我就是代表他們來的!”
肖姍點點頭,說道,“既然是這樣,那你們有委托書嗎?”
另外一個男人忍不住,說道,“肖廠長,你們汽車廠這麼大的廠子,效益這麼好,我兄弟手指斷了,技工種干不了了,這損失是一輩子的,你們就應該多賠點錢,我們和李春都是親兄弟,要什麼委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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