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心中駭然,攬月宮的傳奇人果然不凡,難怪能夠加開學宮修行。
僅是一道氣勢,便已經震得他五臟微痛。
所以,君天在一瞬間便是施展了最強狀態,豎起妖火寒槍。
“破浪!”
君天猛地一喝,將妖火寒槍甩得虎虎生風,狠狠地與燕飛羽的攻擊撞擊一。
嘭!
伴隨著一道炸響,君天直接后退十幾步,覺得氣澎湃,五臟六腑劇痛。
而燕飛羽也是連連退出十步才止住形,旋即有些駭然地看向君天。
這一切,都只發生在一瞬間。
旁邊人都懵了。
萬萬沒想到,君天在擊敗燕飛影之后,竟然還能夠與燕飛羽一戰。
雖然君天倉促之間落了一下風,但燕飛羽已經在開學宮修行一年之久,境界更是達到了三重尋星境。
然而,面對燕飛羽的含憤一擊,君天竟然僅僅是后退了幾步,并未傷,簡直是匪夷所思。
燕飛影眸含,終于出幾分詫異的神。
直到這時才發現,原來君天和手時,仍然在保留實力。
而且有種覺,即便現在,君天也沒有拿出全部的實力。
那麼,這個圣子,他的極限究竟在哪里?
燕飛羽的不敗神話,還能繼續保持嗎?
燕飛羽一臉冰冷,他能覺到,君天只有十重探星境,但是憑借妖火寒槍竟然能和他斗得旗鼓相當,由此可見妖火寒槍的強大。
這樣一來,就更不能讓他帶走了。
于是,燕飛羽手臂猛地一揮,手掌一握,仿佛空間碎裂,發出咔嚓的聲響。
下一刻,燕飛羽已經朝著君天沖去。
“夠了!”
就在這時,辰鋒終于忍不住,一個閃擋到了君天前,同時揮手臂,一星辰之力發而出。
燕飛羽雖然實力強橫,但終究還是無法和長老人對抗,當即后退。
辰鋒面目冰冷,看向攬月宮主:“圣子是按照兩宮宮主的約定前來拿妖火寒槍,并無任何失禮之,這就是攬月宮的待客之道嗎?”
不等攬月宮主開口,燕飛羽冷喝道:“師尊答應了,我可沒答應。”
“我需要你答應嗎?”君天突然開口。
然后,所有人便是滿臉駭然地看見君天走上前來,傲視燕飛羽:“講道理,攬月宮主已經將妖火寒槍贈于我。”
“論份,我乃三圣宮圣子,你又是何人?”
諸人見狀暗暗咧,這圣子太牛了,面對燕飛羽竟然還敢這麼驕傲。
燕飛羽雖然始終自稱攬月宮弟子,但只是因為他對攬月宮主的尊重,而他另外的份,乃是開學宮弟子。
如果他真的不顧一切,即便是攬月宮主,也不能強行命令他。
“說得好。”
燕飛羽氣急,剛要出手,空中突然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
下一刻,一無形的威便是毫無預兆地從天而降,直接落在燕飛羽上。
燕飛羽剛剛發起來的星辰之力竟是被生生地了回去,在這恐怖的力下,他只覺呼吸都要停止,就連軀也是毫無法彈。
“什麼人?”
猛地抬頭,燕飛羽狂傲的臉龐瞬間被驚恐所取代。
只見一道遮蔽天空的大掌印從天而降,直朝著他落下。
攬月宮主當即出手,同樣一道掌印沖天而起,雙掌相撞轟然炸裂,恐怖的能量余波直接將附近的所有人震退。
而燕飛羽立于掌印下方,創最深,直接一口鮮猛地噴出,瞬間臉蒼白地趴在地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得所有人駭然實,不約而同地看向虛空。
對于來人,他們已有猜測。
在這種時候出現,又能夠與攬月宮主正面較量的人,只有一人。
摘星宮主。
果然,摘星宮主緩緩從遠降落,一臉和藹笑容地看向君天:“不錯,老夫果然沒有看錯人。”
君天輕輕一笑,心中卻忍不住長出了一口氣。
之前他就想過,摘星宮主必行在暗中觀察著他。
因為摘星宮與攬月宮關系不好,摘星宮主讓他來這里取兵,本就是不可能完的任務。
而且他只派了尋星境的辰鋒跟隨,即便能夠拿到妖火寒槍,也帶不走。
因為,攬月宮的人絕不會同意。
所以,君天很確定摘星宮主躲在暗觀察著這里,所以他才敢如此肆無忌憚,不怕得罪人。
只是沒想到摘星宮主這麼沉得住氣,這時候才出現。
“摘星!”攬月宮主臉極為難看,一臉氣憤地看著落在旁邊的摘星宮主。
“宮主。”辰鋒和妙輕語抱拳施禮。
此時,燕飛羽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向摘星宮主的目充斥著忌憚。
剛才那一擊,若不是攬月宮主出手,他已經死了。
掉角的鮮,燕飛羽走回到攬月宮主邊,旋即冷聲道:“前輩堂堂一宮之主,竟然對我這個晚輩出手,簡直貽笑大方。”
摘星宮主聞言嗤笑一聲:“燕飛羽,老夫以為你到開學宮修行一年該有些長進,若是你面對老夫依然出手,尚且算你有三分,如今看來,倒是高估你了。”
“你說老夫以大欺小,但你堂堂三重尋星境強者,卻對探星境出手,就算得上明正大了嗎?”
“倚強凌弱,這是攬月教你的,還是你在開學宮學到的?”
燕飛羽面一,無言以對。
正如君天之前所說,無論講道理還是論份,他都不能對君天出手。
但是,他不能看著君天取走他夢寐以求的妖火寒槍。
燕飛羽剛要反駁,卻見摘星宮主擺了擺手道:“閉吧,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說完,摘星宮主看向攬月宮主道:“攬月,你的弟子不知分寸,不介意我替你教導一下吧?”
這時,攬月宮主冰冷的聲音響起:“摘星,老夫的弟子,還不到你來教訓。”
摘星宮主冷哼一聲,與攬月宮主四目相對,聲音冰冷:“當年你我曾經有過約定,無論誰能尋到一位能橫掃一代之輩,都可以到對方宮中索取傳承。”
“如今,圣子順利贏得妖火寒槍的認可,你卻縱容弟子出手阻攔,是何居心?”
“難道,你不打算遵守之前的約定?還是容不得三圣宮出現能夠領袖群倫的人,影響了你的地位。”
“如此心境,與市井之徒何異?”
“你當的什麼宮主!”
摘星宮主一番話下來,所有人都懵了。
在整個天城,恐怕也只有摘星宮主敢對攬月宮主說出如此訓斥般的話語,他竟然稱攬月宮主與市井之徒一般。
這簡直……
攬月宮主臉一陣青一陣白,被對方的話語氣得口劇烈起伏,但卻無法反駁。
因為摘星宮主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當初立下約定,他便是看中燕飛羽的天賦,有機會得到妖火寒槍的認可,便能夠趁機奪取摘星宮的傳承。
未來,可由攬月宮一統三圣宮,就無上功業。
哪知道,燕飛羽沒能得到妖火寒槍的認可,本以為他到開學宮修行有后可有機會。
但是,燕飛羽尚未徹底長起來,摘星宮主卻是找來了一位比燕飛羽更加妖孽的存在。
他雖然對門下弟子極為寵,但也不得不承認,君天的天賦,恐怕尤在燕飛羽之上。
而且他現在意識到,自己上了摘星宮主的當。
在君天幾人前來聲稱要奪取妖火寒槍的時候,他就猜到摘星宮主會在暗中觀察。
但是他不怕,如果君天得不到妖火寒槍的認可,即便是摘星宮主面也沒用。
而且,還可以借助這件事打下摘星宮的氣焰。
所以,他明知摘星宮主在布局,卻是心甘愿地鉆了進去。
只是他錯了,并非錯在對摘星宮主的判斷,而是錯在低估了君天的天賦和實力。
若不是此子太過妖孽,斷不會出現現在的局面。
而且他們故意選自己壽辰之日前來,恐怕也是為了讓這些外人當個見證,讓他無法反悔。
“摘星,好計謀。”攬月宮主一臉冰冷,只覺得口發堵。
摘星宮主輕輕一笑:“圣子天賦蓋一代,三圣宮沉寂千年的局面也該打破了。”
“攬月,你我都是三圣宮宮主,當以三圣宮的大業為先,何不你我聯手,共同輔佐圣子,重現三圣宮當年輝煌?”
攬月宮主沉默,神變幻不定。
良久,攬月宮主憤然開口:“拿著兵,滾。”
“師尊。”燕飛羽神大變,難道真的要讓君天帶走攬月宮的鎮宮之寶?
攬月宮主聞言擺了擺手,沒有再說什麼。
今日之事看似是君天橫掃攬月宮弟子,實則是他和摘星宮主暗中的一場較量。
他輸了,不得不認。
索星境強者的一個決定,影響太大了。
他當然有能力將妖火寒槍強奪回來,但那個代價,攬月宮承不起。
三圣宮,也經不起耗。
看著攬月宮主的態度,摘星宮主輕輕一笑,他本就沒打算對方會輕易答應。
固守半生的信念,又豈會因為一個天賦絕倫的年輕人輕易改變。
“那便多謝攬月宮相贈了。”
說完,摘星宮主一臉贊賞地拍了拍君天的肩膀,帶著眾人離開。
“等等。”
剛剛走到門口,一道冰冷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君天回頭看去,只見燕飛羽一臉冰冷地看著他:“開學宮,我等著你。”
以君天的天賦,勢必能夠加到開學宮之中。
漫漫修行路,他定有機會報今日之仇。
“好啊。”
君天緩緩轉回,與其四目相對。
那冰冷的目,仿佛在向彼此發下戰帖。
在這個紙醉金迷的時代,修道人已經漸漸消失在世人眼中,所留下的,隻有一些傳說。 為了追尋“道”的足跡,他一個人前行在這條奇妙的道路上,伴隨著他的足跡,各種各樣的修道人和各種各樣奇妙的能力漸漸出現在他的眼中…… …
平面對這麼多人的仇恨,淡定的拉出“超級仇恨系統”界面,看著上面各種好東西,摸了摸下巴:“都積攢到這麼多仇恨值了,不知道是兌換圣品丹藥混沌丹,還是絕世武學如來掌,或者是神器乾坤鼎,真是煩惱啊。”...
未世特戰兵王,在一次執行女媧補天任務中出現意外,靈魂附身在一個二十一世紀膽小怕事,性格懦弱的大家族少爺身上,從此開始了不平凡的一生。財富手中握,敵人腳下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