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麼簡單嗎?
宋迎晚才不會這麼輕而易舉的相信,方才回頭的瞬間,不是看到了貝蕓的作,還看到了貝蕓的表。
只有想要害別人的人,臉上才會有那樣的表,貝蕓就是如此。
宋迎晚這麼想著,臉上的神有些難看。
看著貝蕓,不停地琢磨著到底是應該留下來,還是不應該留下來。
要是留下來了,怕是場鴻門宴,可是如果不留下來,還不知道這對母背地里到底要怎麼使壞。
這麼想著,宋迎晚就只能順勢留了下來了。
留在這里,說不定還能夠發現更多真相。
無論是媽媽的失蹤,還是爸爸的死,都一定要知道,這背后黑手到底是誰。
“好,那就謝謝蕓姨了。”
只要是有價值的,就算是留在這里,忍著點惡心又怎麼了?
宋迎晚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貝蕓則是連忙去了廚房,好好地吩咐著:“今天大小姐留下來吃飯,你們最好都給我仔細著點,別出了什麼岔子。”
傭人們也不知道今天的貝蕓到底是吃錯了什麼藥,竟然會主讓宋迎晚留下來吃飯,不過現在已經吩咐下來了,他們自然是照做。
至于貝蕓,則是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樓上的靜,確定宋迎晚在自己的房間好好地待著的時候,這才連忙上樓。
打開自己房間里面的保險柜,從里面拿出來了一個小藥瓶。
這個藥瓶上面沒有任何的標識,打開一看,里面都是一些五六的小顆粒,就像是再普通的不過的糖果一樣。
貝蕓看著手中的藥瓶,眼神當中的兇狠一閃而過。
“宋迎晚,別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自己不長腦子,竟然還能繼續調查下去,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你就應該和你的父母一樣,徹底的消失在我的視線里面!”
今天晚上的晚宴,可真是個好機會啊。
這麼想著,貝蕓的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宋迎晚,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還能怎麼辦。
說完,貝蕓又特意從藏酒室里面拿出了一瓶九零年的羅曼尼康帝。
看著這瓶紅酒,貝蕓的心里還是有些疼的,可是想到今天晚上就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貝蕓還是咬牙將這瓶酒給打開了。
將酒放進了醒酒里面,又倒進去了足足有半瓶藥。輕輕地搖晃著。
原先彩斑斕的藥,慢慢的融化在了醒酒里面。
宛如紅寶石一般的瑰麗酒,如今在貝蕓的眼中,就像是宋迎晚走向死亡的。
滿意的笑著,又小心翼翼的將酒藏在了藏酒室的角落里面。
宋佳檸可是惦記了這個酒很久了,可千萬不能被將這個酒給喝了。
貝蕓確定這個酒藏好了之后,這才上樓,將手中的藥重新鎖好,順便換了碼。
宋佳檸回來的時候,就聞到了濃濃的飯菜香味。
一直保持材,晚餐幾乎是不吃的。所以這些日子以來,已經很久沒有聞到這樣飯菜的香味了。
還以為今天是什麼值得慶祝的好日子,連忙去了廚房,小聲問道:“今天到底是什麼好日子啊?竟然做了這麼多的菜?”
宋佳檸一副十分好奇的樣子,傭人們面面相覷,只能老老實實的回答:“是這樣的,二小姐,夫人說今天大小姐會在家里吃飯,所以特意讓我們好好做飯的。”
宋佳檸一聽,瞬間擰起了眉頭:“什麼?在家里吃飯,憑什麼就這麼盛?”
氣勢洶洶的模樣,讓傭人們的心中都是苦不迭,心想這個二小姐未免也太過難搞了一些,還真是讓人覺得頭痛。
看著桌子上已經擺好的餐,來了平時一直服侍自己的傭人。
“茗茗,你過來,我有事兒要你去辦。”
茗茗一聽,連忙上前,低聲下氣的問道:“不知道小姐有什麼吩咐?”
這個二小姐可不是個好招惹的,一言不合就是非打即罵,還是小心一些比較好。
宋佳檸看著茗茗,低聲音說道:“這樣,你去后山……”
茗茗聽著,臉都白了:“這,這不好吧小姐,萬一要是夫人發現了的話,那我可就麻煩了啊,我還有弟弟要讀書呢。”
宋佳檸看著茗茗這樣沒出息的樣子,冷冷的瞥了一眼:“你怕什麼啊?不就是讓你去想個辦法嗎?放心好了,沒事的,我告訴你,只要你按照我說的這麼去做,一定是沒有問題的,要是我媽真的生氣了,只要知道是我心不好,也不會有什麼大不了的。”
就是看不慣那個宋迎晚,竟然能夠在的面前作威作福。
這麼想著,宋佳檸更是不屑的冷哼一聲:“呵,一個死了爹媽的丑八怪廢,還真是將自己當一盤菜了不?”
茗茗看著宋佳檸,仔細的考慮了半天,最后還是收拾著東西,去了后山。
沒過一會兒,就用一個黑的塑料袋裝了一只老鼠尸進來。
宋佳檸看著這個老鼠尸,忍不住干嘔:“嘔……趕弄上去,惡心死了。”
茗茗也是被惡心的不輕,只能是連忙放了下去。
等到老鼠尸被放在了宋迎晚的餐上的時候,宋佳檸又趕找來了餐的防塵蓋子,扣在了上面。
做完這一切,還特意去洗干凈了手,嫌棄那死老鼠實在是太臟了。
宋迎晚在樓上,繼續翻看著日志,可是看到一半,就發現,這個日志好像有被人為損壞的痕跡。
只能在其中一頁紙上看到依稀的筆跡,沒有辦法能夠看到其他的東西。
宋迎晚準備去書房拿來鉛筆,看看還能不能用鉛筆復原出來筆跡。
正當起的時候,宋迎晚聽到了自己的手機鈴聲響起,低頭一看,就發現是博戰熙打來的電話。
連忙接通,立刻打了招呼:“大哥,有事嗎?”
雖然不知道博戰熙這個時候打電話是做什麼,不過念在博戰熙幫了不次的份上,宋迎晚還是心懷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