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劉小飛殺氣騰騰的眼神,馬志強做賊心虛的面大變,后退了一小步后,連忙道:“小飛,你別聽他胡說,他就是個傻子!”
劉小飛一時間,稍顯遲疑。
陳二狗立即補充道:“馬志強回來的那天晚上,你們和馬志強一起喝酒,馬志強把你灌醉,送你回家之后,就和你媳婦睡在一起了。
我那天晚上路過你們家,還聽見你媳婦說,馬志強獄的這兩年,你伺候不好,都沒怎麼舒服過,想死馬志強了呢。”
“馬志強,我你媽!”
等陳二狗說完最后一個字,劉小飛的兩只眼睛,已經是紅通通的,破口大罵著,提起子就向馬志強打了過去。
馬志強又驚又俱,因為理虧,不敢還手,抱著頭轉就逃,一邊逃一邊破罵道:“陳二狗,你他媽給老子等著,老子遲早弄死你!哎喲!”
最后一聲哎喲,是劉小飛的子打在了他頭上,疼的呲牙咧的,跑得更快了。
其余幾人,各自對視了一眼,也是沒了幫馬志強教訓陳二狗的心思,趕向馬志強和劉小飛追了上去,怕劉小飛一時間控制不住,弄出人命。
沒跑幾步,其中一個名周超的男子,方才反應過來,回頭看向陳二狗,問道:“二狗,你小子不傻了?”
陳二狗眨了眨眼睛,嘿嘿傻笑道:“你,你才傻!”
周超怔了怔,指著陳二狗道:“等完了再收拾你!”
說罷,轉跑掉了。
“呼!”
直到這時,杜娟才是終于松了口氣,剛才被馬志強等人圍起來,可真是把給嚇壞了。
“二狗,你咋這麼聰明呢,一下子就化解了剛才的危機。”
杜娟拍著飽滿的脯,向陳二狗投去贊賞的眼神。
陳二狗冷聲道:“馬志強這孫子,沒在村子里做欺男霸,打罵爹娘的事,他要是再敢為非作歹,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杜娟只覺得這次陳二狗恢復正常,簡直比男人還男人,越看越是喜歡。
兩人被馬志強帶人這麼一打擾,之前的曖昧氣氛也就再難續上,當即收拾東西,一起往村子方向走。
一邊走,杜娟一邊好奇的問道:“你那天晚上,真的路過劉小飛的家,聽到他媳婦和馬志強兩個人睡覺了?”
說到睡覺了這三個字的時候,杜娟臉微紅,有些難以啟齒。
陳二狗笑著嗯了一聲。
其實,當時馬志強送劉小飛回家,和劉小飛媳婦睡覺的時候,已經是深更半夜,他早睡下了,就沒經過劉小飛的家門外。
之所以知道這件事,完全是因為,他繼承了土地神的傳承,對于桃源村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
想到這里,陳二狗的口微微熱了起來。
他現在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繼承的這個土地神傳承,到底有多作用。
他的覺到,自己的人生,將會因為這個傳承,變得彩紛呈。
至,在桃源村這一畝三分地上,他將會在某種意義上,變得無所不能。
劉小飛一路追打馬志強,把整個村子里攪和的飛狗跳,不人都跑出來看熱鬧,倒是沒人注意到后面回來的陳二狗和杜娟。
陳二狗寬了杜娟兩句,讓杜娟安心回家休息,自個兒則湊到了鄉親們邊,看著劉小飛暴打馬志強。
“馬志強這個孫子,竟然還敢搞劉小飛的媳婦,這次劉小飛不把他打折才怪了。”
“劉小飛媳婦呢?我估計今晚也得挨揍!”
“劉小飛媳婦聽到風聲不對,正擱家里洗鍋,把碗一丟,直接跑了,我估計三五天之是不敢回來了。”
陳二狗聽著村民們的議論,搖了搖頭,也沒興趣再看熱鬧,轉回了自己家里。
破落的土坯房,院子里沒養家禽,屋子里也沒幾樣事的家。
陳二狗看著臟的屋子,回想起這幾年變傻以后的生活,忍不住一陣唏噓。
這幾年來,他幾乎就是每天以吃掛面為主要的食來源,溪水里偶爾捉兩條小魚,也就算是開 葷了。
再就是杜娟,和幾戶心腸好的鄉親,家里做的飯有剩余的時候,偶爾也會給他送來一份,接濟他一下。
總的來說,過的相當艱苦,勉強維持活下去這樣子。
陳二狗心里一邊琢磨著土地神傳承的事,一邊麻利的把屋子徹底打掃了一遍,該扔的扔,該歸置的歸置,過了大概半小時,總歸把屋子打掃的整整齊齊。
徹底將屋子歸置整齊以后,陳二狗坐在凳子上,一邊吃著蔥油掛面,一邊嘀咕道:“土地應?”
就在方才,他大概把自己獲得的土地神傳承,默默捋了一遍,其中有一個最為重要的能力,便是土地應。
在說出這四個字后,他的心頭,登時就浮現出一特別奇妙的覺。
仿佛是,他和桃源村這一方小天地之間,似乎冥冥之中,多出了一關聯。
就好像,他了桃源村這方小天地里的主人一樣,只要想到什麼,仔細去應,就可以對這個桃源村的點點滴滴,了如指掌。
屋子里,地上的螞蟻在嘰嘰著,圍著他方才吃面時,不小心掉在地上的半截面條,發族群,過來大快朵頤。
墻角的老鼠,的皮包骨,期待著鄰居們給陳二狗送來香噴噴的排骨米飯,可以跟著吃點渣骨髓。
屋子外面,草木在著雨水的澆灌,家禽在琢磨著如何才能逃出籠子。
甚至,他還覺到了,外面馬志強此時被劉小飛打的一邊慘求饒,一邊暗暗咒罵著自己的名字。
“陳二狗,你他媽給老子等著。今天不弄死你,老子跟你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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