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剛剛痊愈的原因,明明只是躺著而已,一睡意就不斷地如海浪般一波波的襲來,不自覺的柳白白的眼皮就越來越重,越來越重,最後就又陷了沉睡。
等再次睜眼的時候,是到一冰冰涼涼如玉石一般的正著自己的,冰的不自覺的打了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柳白白聽到這句話的瞬間,腦不自覺吐槽的想著怎麼又是這一句,汗。
然後柳白白這才注意到手臂上此刻正著五很像前世那種針灸的針,針的頂端是一顆像乾冰一樣不斷冒著白霧氣的石頭,一冰涼的覺過針不斷的送經脈,讓柳白白渾孔舒服的打了開來。
轉過頭往外看去,柳白白看到的是一個如玉的仙,凋玉琢般的小人兒,紅撲撲的臉蛋白皙的穿著小短掛坐在椅子上,一雙短懸在空中微微晃著。
“你是?”柳白白看著這可的小人兒眨了眨眼睛抿了抿,心裡已經開始放起小花來了,若非雙手現在紮著針,都想小人兒的頭。
小人兒坐在椅子上雙手規矩的疊握著放在膝蓋上,看著柳白白說:“姐姐好,姐姐可以我晴兒,因為師傅現在在忙,所以我就幫師傅顧著姐姐。”
柳白白點點頭:“你師傅是醫徒子?”
小人兒脆生生的說:“是的,姐姐再躺會兒。因為姐姐之前魔氣,脈象不穩故師傅給您點了安神香,魔氣只能靠冰淩石慢慢驅逐出去需要一點時間,不過今天這是最後一次治療了,這次完了之後姐姐的問題就治完畢了。”
柳白白聽了笑著點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又問:“謝謝晴兒。對了,那個姐姐問一下,本來在這裡的另一個男生呢?”
小人兒眨了眨眼睛,雙手擊掌恍然道:“哦!你是問那個每天在這裡的大哥哥嗎?”
“每天?”柳白白疑的問。
“嗯吶。姐姐的因為魔氣,無法自行運轉經脈否則反而會魔氣擴散,需要靠人每天幫你運氣疏通阻塞的經脈引導,我們醫者只能給出藥方與醫治。但在運氣疏通等這方面還是必須要靠修士來輔助,那位哥哥便是每天都配合我們的。”小娃娃越說臉越紅,整個臉都漲得紅通通的這才把話說完,一整串話不口氣的,等說完了這才大口地著。
而這時。外頭的門被推了開來。
為首的是一個灰布衫的年輕男子,似乎因為不常出門曬太的關系臉有點兒蒼白,帶著一溫文儒雅的氣質。
他走進來發現柳白白醒了,便率先跟打了聲招呼:“道友好,敝人醫徒子。”
柳白白點了點頭:“你好。”
而跟在醫徒子後的,是鄭京兆跟坐在他肩上的久空。
這時小娃娃轉頭看了柳白白一眼語說:“大哥哥來了。”
接著便一跳蹦下了凳子,快步一把撲進了醫徒子的腳邊一把抱住他的大,開心的大喊:“師傅!”
醫徒子了小人兒的頭說:“晴兒乖,病人還在休息,不要大呼知道不?”
“是!”小人兒大聲的喊著是。弄得醫徒子哭笑不得。
等醫徒子幫柳白白將針給拔掉的那一瞬間,柳白白有一種好像什麼不好的東西從被帶走的覺,頓時渾舒暢了起來,這才坐起與醫徒子道謝。
醫徒子罷了罷手溫和地笑著說:“這是我們為醫者應當做的事,不用道謝。”然後醫徒子不好意思地了頭說:“倒是敝人有點兒問提想問道友不知方不方便,道友的子特殊的,似乎在痊愈上的速度比一般人還要快一些,不知道友知道是什麼原因嗎?可否跟在下說一下。”
柳白白眨了眨眼表困一時間想不到什麼痊愈的比別人快,接著便忽然恍然大悟的說:“哦!我想我知道原因,不知醫徒子聽過靈師不?”
聽到柳白白起了個頭。醫徒子點點頭表示知道,下一刻瞪大眼睛反應過來一臉驚喜的說:“所以道友是靈師?這就難怪了,在下曾在書上看過對於靈師的描述似乎是說與天地靈氣為一,故靈氣與之契合為之所用。主之所用。”
柳白白呵呵點點頭:“我剛好是木靈,跟木靈會比較契合一點,木靈主修複,所以我的自愈能力也就比較強勁一些。”
醫徒子點了點頭:“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謝謝道友給敝人解,沒想到道友是一名靈師。也算是在下的機緣,竟有如此機遇也算知曉了靈師之特殊。”
柳白白罷了罷手不好意思的說:“沒事,我還要謝謝你幫我治療呢,不用這麼誇張,其實差別沒那麼大的。”
等一切都用好之後,久空便跳上柳白白的肩上,兩人一妖這才離開了醫峰。
兩人並肩走著,柳白白轉過頭抬起頭看著鄭京兆說:“阿兆,小久這一年謝謝你們倆了。”
久空晃著尾,揮了揮爪子開玩笑的表示:“沒事,應該的,你要是不活了我也活不了,怎麼也要把你給救活了去,是不。”
鄭京兆也笑著說:“應該的,因為我們是夥伴嘛!你需要,我就在。”
柳白白見此齒嘿嘿一笑:“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們。”
兩人一妖繼續向著主峰前進,柳白白好奇地問:“大胖出關了嗎?”
鄭京兆笑著說:“出關了,前天剛出,就等你了。”
走到一半鄭京兆才想起一件事,頓住了腳步說:“對了!”
柳白白也跟著停下了腳步疑的看向鄭京兆:“恩?怎麼了。”
便見鄭京兆從空間裡拿出了兩個讓柳白白非常眼的東西。
“咦!?我的舞跟木盒子?”
鄭京兆此刻手上拿的正是柳白白的法舞,以及一直以來用來裝小東西的填漆木盒子。
鄭京兆將東西遞給了柳白白一邊說:“你那天被攻擊的時候,是拿出這兩個東西來擋,後來你便昏了過去東西掉落在地上我就替你給撿了起來,還好你的舞似乎沒有到魔氣的汙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