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太子,挨了一拳,還不是他爹揍的,捂著臉,委屈至極。
秦游氣的三尸神暴跳。
即便知道秦玄是在演戲,依舊怒不可遏。
“上大人、盧大人、聞大人、魏大人,這些老大人,全都是黃土埋眉的人了,一大把年紀,你他媽就這麼對待他們,捆住手腳,封住,你秦玄還是人嗎,陛下回來,活剮了你!”
捂著臉的秦玄,只說了一句話,秦游安靜下來了。
“這些重臣,其中有與秦文合謀之人!”
秦游愣住了,吳言口道:“世子殿下,太子也是權宜之計…”
“住!”秦游冷聲打斷道:“讓他自己說!”
“殿下贖罪。”吳言躬施禮。
“堂兄。”秦玄指了指算盤落空面如死灰的陳靈思:“文哥兒在宮中安了人手,為這妖后檢查子的穩婆就是其中之一,我前幾日仔細看過了騎司的奏報,這妖后可不是善茬,能獨自一人在海上漂浮六日,怎麼活下來的,東海沖上尚云道的浮尸之中,有幾殘缺不全,上面竟有牙印,而…”
“慢著。”秦游一臉狐疑:“你早就知道沒安好心?”
“是呀,而且一出現我就知道與秦文有關。”
“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很為難啊,選,還是選藍將軍,選了誰,都不對,都會中了秦文的計。”
秦游倒吸了一口涼氣,凝著秦玄。
他是死活沒想到,秦玄,竟然在第一時間察覺到了這是秦文布的局。
“為什麼不和我商量。”
“想要騙過秦文,不能出毫馬腳。”
秦玄趕對著吳言說道:“還不快將幾位老大人松綁帶上來,將殿門關好,衛守住,不準任何人出!”
說完后,秦玄悄聲道:“堂兄,先把與秦文合謀之人揪出來吧。”
秦游已經恢復了平靜,心極為復雜,趕幫著吳言將上鄂和幾位尚書等臣子帶上來。
剛剛殿中發生的事,他們都聽到了。
秦玄,一直在做戲。
除了做戲,還要當著大家的面揭穿陳靈思的真實面目。
群臣上來后,臉和秦游的心一樣,百味雜陳。
秦玄這招,高不高不說,可的確讓大家遭了太大得罪了。
將臣子綁起來,這是昏君暴君才會做的事,大家又都是老臣,便是秦老大在京中時,大家也沒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秦玄整了整衫,目從群臣臉上掃過。
“諸位大人,孤出此下策也是無奈之舉,請恕孤現在無法為各位大人賠禮,待揪出與秦文合謀之人,孤,必當大禮致歉。”
話音一落,秦玄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單手背后,目如電。
“獨臂之人,何其顯
眼,騎司、京兆府、京衛,大索京城,卻毫無線索,依秦文心,斷無逃之夭夭的可能,那麼他定是在京中,既然在京中卻為何沒有蛛馬跡,自然,是藏于騎司、京衛、京兆府不敢搜查的地方,這些地方屈指可數。”
秦游面微變。
剛出太子被刺殺這事,他也這麼懷疑的,只是沒有輕舉妄,因為一旦做了什麼,后果不堪設想,哪怕是抓到了秦文,其他老大人,也會心生怨念,認為天子不信任大家!
君臣之間,尊卑有別,皇權至上,而大家能跟著秦老大如此拼命,又不單單只是因為要盡臣子的本分,用力工作,和用命工作,不是一個概念。
秦玄的目漸冷,不斷在幾位臣子的臉上掃過。
“陳靈思京,孤便陷兩難,甚至會與堂兄心生間隙,正是因為如此孤才料到,此事定是秦文主使,之后孤將計就計,果然確定了此事。”
扭頭看了眼滿面怨毒之的陳靈思,秦玄冷聲道:“這妖婦還以為孤已屬意于,早已將事和盤托出,秦文,就藏在某個大人的府中!”
說到這里,秦玄突施大禮。
“孤,知道自己孟浪了,唐突了諸位老大人,事已至此,孤承擔一切后果,只是懇請諸位大人,同意騎司府搜查。”
秦游突然出了笑容,笑的,很是欣。
這才是秦玄將幾
位大人綁在殿下的緣故!
像大家證明,陳靈思不是好人,并且和秦文合謀,讓陳靈思親口承認。
既然證明了秦文就藏在哪個大人的府中,接下來,誰若是不允許搜查,就有窩藏秦文的嫌疑!
即便是秦游也不得不佩服起秦玄了。
也只有這樣,才能讓各位大臣心甘愿的同意讓騎司搜查。
更讓秦游驚訝的還在后面,只見秦玄微微轉過,看向面莫名的其他臣子,也就是最近總是攻訐秦游的臣子們。
“你們,自然是沒嫌疑的,可你們知曉為何孤,要將你們綁來嗎。”
臣子們面面相覷,雖然心里有怨言,卻也不好所什麼。
“孤,是要告訴你們,這妖婦,究竟是個什麼樣的蛇蝎之輩!”
臣子們連連稱是,甚至有些不要臉的都開始拍馬屁了,說太子運籌帷幄等等。
“住!”
秦玄大喝一聲:“便是你們,在議政殿中,說堂兄僭越,就是你們,遞上了折子,說堂兄包庇藍將軍圖謀不軌,更是你們,贊揚妖后是忠義之士,是你們,還是你們,顛倒黑白,想要挑撥離間孤與堂兄!”
一指陳靈思,秦玄冷聲道:“鐵證如山,你等還能作何解釋!”
撲通撲通,這些品級不一的臣子跪倒一片。
秦游微微閉上了眼睛。
他以為秦玄,做戲只是為了
揭穿陳靈思的真實面部。
可實際上,秦玄是為了搜查幾位老大人的府邸。
他以為,秦玄是為了抓到秦文。
可實際上,秦玄,是為了將反對書院,反對越王府的政敵,連拔起!
揭穿陳靈思,抓到秦文,辨除惡,一箭三雕!
這一刻,秦游突然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值了。
他不是圣人,有時也會在想,自己就是個世子,卻總是為太子忙前忙后,什麼事都要心。
可現在,秦游無比的欣。
秦玄,或許早就不需要別人為他事事擔憂了。
秦玄聲音不大,氣勢卻是十足:“禮部尚書何在!”
“臣在。”周伏虎微微彎著腰,態度恭謹。
“這些臣子,可否稱得上是挑撥天家!”
“莫須有之事書寫奏折之上,事關皇族,卻是捕風捉影,是為挑撥天家。”
“好,吏部尚書何在。”
上鄂面無表,整了整袍:“老臣,在。”
“挑撥天家,如何論。”
“罷免職。”
“好,刑部尚書何在。”
聞人泰沉聲道:“老臣在。”
“罷免職,便是庶民,庶民挑撥天家,該當何罪!”
“發配千里。”
“好。”秦玄沖著殿外道:“衛殿,將李應山等二十一人,押刑部大牢。”
(本章完)
秦牧穿了,帶著二戰軍火庫穿了!什麼?揚州被圍,陷落在即?老子有衝鋒槍!八旗騎兵滿萬不可敵?老子有重機槍!毅勇巴圖魯頭鐵?看我狙擊槍招待你!孔有德紅夷大炮厲害?看老子山炮野炮榴彈炮轟死你!倭寇趁火打劫?老子鐵甲艦登陸!看秦牧殺建奴,平流寇,滅貪官,掃倭寇,重整山河,再現華夏神威!畢竟老子有軍火庫金大腿,要當球長的男人!
一個千門高手,因為一道閃電,莫名其妙的來到了大唐永徽四年。自此,一個個彌天大謊,讓整個世界都為他起舞。不管是剛剛即位不久的唐高宗,還是當下權傾一時的長孫無忌,又或者是未來將會成為千古第一女皇的武則天。 “真相是痛苦的,現實是殘酷的,誠實是傷人的,於是我試著讓他們永遠都活在我那美麗的謊言下。”----韓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