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宋寒聲說了些什麼,安言無暇顧及,整個心都在心上。
心跳的那麼快,跟要死的似的,哪里還顧得上心里那點事。
那點不算強烈的好新心,早被心的覺沖散的一點不剩。
最后,好奇寶寶一點也不好奇了,只想睡覺。
……
第二天吃早飯的功夫,宋寒聲倒是簡單說了一些。
宋寒聲的母親與父親從小一起長大,青梅竹馬,長大后自然而然在一起。
結婚后生下了姐姐與宋寒聲,后來發生了一些事,兩個人的關系走到近走,于是離婚了。
離婚后的宋母帶著兩個孩子生活,而宋懷仁則是野心開辟他的商業版圖。
生意越做越大,最后變了首富,在京城站穩了腳跟。
后來,母親不在了,姐弟倆獨自生活。
宋寒聲高中畢業那會兒,宋懷仁找了過來,說要接姐弟倆回去,想負責任。
再后來宋寒聲就出國了。
依然是輕描淡寫的訴說,簡單的還不如一篇課文長。
這幾天安言坐在辦公桌前,一直在想宋寒聲的事,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兒。
宋寒聲應該是跳過了很多事,不想讓知道的事。
宋寒聲不想說,安言也不勉強,不想說就算了,有一天總會知道的。
不在糾結宋寒聲的私事,而是著手準備宋寒聲的生日。
明天是宋寒聲的生日,今天準備妥當,抱了一大束玫瑰回去。
回到家,宋寒聲早已經做好了飯。
臨近年關,宋寒聲活比較,或者說他推了不事。
自從與安言在一起,他已經很出去工作了,很有當家庭婦男的潛質。
每天做做飯,等安言回來,到是他目前最想做的事。
飯后,安言主洗碗,宋寒聲卻搶了過去,“不是說好,從今以后我洗碗的嗎?”
這活還有人搶著干?
“那一起吧!”吃著人家做的飯,在不做點什麼,就真的小懶蛋了。
不,要做勤勞的懶蛋!
兩個人的飯本來就,用的碗盤子更是,一人一個基本搞定。
晚飯后,照常是窩在沙發上一起看電視,安言看的都是劇,偶爾有演技不好的,也會順說一下。
說的都是小皮,不懂裝懂的假把式,而宋寒聲卻專業了許多。
看著宋寒聲侃侃而談的自信,安言想,宋寒聲應該是下過很多功夫的,起碼他是這個行業的。
以前安言總覺得,宋寒聲是仗著一張臉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現在看來,他是下過功夫鉆研的。
宋寒聲一直是一個很認真的人,做事一定要有把握,做好充足的準備。
如果不是景不合適,安言一定會說一句,老謀深算。
這會兒是不會說這樣的話破壞氣氛的。
安言窩在宋寒聲懷里聽著他說表演技巧。
宋寒聲很說這麼多話,平時惜字如金,不喜多話,今天倒是打開了話匣子,一直說個不停。
安言靜靜的聽著,宋老師講的很專業,這個什麼都不懂的門外漢也聽明白了。
聽了宋寒聲的講解,安言有了一個想法,“宋老板,我也去當明星吧,去當你的主角如何!”
這個想法是一瞬間的,有這個想法主要是源于安言是真的想當宋寒聲的主角。
在戲里與他驗不一樣的人生,經歷不一樣的拉扯,想想還是很有意思的。
說句實話,更想看見不一樣的宋寒聲。
期盼的小眼神都是期待,一眨一眨的著的男主角。
男主角將調皮的人抱得更了些,“言言,你現在不就是我的主角嗎?唯一的那個。”
如果人生是一場戲,為妻子,確實是唯一的主角。
他們彼此陪伴,彼此長,各自占據彼此的另一半,為彼此人生中最重要的人。
安言抿笑了,有的時候幸福就是這麼簡單!
只需要一句話就夠了!
有的時候,還真在意安若可的。
錯失了宋寒聲七年,而錯失的七年里陪在宋寒聲邊的人是安若可。
不知不覺,安若可滲到了他生活里,為了不怎麼重要,卻也無法忽視的人。
好在宋寒聲沒有移別,繼續選擇與在一起。
……
臨近十點,安言困的睜不開眼睛,電視里說的是什麼,已經聽不見了,一遍又一遍的打瞌睡。
宋寒聲將人抱起,放到了床上,的床加深了困意。
即將要睡著的安言一個激靈轉醒,“還不能睡!”
“困就睡了吧!”
安言“哦”了一聲閉眼睡覺。
在宋寒聲開門出去后,安言拿出手機定了個鬧鈴。
零點要第一時間給宋寒聲送去生日祝福。
踏實睡著后,手里還不忘抓著手機。
怕睡得太死,聽不見。
宋寒聲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不知道,睡得太死,完全覺不到。
零點剛到,手機嗡嗡直響,就像心里了個大事,瞬間清醒。
因為的作幅度過大,宋寒聲也跟著醒了過來。
“言言,怎麼了?”
宋寒聲微微坐起,查看安言的況,他以為安言是哪里不舒服,所以很擔心。
安言完全清醒后,輕輕地在宋寒聲的上嘬了一口,笑著說:“宋寒聲,生日快樂!”
“抱歉,錯失了你七年的生日。”
“以后余生的每一個生日都會有我陪著,我會心給你準備禮,更會替你籌備一切。”
宋寒聲已經很多年沒有過生日了,重要的人都不在了,他自然是一點過生日的心也沒有。
每年,陸承都會給他安排生日活,可他興趣缺缺,能推都推了。
后來陸承也就不費心思了,畢竟壽星不再,準備的生日活給誰慶祝。
以至于后來宋寒聲的生日,都是他一個人度過。
其實安言說,錯失了他七年的生日這句話不對。
因為每年他生日,他都會去見安言。
放下所有的事,去奔向一個心心念念的人。
地看一看,看的生活,看的喜怒哀樂。
宋寒聲以一個旁觀者的姿態,跟著,他將自己潛伏在暗,窺探著一切。
每年的這一天,去見安言,對他來說是最好的禮。
現在人就在他眼前,不必跋山涉水去看,現在他可以正大明的擁抱,討要禮。
“老婆,我的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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