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男一把抓住嚴世棟的領,眉間一挑,說道:“既然你想要求我放過你,那你先告訴我,你和我二叔之間的事,到底該怎麼辦?”
嚴世棟神一抖,緩緩地皺眉頭,厲聲說道:“我去尼瑪的!”
說完之后,便仿佛是拿出了渾上下所有的力氣,倉皇而逃。
然而他又怎麼可能逃的出寸頭男等人的手掌之中呢?
還沒有跑出兩步,立刻就被寸頭男抓了住。
“這王八蛋純粹也是狗改不了吃屎,咱們也給了他一次機會,誰知道這老東西居然如此的不開眼。”
旁的手下,看著寸頭男說道。
寸頭男冷冷一笑,用手指著嚴世棟的鼻子,說道:“老子今天就全你這個老王八蛋!”
寸頭男話音剛落,一掌便要朝著嚴世棟的腦門狠狠落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聽見前面的一個病房里面發出一聲喊。
“不要他!求求你們了!”
那聲音即便是化了灰,王曉敏也是認得的。
那正是的母親。
接著,只見王曉敏重病在床的母親,匆匆忙忙地跑了出來,立刻就攙住了嚴世棟。
“你怎麼樣了?”
王曉敏的母親看著嚴世棟急聲問道。
嚴世棟得上氣不接下氣,說道:“原來是老姐姐!”
王曉敏的母親將嚴世棟攙起來之后,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寸頭男一行人,說道:“你們這樣一群大小伙子,欺負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寸頭男等人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時之間都頓覺好笑。
王曉敏眼見勢頭不對,于是便連忙拉著黃安跑了過來。
“媽,你認識這人?”
王曉敏用手指著站在一旁氣吁吁的嚴世棟。
的母親點了點頭,說道:“這里沒有你的事,你趕快去病房里面呆著。”
王曉敏的母親一邊說著,一邊朝著病房門口的方向努了努。
王曉敏也知道自己的母親活了半生,就活了兩個字,倔強。
心知本就拗不過母親,也沒有辦法。
但是又沒有辦法離去,所以就只能是站在原地,怔怔地著母親。
寸頭男看著王曉敏的母親,比較客氣的問道:“這位阿姨,難道您認識這老頭了嗎?”
王曉敏的母親斬釘截鐵地說道:”我們都是老相識了,曾經是在一個地方住著的。”
寸頭男挑了一下眉頭,問道:“在一個地方住著?好,那我就問問你,那個地方做什麼名字?”
王曉敏的母親皺的眉頭,一字一頓的說道:“十三站。”
寸頭男一愣,對著王曉敏的母親上下打量一番。
“你和這個老頭子之間是什麼關系?”
王曉敏的母親急聲說道:“也沒有多大關系,反正就是老相識。”
寸頭男說道:“那既然如此,你知道不知道這老頭子如何得罪我們了?”
王曉敏的母親臉上突然無比焦急,說道:“無論如何,反正你們不能他。”
也不知道怎的,王曉敏的母親正在和那寸頭男子爭執,就在這個時候,嚴世棟轉頭就跑。
瘋了一樣的向醫院外面跑去。
不知不覺之下,王曉敏的母親竟然了嚴世棟的擋箭牌。
王曉敏的母親也是大驚失,寸頭男等人見此連忙追了出去。
的母親當時沒有想到,居然這家伙會如此的無恥。
在自己沒有留意的時候,居然讓自己為了他的擋箭牌。
嚴世棟雖然歲數一大把,而且也不好,但是腳還算麻利,所以很快就甩開了寸頭男等人。
一路抄的近道,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里面之后,猛地將門推開,一屁跌坐在地上。
鼻子狂吸不止。
嚴世棟的老婆匆匆忙忙地跑了出來,看著嚴世棟跌坐在地上,不難看出一定是遭遇了什麼事。
于是便連忙放下手邊的針線,快步跑了過來。
連忙問道:“這是怎麼了?”
他老婆儼然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聲音。
用力將嚴世棟從地上攙扶了起來。
嚴世棟的嗓子突然之間仿佛像是炸開來一般,失聲喊道:“給我滾!啊!!一天到晚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
話音剛落,嚴世棟的兒子便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
用手指的嚴世棟的鼻子痛心疾首道:“你如果再敢如此,今天我就用刀把你的手指頭全部砍掉!”
嚴世棟聽到兒子這麼說,立刻就想起了方才在醫院里面到那群小流氓的欺負。
心中一時心酸無比,在外面不敢發貨,但是在家里面卻是全然不同。
當即就站起來,卯足了力氣企圖一記耳狠狠扇在他兒子的臉上。
然而由于他兒子手腳靈便,輕而易舉的就躲了過去。
他整個人頓時摔了個狗啃屎,狠狠地跌倒在地上,委屈的哭了出來。
他老婆連忙問道:“究竟是在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由于他平日之中在家里面為威風,然而在外面的時候又噤若寒蟬,似乎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能夠騎到他脖子上面拉屎。
所以就連他老婆也聯想不到,今日他居然會在醫院里面被一群小流氓欺負。
嚴世棟沒有好氣的站起來,用手指著他兒子急聲說道:“小崽子,如果你再敢跟老子放手,老子非扇死你不可!”
他兒子頓時臉上浮現一抹輕蔑之,笑了笑,說道:“瞧你這回來沒鼻子沒臉的樣子,不用想也是,一定是在外面了氣,回家來發火而已。”
他母親原本就只是一個家庭婦,很多事都沒有怎麼去過問。
連忙急聲說道:“你不要沒大沒小的,不要和你爸這麼說話,再怎麼說,他也你養長大人。”
那孩子更是滿臉冷笑,說道:“切,還是算了吧!就他?”
當即大手一揮,回到了房間里面,用力將房門關了上。
嚴世棟氣沖沖的坐在椅子上面,一遍遍的回憶著方才在醫院里面發生的一幕幕。
心中那是無比的委屈無比的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