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正門吧?”
上京姜家,堂堂正三品大員,刑部尚書家的府邸大門,不可能窮酸這樣吧。
這上頭的黑漆木都有點掉漆,誰家朝廷大員的正門,修的這麼磕磣人?
王婆子尷尬一笑。
“誒呀呀,這位就是從斕州李家屯來的四姑娘吧?”
沒等王婆子出聲說話,一名材發福,包著幞頭巾的五旬老者,笑嘻嘻從臺階上跑了下來。
朝著姜奈嬉笑拱手,“四姑娘,老奴王來,是咱們姜家的外院管事。”
“來來來,四姑娘請進,老奴這就派人前去通稟老太太與二夫人、三夫人們。”
姜奈的目拂過此人面上,似笑非笑看著他。
“王管事是吧?”
王來神一怔,心中暗道;也不知是否錯覺?
總覺著,這四姑娘方才投來的一眼,似乎含著幾分譏誚同之。
“這姜家正門,本姑娘走不得?”
王來連忙賠上笑容,好聲好氣道,“四姑娘莫要生氣,這,這其實是二夫人的意思。”
“不過二夫人也是為了四姑娘好。二夫人說了,小孩子子骨,走正門怕是要折了福氣,對不好。”
姜奈出一副恍然大悟之,小腦袋輕輕一歪,視線掠向站在自己后的春芽。
春芽會意地點了個頭,立刻上前兩步,跟抓小似的驀地手抓住面前的王管事,“啪啪”兩記大子便送了過去。
王管事被這兩記耳劈的暈頭轉向氣怒加,一張老臉頓時漲豬肝紅。
“四、四姑娘,你這是何意??”
一語甫落,春芽再度手,又送給他兩記大耳刮。
王來只覺面頰一陣鈍痛,四個耳下去,連牙齒都有些搖搖墜。
“上京姜家的規矩不過如此。”春芽冷聲說道,“一個狗奴才,竟敢當面質問我們姑娘,哼。真是給臉不要臉!”
姜奈難掩一臉倦,懶懶地轉朝馬車走去,“上京城最好的客棧是哪家?”
“回姑娘的話,應該是仙來居。”
“嗯。”姜奈坐上車往墊子上一懶,“那就去那兒先安頓下來吧。”
“哦對了,找人去刑部送個信,讓我那個父親,到仙來居來接我……”
姜奈捂打了個小小的哈欠,沒打采道,“明天辰時前不來接我,咱們就回斕州。”
王來眼皮子重重一跳。
立在一旁的王婆子更是滿頭虛汗說不出話。
眼睜睜瞅著小姑娘車滾滾沿著大街轉角而去,王來重重一拍大,齜牙咧捂住高高腫起的臉頰,驚道一聲“壞了”。
王婆子也連忙拍著大埋怨道,“大哥,你怎麼不跟我商量一下就來這麼一出?”
“這四姑娘我跟你說,可厲害著呢。”
王來滿頭大汗道,“這是二太太的意思啊。”
“現下如何是好?”
“老太太那邊還在等著四姑娘呢?”
倆人滿頭瀑布汗地對視一眼,連滾帶爬忙去找二太太姜姚氏稟報去了。
這下可好了,弄巧拙把四姑娘給惹了,事若捅到大老爺那兒,誰的臉面都不好看!
她沒有做錯任何事,卻莫名被退親,這是天底下所有女人都無法忍受的事, 薑檸寶冷靜思考後決定了,她不當定國公世子的妻,她要當他的娘! 比起溫文冷情的謝世子,她更欣賞他的養父──年僅二十八歲的定國公謝珩, 他愛國忠君,驍勇善戰,人稱戰神,她要嫁的男人就是該如此神勇, 不過有個小小的問題,這位定國公天生帶煞,靠近他的人不是傷就是病, 嚴重者還生命垂危,因此眾人皆笑她傻,不知死活, 卻不知老天站在她這邊,她特殊的命格讓她得以抵禦他的天然煞, 要多靠近就有多靠近,連挽著他的手也不成問題,這不是天作之合是什麼? 況且她有釀造神奇藥酒的神技,有把握治癒他長年征戰的舊疾,讓他長命百歲, 除此之外也要培養感情,才能過得和和美美, 隻是她沒料到他這般清純,她鼓起勇氣寫情書,訴說自己對他的心動, 他卻說她有心疾,請來太醫要幫她治病,唉,要調教出個好夫君,好忙啊……
前世里,她是聖旨冊封的桓王妃,卻陰差陽錯,生下鎮北王蕭少鉉的孩子,一世紅顏薄命。 今生,她要重新挑選良人,桓王、鎮北王通通pass! 卻不想,冤家路窄又是一番癡纏。
《昭雪》他戎馬倥傯,替平夏奪來半壁江山。 她利刃在手,為枉死之魂沉冤昭雪。 當古靈精怪的女仵作遇上冷血霸道的七王爺……漢子與案子她終於兼而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