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現下我們該怎麼辦?」柳玥眉皺著,眼角的餘掃向了後的幾人。
六個穿著白的人,正在和幾個穿著金紅羽的人針鋒相對的對視著。
穆然眸微閃,上下輕地吐著:「放心。」
穆然上前幾步,抬手布下了一個結界。
幾人突然被困到結界裡面,一個個的有些慌張。
白家的五個年和白子穢倒是一點也不慌張,反而安安靜靜的站著,極為聽話的看著穆然。
幾個驕傲的凰卻立馬都不淡定了。
這個年是什麼來路?為什麼能夠隨手布下這麼強的結界?!
「諸位。雖然不知道諸位為什麼會一個兩個的來說找人,但是——」穆然聲音嚴厲,看這幾人的目更是冷嗖嗖的,「當下是我們最重要的時機。你們幾人的出現,顯然打了我們的計劃。」
面對著穆然的質問,幾人突然莫名心虛了起來。
其中最為心虛的就是白子穢。
幾隻凰心中有些氣兒。
它們在舞大陸是最為特殊的存在,更不用說他們在大陸剛剛建立的時候,就在大陸上待著了。
凰生來的驕傲,不允許他們低頭。
「你是誰?」一隻凰眼神不善的,看著穆然,「我們對於你的事並不興趣。我們前來,只不過是想要找到我們的王。」
「不興趣?」穆然涼涼的哼笑了聲。
帶著微微寒冷笑意的眼神落在他們的臉上。
白家的五個年和白子穢紛紛到了不安。
完了,完了,聖子殿下/師尊看起來生氣了!
幾隻凰心中湧著些許慌張。他們強裝著鎮定,扯著嗓子道:「怎麼了?難道我們說的不對嗎?你們的事為什麼要把我們牽扯進去?」
一句話剛剛說完,這隻開口著的凰,直接被穆然一個攻擊推倒在地。
「嘶——」凰倒涼氣著,惱怒的瞪著穆然。
其他幾隻凰也帶著火氣的看向了穆然。
「喲,你們還知道生氣?」穆然笑容不屑,「你們應該是凰吧?一群在舞大陸生活了幾百年的凰,卻從來沒有讓舞大陸的人知道你們的存在。
你們說,你們還活著幹什麼呢?對舞大陸上發生的事不聞不見,一直窩在自己的地盤裡。
虧得這個大陸還是以你們的名字命名,既然這麼不想要被人發現,那乾脆消失好了。
就這樣,你們還覺得你們很團結?看到我將他打倒在地就不了了?」
穆然嘲諷的笑了笑,笑聲清涼,卻極為的刺耳:「你們大陸上的子民被人任意踐踏的時候,人生被摧毀的時候,被人當豬一樣戲弄斬殺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們生氣呢?」
說完,穆然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他面容儘是冷漠。聲音也冷到了一種程度:「噁心。」
兩個字卻直接讓幾個凰破防。
他們臉鐵青,表扭曲僵著,卻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穆然將眼神移到了另外幾人上:「你們也一樣,沒事幹別煩我們。」
白子穢有些急的開口:「我們可以幫您的!」
「幫?」穆然看白子穢的眼神漠然到極點,「一個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的人,到如今的地步,還說什麼幫?」
白子穢渾凍住,他眸晃的看著穆然,心臟抖著。
師尊,生氣了……
結界收起,穆然沒有一刻停留的立馬去到了涼亭,開始和幾人商量。
白家的五個年,看了眼他們的老大,直接朝著穆然走了過去。
他們極為自然的加了進去。
這樣的場景和畫面,讓白子穢更加難。
雙手抖著微微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