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蛋有氣無力的給了王老仙一個禮貌微笑,以做告別。
多德臨走之前則是深深看了獨蛋一眼,像是想從的臉上找出什麼痕跡來。
獨蛋沒有力氣去自己的臉質疑是否臉上有什麼髒東西,現在能保持意識清醒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而白非非再次出現在獨蛋面前的時候比獨蛋好不到哪裡去。
撐著眼睛,眼神卻是渙散的。
“快被你這折磨得不行了。”井元易扶著白非非坐下,抬眼看了下獨蛋的況,“的怕是也被你折騰夠了。”
“師父……到底誰才是你徒弟?”獨蛋哭笑不得的問了一句。
“我從來不管我徒弟的死活。”井元易漫不經心的答道。
這讓獨蛋的心髒又梗塞了一遍。
“好了,不說廢話了,你們開始吧。”井元易示意將白非非給獨蛋了,他去外面守著。
“可……我們還不知道怎麼作?”
“你看看你們兩個,都了這幅模樣,要麼迅速的就換回來了,要麼就麻溜的去了。就看你們自己的求生意志如何。這次我什麼忙也幫不上,好自為之。”
井元易語氣的冷漠讓獨蛋懷疑他是否真的想讓倆活。
“你就不怕進來的時候我們都掛了,你平白無故擔上兩條人命?”
“我上的人命還麼?”井元易嘲笑了一聲,又說:“豈止是人命,還有那數不盡的鬼命呢。”
獨蛋默默的低下了頭,不再開口。
也是,像井元易這樣的人,原本就是人口大普查過的,他是完全沒有份的人,還會怕擔人命?
“給你們十分鐘。十分鐘後我進來,若是換魂功,皆大歡喜。若是失敗,我會帶走白非非,給另找一副。”
“那我呢?”獨蛋急問,企圖自己還有活路。
井元易冷冷的剜了一眼。
“好自為之。”
像是一盆冰水由頭淋下,獨蛋不由得抱了自己。
十分鐘,能做什麼?能救得了白非非的命,又救得了自己的命麼?
“獨……獨蛋……”
獨蛋側頭看去,白非非正抬手似乎要抓什麼東西。
接過了白非非的手,半蹲在白非非邊。
“你要什麼?”
只見白非非眼神呆滯的搖了搖頭,反手握了獨蛋。
“來了……”白非非指著某一個地方虛弱的說道。
“來了?什麼來了?”獨蛋問道。
“他……他們來了……”
“他們?”獨蛋轉頭去看,長廊空無一人,“你是不是產生幻覺了?沒事的,我也有過……”
白非非掙紮著搖頭。
“不是……”
獨蛋突然到一涼風從脖頸吹過,仿佛意識到了什麼。
“鬼差?”
獨蛋暗道不妙,十分鐘未到,沒被師父放棄就已經被鬼差找到了,看來們今天果真是逃不過了。
“他們你坐下。”白非非松開獨蛋的手,靠在了牆上。
失焦的眼正努力回神,此刻的不僅僅能看到獨蛋,還能看到出現在這裡的黑白無常。
除了他們,還有另外一只曾經見過幾次的總帶著一個彩瓶子的小鬼,他們三鬼並排漂浮著。
黑無常:“帶走?”
白無常:“不、不可以帶走,我、我們不是說、說好了要幫……”
十五:“快放出來,你們快放出來。”
黑白無常對視一眼,飄到了十五的面前,解釋道:“最近閻王新下命令,抓無視間生死者,雖說不由我們管,但尚可劃分於我們職責之。”
“那你們放了?”十五問道。
“可、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帶走……”
“但也不能幫們。一旦出手,我們的手可就不幹淨了。收夢使者,你也一樣。”
十五攥了他的小拳頭,著急的在獨蛋的子周圍晃。
獨蛋只覺自己面前的空氣稀薄了很多,缺氧缺得頭暈眼花。
白非非不知什麼緣故有了幾分神,竟然能站起來將的椅子搬近了獨蛋。
“他們不是來帶走我們的。”白非非悄悄的在獨蛋耳邊說道。
“嗯?那他們是過來幹嘛的?看我們玩靈魂對對?”
白非非蒼白的笑了笑,以示尊敬。
“他們好像認識你。有只我還見過好幾面,應該是過來找你的。”白非非看著獨蛋的後背說道。
獨蛋了自己的脖子,怪異的看了一眼後背,言語中帶著不滿。
“別欺負我看不見鬼。雖說我可能和他們很,但畢竟人都是會恐懼看不見的東西的……他們現在在幹嘛?”
“什麼也沒做,就在上面看著我們說話。”白非非指了指頭頂,低聲說道。
“你不用這麼低,他們又不是聽不到,盡讓我這個什麼也看不見的人難。”獨蛋裡這麼說著,心裡卻冷靜了不。
聽起來似乎有救了。
不管過來隔岸觀火的是誰,總歸不是害自己的就好。
說起來間認識自己的鬼也不了。畢竟也是下去過的鬼了。
“你問問他們,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們盡快換回來。”獨蛋對著白非非說道。
白非非驚訝了一下:“我從來沒和他們說過話。”
“沒關系的,凡事都有個第一次,習慣了就不怕了。你總不希十分鐘後我倆就真的了鬼了吧?”
白非非猶疑了一下,終於歪頭問了個認為面善的鬼。
“我們……該怎麼換回來?”
白無常:“問、問我?”
他看了一眼黑無常的眼,“我不能說。”
“他說他不能說。”白非非直接轉述給了獨蛋。
“再問,再問,你不是說有幾只的嗎?都一一問了。”
由於獨蛋自派不上用場,有些著急。
急躁之餘,突然想起來剛剛不是很疲倦睜不開眼睛來著,現在怎麼都有神生氣了?
還有白非非,看起來也不似剛才來的時候那麼萎靡不振了。
這,莫不是傳說中的回返照?
就是不知道這回返照到底能不能堅持十分鐘,還是在白非非一味的轉述下。
獨蛋覺有點頭疼。
事已至此,知道這兩條命真的是看老天爺垂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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