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輾轉反側,杜楠走出自己的房間。
看見外頭自飲自酌的晉安王,杜楠走了過去。
“怎麼了,這是想家了。”杜楠開口問道。
晉安王點點頭,是想家了,想京城了,上半生斗的地方在哪里,現在南轅北轍的,距離京城那麼遠。、
人當初救活他的時候,應該是不想讓他再次回到京城的。
但是京城富庶,繁華,還有眷,誰能說放手就放手呢。
晉安王苦笑,此刻的他也不過是凡人一個。
看一眼杜楠問道:“說點過分的話,您覺得前太子為人如何?”
杜楠一愣,手里的酒杯突然燙手起來。
這種話題是可以隨便議論的嗎?
別說議論了,他甚至都不敢在做夢的時候,說跟這些有關的,萬一皇帝手里的暗衛分布在世界各,被那些人聽見討論的話題,多腦袋都不夠被割的。
想想就腦子疼。
“你喝醉了,去休息吧!”杜楠沒有接話茬。
扶著晉安王把人放在客房里。
連夜把睡著的杜仲醒,從杜仲里把這個王柒然的跟傻子認識的流程問了一遍,除了認識的過程,還有生活習慣,喜歡說什麼吃什麼,甚至穿服什麼布料的,若是去青.樓喜歡抱的人是什麼類型的。、
一點一滴的從兒子里敲詐出來。
喜歡吃面食,不吃米飯。
穿著的服喜歡云錦的,說話口音雖然帶著南方調調,但是說起話來更是清清楚楚,北邊過來的商人都覺得這人口音是北邊的。
這些東西砸在臉上。
杜楠臉都黑了。
這玩意真的是自己治下的嗎?
如果是的話,這麼厲害,怎麼可能前幾次考科舉不行。
不就是一個舉人,還不是輕而易舉。
想著這些,杜楠又往其他員那邊走去,將王柒然曾經參加考試的試卷調出來,模仿了幾個字,再次將杜仲道邊,攤開紙面上的字跡問道:“認識這些字嗎?”
杜仲自然是認識的,盯著杜楠,只覺得自己的老爹奇奇怪怪的。
“知道誰寫的嗎?眼嗎?”杜楠繼續問道。
杜仲搖晃一下,這個字跡瞧著就沒有風骨,還有些小家子氣,他邊的人都是人中豪杰,如果沒有點兒本事,也不能讓他心甘愿的給人當冤大頭不是。
杜仲搖頭,杜楠就不一樣了。
他覺得自己心臟都快從嗓子里跳出來。
這位到底是什麼人啊!
為什麼這麼多破綻,但是給人作保的人一點兒痕跡都看不出來。
是他想多了嗎?
世界的傻子很。
只要發生過的事,只要自己尋找,都會發現一些跟邏輯不順的事。
但是,這個世界本就是不合邏輯的。
晉安王知道現在杜楠嚇的生病了。
但是他不會主跳出來說自己份有問題,一年又一年,王霖已經登基兩年了,現在百姓的生活確實變得很好了。
他已經沒了爭奪的心。
若是有什麼想法,大概就是想要在各走走,將風景看完。
若是有機會,還想見一下放不下的人。
至于宮里太后跟他被放在宮里生活的兒,就在哪里好生生活就好,王霖已經有了自己孩子,小太子也有了。
想來他的兒子只要不會去肖想皇位,安穩的過一生。
富貴的過一生,還是沒有難度的。
杜楠病好尋到晉安王,將眼前這個人好吃好喝的給送走了,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不是人過的。
他雖然覺得眼前的人是個人才,但是他這個地方下,不敢把這樣的人才留在這里。
當然……
科舉考試這里他不會摻和,這人應該有什麼名次,就會拿到什麼名次。
不會有任何差池。
順利為舉人,晉安王卻覺得沒有什麼意思,知道京城發展,知道宋時初再次懷孕,熱乎乎的心涼了。
返回村子里,繼續教書。
村里的調皮鬼哭的很慘!
(番外晉安王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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