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狗是我的兄弟,也是我的朋友,我不會看著他死,至於杜長生,一時之間,我也不曉得該怎麽置。其實回念想想,他隻是一個被衝昏頭的男人,命不該絕。但是因為他的癡,實在是害了不人。
兩人都了傷,已經無法抵抗如此巨大的冰塊,我必須要出手了,不然阿狗有生命危險。想定後,也就是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我仿佛化作了一道燈,以超快的速度飛向了他們。
我的第一目標是拯救阿狗,但我順手也救走杜長生,讓他幸免於難。我們三人一同站在一座冰山的山頂,從死亡邊緣逃離的他們,心有餘悸。不過他們畢竟是經曆過很多大風大浪的人,轉眼間就歸於了平靜。
我著阿狗,問道:“阿狗,你應該還記得我吧?”我這是明知故問。
阿狗點頭道:“當然記得。”
我又道:“既然記得,那為什麽遲遲不肯與我相見?”
阿狗又道:“其實在我的心裏,我一直把你當我的老大,我之所以不與你相見,是因為我暫時不想與你為難。”
我不解的問道:“你這話怎麽講?”
阿狗了一下我,若有所思的道:“老大,你能在那麽短的時間救了我們兩個,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在講什麽。”
阿狗這麽一說,我恍然大悟,是啊,阿狗是在說,我融合了神燈的力量,而阿狗也是一盞神燈,我們相見,確實讓我為難。麵對著他,我絕對下不了手,但是如果不這麽做,我又怎麽能夠融合九盞神燈的力量?從而我又怎麽能獲得那把九斬神劍?
阿狗見我不說話,他繼續道:“老大,我的命是你救的,隻要你一句話,隨時都可以拿去。”
我道:“你說什麽傻話呢,你是我的兄弟,就算我殺所有的人,也不會你一頭發。”這句話,我本沒有經過思考,口就說了出來。
說完,我和阿狗都陷了靜默之中,現在我的心裏在嘀咕,如果不殺了阿狗,那麽我還能活多久?回到那個世界重頭開始的願是不是要泡湯?
杜長生見我們都不說話了,他開口道:“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真是沒想到,不僅能在這裏遇到你,而且你的實力大增,恐怕我也已經不是你的對手。隻是我不太明白,你為什麽要救我?難道你不覺得我該死嗎?”
杜長生的問話,讓我不知如何回答。他害了那麽多人,按理說他該死,死一萬次都不解恨。但是如果讓我手殺了他,我真下不去手,不管怎麽說,他也是癡一片。
我想了下道:“事已經發生了,即便現在我殺了你,也是於事無補。如果你還有點兒良心的話,那就應該像我們一樣,想辦法除掉那些僵,還大家一個無僵的世界。”
杜長生的眼睛閃爍迷離,好像有什麽話要對我說,但又不想告訴我。不過,良久之後,他還是開口道:“以我個人的能力,本無法與僵形對抗,不過僵有一個老祖,也就是僵祖,隻要殺了僵祖,存在於世上的所有僵,就會死亡,一個也不會剩下。”
臥槽,我猛然間大驚,從來沒聽說過僵祖這件事,今天是第一次聽說。更讓我到驚訝的是,隻要僵祖一死,所有的僵就會消失。換句話說,要想消滅僵,就要殺了僵祖,如果僵祖不死,就是殺再多的僵也不行。
我忙問道:“你可知道僵祖是誰?”
杜長生恨鐵不鋼的道:“我那孽子的主公就是僵祖,僵祖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角,即便是你我三人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
阿狗打斷道:“照你這樣說,僵祖這個禍害必須得殺,否則人間難得一個安平。我們三個不是對手,我們可以找更多的人幫忙,隻要能夠殺死僵祖,我相信會有很多人願意出手幫忙。”
杜長生唉聲歎氣的道:“說的容易,做起來萬分的難,人海戰在他上不會奏效。”
不管怎麽說,聽他說話的語氣,他應該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並且在想辦法彌補,隻是他一個的力量有限無法把僵祖殺死。反正無論如何,這個僵祖必須要殺,人間的僵必須要消滅。
阿狗著他,有些無奈的道:“你要是早有今天這樣的覺悟,事就不會發展到今天這一步。不過有句俗話說的好,浪子回頭金不換,希你不要一錯再錯下去。”
杜長生畢竟是長輩,麵對阿狗教誨,他沒有說話。杜長生不是那種為了不達目的而撒謊的人,所以我和阿狗都選擇相信他,至於以後的他會是什麽樣子,那隻能讓我們拭目以待了。
如果將來杜長生不僅沒有悔改,反而變本加厲,那麽我會是第一個要殺他的人。下次再見,就是他的死期,絕對沒有緩和的餘地。
杜長生臨走前告訴我們,他自己犯下的錯,他會想辦法彌補的,怎麽做,他並沒有說,或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麽做。杜長生走後,隻剩下我和阿狗了,我們再次恢複到了無話不談的好兄弟。
阿狗傷了,我讓他盤而坐,運功幫他療傷。我現在的力修為極高,用了沒多久,我就讓他恢複到了健康的模樣。我來找阿狗並不是為了神燈,而是為了我的兒。
我問他,我和王的兒在哪?或者現在什麽名字,父母是誰?
我迫切的問聲,並沒有得到有效的回答,阿狗說是誰,還沒有弄清楚。不過他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見到我的兒了。
目前這種況,我已經沒得選擇,他說什麽就是什麽,等待,繼續等待。
阿狗傷愈後,打算回冰城,去給那些死去的人們收,他要將他們親自埋葬,以藉他們的在天之靈。而我,則要前往第二個目標,那就是殺了杜逍飛,拿到第六盞九斬神燈,這樣我就會距離功又近一些。
我用羅盤訣測試一下杜逍飛的位置,然後我迅速飛過去。待我趕到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而杜逍飛所在的位置,讓我真的很無語,他居然住在仲家醫館裏,這是讓我做夢也想不到。
然而讓我更加沒有想到的是,我剛飛進仲家醫館,首先出來迎接我的不是杜逍飛,而是仲舒雅。但此時的仲舒雅已經變了模樣,變了一個僵,一個僵,我很震驚,憤怒,這一刻我想要殺了所有的僵,同時殺了杜逍飛。
“你是誰?”仲舒雅著鋒利無比的獠牙,著我問道。
臥槽,這什麽況,仲舒雅難道連我都不認識了?這怎麽可能?或許,正於的狀態,所以暫時的失去了理智,不記得我是誰了。要想讓恢複對我的記憶,有一個非常簡單的法子,那就是喝人。
我是想讓恢複記憶,但我不能讓咬我,因為那樣,我也會變僵,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目前的屠龍鎮,已經變僵之鎮,到都是僵,要想找個人,恐怕比登天還要難。
隻是有一點兒我不明白,那麽多人都變了僵,為什麽杜逍飛偏偏不是僵,難道那些失去理智的僵就不會咬他嗎?而實際況還恰恰相反,僵們還很聽他的話,或許這跟僵祖有莫大關係。
杜長生已經說了,杜逍飛的主公就是僵祖,通過他這條線,一定能夠找到僵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