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陳勉強解釋。

魏焱微微皺眉：“雅文承載的是天道真意，這虛構之事也能文？”

陳心里翻了個白眼，這規則完全是夢境花林和此方天道的PY易，跟他有什麼關系，但是念頭一轉，解釋道：“說的雖然是子虛烏有之事，卻承載人心所向。天道為何不允？”

陳心中又接了一句：“我還在寫《笑傲江湖》呢，全是編的！”

魏焱有些意外地看了看陳，突然發出笑聲：“是了，老夫著相了。既然文章已經呈現出來，那就是最大的道理。”

“小友，此文我會盡快送達朝堂，朝廷也自會有封賞下達。我先代大玄百姓謝過小友了！”

魏焱說著又要施禮，陳連忙扶住魏焱，說道：“前輩，無需客氣。只是有一件事我想麻煩前輩一趟……”

……

天已經黑了，陳小心撥弄著燈芯，讓燭火更加明亮一點。

魏焱一雙“青眼”死死看著陳萱那一雙白的眼瞳，像極了某影忍者瞳對決的場面。

在魏焱對自己第一聲“小友”喊出口時，陳就已經暗暗計劃打蛇上，回來給陳萱治病。

不管能不能治，大儒的見識總不是自己可以比擬的。

片刻后，魏焱凝著雙眉，站直了。陳連忙上前，關切道：“前輩，家姐的眼睛可還有救？”

魏焱面凝重，說道：“天門十三針的出竅之法其實是造死亡的假象，騙魂魄離。因為對傷害極大，才會造五缺失。若是正常的天門十三針，只要服用補養氣的靈，自然可以恢復……只是，陳小姐修煉的恐怕不是完整的天門十三針吧？”

陳萱點了點頭：“此法是從一位乞婆手中得到。那婆婆代過，這針法并不完整……”

“那有什麼辦法嗎？”陳有些心急。

魏焱猶豫片刻，說道：“蠻骨丹！”

陳一愣：“那是什麼？”

“蠻族建制，蠻兵過五萬為一部。每一個蠻部都擁有一棵圣樹，喚作蠻骨木。此樹每年會生出五新枝。以新枝為主材，碾碎后制丹藥，就被稱作蠻骨丹。”

“此丹是培養魂的重寶，可以救治陳小姐的眼傷。”

陳萱出手，抓住陳：“小，聽姐姐的話，咱們不治了……”

陳只聽介紹就明白這東西的珍貴程度，況且還是蠻族的寶，但是聽到陳萱說出“不治了”后，又不死心，追問道：“我進奉《鐘馗略傳》的功勛可以換來一顆嗎？”

魏焱苦笑搖頭：“我大玄已經四十年未出過正氣長城，國庫中也沒有蠻骨丹。不過……”

陳都要發飆了，這大儒說話怎麼總是一句話帶一個噴嚏的。

“不過什麼？”

“京城中有一座萬寶樓，手段通天，每年都會有一顆蠻骨丹拍賣。”

“價幾何？”

“此等寶怎麼用銀錢換。向來是以換，上一次據說是被人用兩件大儒文寶換走。”

陳萱抓著陳的手又了幾分：“小，聽姐姐的話，咱們不治了……”

陳的目在魏焱上打量了片刻，問道：“前輩，你是大儒，應當有大儒文寶吧？”

魏焱一臉不可置信：這小家伙難道想薅老夫的羊？

“咳咳……”陳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連忙解釋道，“我是想從前輩這里購置兩三件大儒文寶！”

“沒別的意思，純粹是仰慕大儒的文華之氣。”

魏焱冷哼一聲：“臭小子，好大的口氣。一件大儒文寶足夠買下十座萬安縣，你還要兩三件？買得起嗎？”

看著陳張驚訝的樣子，魏焱沒來由心里痛快了三分。不過又看到陳萱坐在床邊，拉著陳的手，倚靠著他，不由讓他也想起自己那早已離世的老姐姐，心中又是一，袖一抖，手中多出了一枚半青半紅的杏子。

“此果乃是文昌閣中千年杏樹所結，每年不過百枚，被浩然正氣環繞，服之耳聰目明。此老夫每年不過分得四五顆，這一顆便送與你了。雖然不能解陳小姐的眼傷，但也能有些增益之效。”

陳大喜，連忙雙手接過那枚果子，只覺手溫潤，道謝道：“多謝前輩。”

“不用，也算是老夫以個人名義謝你對我大玄朝的贈書之恩。”魏焱想了想，又說道，“此事千萬不要告訴同塵。那小子看上去威嚴端正，其實心眼小的很，酷吃醋。他追隨我二十多年，我從未給他一顆！”

陳點了點頭，魏焱又說道：“行了，事也代完了。老夫還有公務，先行一步。對了，陳小子……”

或許是這一番贈寶加深兩人的聯系， 魏焱也不喊小友了，直接以親近晚輩的稱呼說道：“三日后，文心擇主大禮在城外舉行。你是那顆文心的發現者，可前來觀禮！”

……

魏焱前腳剛走，陳連忙將杏子遞到陳萱面前：“趕吃了，萬一他后悔就遲了。”

陳萱輕輕一笑，溫說道：“人家是大儒，豈會后悔。你以后不許背后說人壞話！”

陳看著陳萱，此時屋只有他們兩人，陳萱雙眼已盲，陳也沒有什麼心理負擔，UＵ看書www.uukanshu.com直盯盯看著陳萱。

真好看啊……

“小！”應到陳突然安靜下來，陳萱眉頭微微蹙起，似乎以為陳離開了。

陳連忙應了一聲，轉移話題道：“行了，先吃果子吧。”

誰知陳萱卻微微搖頭，說道：“你吃了吧。”

“啊？”

“你也聽大儒說了，這果子被浩然正氣浸染，你若是吃了，興許就能讀通經典了呢？反正我都是瞎的，大儒也說了不能治，就不要浪費在我上了。你吃吧……”

陳萱說著下意識接過果子，在前的服上抹了抹，竟然準確地遞到了陳的邊。

陳看著懟到自己前的杏子，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上一個這樣把好東西遞給他的人，還是他的外婆。

陳抓住陳萱的手，從他手上拿過杏子，重新遞到陳萱口中，輕聲道：“快吃，別說一個杏子，以后我一定給你弄到蠻骨丹！”

陳萱第一次覺到弟弟上的霸道，卻又覺得心頭一暖，還想再說什麼，就聽陳說：“你若不吃，我就給小環吃了。”

那丫頭是真敢吃啊！

陳萱無奈，終于張開那櫻桃小，約出兩排貝齒。

陳看到陳萱的作楞了一下：什麼況？讓我喂嗎？

陳的手輕輕往前一送，沾到陳萱的，陳萱輕輕咬了一口，杏兒脆生，只聽一聲——

“爺，爺，你救的那個小哥瘋了……哎，你們在干嘛？”

咋咋呼呼的小丫鬟可能遲到，但從不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