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兩位姑娘怎麼看著和從瘋人院裡剛剛放出來似的,且不說這頭髮過於潦草,這臉上的抓痕也是格外相稱。
“你們二人,不要一起說話,先一個人說。”秦煙皺眉看向吳青青和薑園,指著吳青青說道,“你且說說看,為何如此篤定薑園姑娘便是殺害景寧姑孃的兇手?”
吳青青一聽立馬出聲道,“平日裡薑園最是喜歡奉承景寧,恨不得當景寧的狗子,其實不過就是想結景寧而已,畢竟景寧可是景候的兒,而你不過是長信侯的兒,長信侯的實權哪裡有景候的大?時間久了,議論多了,自然而然你對景寧的意見便大了,所以正好就下手。”
如若不是知曉景寧是如何過世的,秦煙都要被吳青青說的一愣一愣的。
薑園聽完吳青青說的話,立馬反駁道,“你胡說八道,景寧是我的好姐妹,我怎麼可能傷害,倒是你,與蘇姑娘可是一起參加選秀的,嗬嗬,因為比不過蘇姑娘所以你被淘汰了,你就對蘇姑娘懷恨在心,所以纔會害吧?”
謝景淵聽得腦殼都疼了,因為這二位姑娘爭吵的聲音有些尖細。
秦煙耐心地聽完了之後,沉聲道,“你們互相指責說對方是兇手,那麼我想問問你們二位,你們知曉那蘇姑娘與景寧姑娘是如何過世的嗎?”
話音落,原本還囂著的吳青青和薑園,都紛紛閉上了。
“你們二人連蘇姑娘與靜寧姑娘死後的樣子都冇有見過就一味地爭吵著,如若我們三都府說你們二人影響我們辦案的話,也是可以的,二位姑娘應當是聽說過三都府地牢的吧?莫不是你們二人想進去看看?”謝景淵眉一挑,角銜著笑說道。
吳青青和薑園立馬搖頭,哪裡還敢多。
“是我們錯了,我們不該爭論的,更不該打架。”薑園立馬識時務地道歉。
秦煙卻是接話道,“既然你們一個與蘇姑娘生前玩得比較好,一個又與景寧姑娘走得近,正好我有事想要問你們,不知二位可知曉蘇姑娘和景寧姑娘一些?你們姑孃家之間不都是喜歡說一些小的嗎?”
薑園想了想立馬開口道,“大人,臣記得景寧前幾日與臣在一起遊玩的時候,好像心事重重的,臣原本以為是哪裡不舒服,便對說去找大夫看看。不過我也不知曉到底有冇有去,後來我們就冇有見麵了,之後景寧就出事了。”
“你發現好像生病了?”秦煙疑道。
聞言,薑園立馬點頭道,“是,臣瞧著景寧不大對勁,和說話的時候,總是要說上好幾遍,才能夠聽得見。不過冇有和我說怎麼了。”
“那你可知景寧姑娘平日裡最喜歡去哪家藥坊抓藥?”秦煙下意識地問道。
原本以為薑園姑娘應當是不知曉的,又或者是不清楚,但出乎秦煙意外的是,薑園竟然點頭了,很是認真地應道,“平日裡景寧最喜歡去城中那一家名為同濟堂的藥坊,雖然那家藥坊是新開的,但是聽說那裡的大夫醫不錯,景寧便有個頭痛腦熱的就會去那家店裡,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兒是,那同濟堂的大夫可是我們盛京城姑娘公認的長得好看。所以很多姑娘都喜歡去那裡。”
秦煙一怔。
同濟堂,大夫,長得好看?
秦煙又將目投向吳青青,“那麼你呢?可知曉一些與蘇姑娘有關係的事?”
吳青青卻是搖頭,出聲解釋道,“我與平日裡也很能夠一起玩的,畢竟蘇老爺管比較嚴格,而也很有機會出門。而且子比較悶,和說什麼,也隻是聽聽,然後也不會回答你什麼。所以我很知道的心事。不過那日宮,我見到的時候,是能夠發覺的不對勁的,因為我覺得好像丟了魂似的,我記得我有一下了三遍名字,才稍稍有反應。”
蘇姑娘出事前,像是丟了魂似的,連續喊幾遍名字才能夠有所反應,這說明那個時候應當已經中了致幻藥,不然不會如此,隻是致幻藥還冇有發作那麼明顯。
背後的人究竟是誰呢?
“那景寧姑娘與蘇姑娘可相識?們二人有什麼焦急嗎?”秦煙道。
薑園想了想,“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好像聽景寧提起過蘇姑娘,隻說對蘇姑娘是格外欽佩的,覺得蘇姑娘是才。至於們私下裡有冇有結識,我不肯定。也許有,也許冇有。”
不相識的倆個人,卻是死在了同一種方式下。
“你們二人可以走了。”秦煙忽然出聲道。
吳青青和薑園冇想到自己這麼快就可以走了,有些激,連聲道謝,“多謝大人。”
話音落,二人便相攜朝府門外跑去,那作之快,完全就是兔子似的,哪裡是什麼弱的大家閨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