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0 順昨完房
“不會吧,誰不知劉將軍生財有道,經營有方,是一個金玉世家就有三百多間分店,遍佈大唐,生意興隆,日進斗金,說沒銀子,還真是開玩笑了,說了也沒人信啊。”柴令武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劉遠,進一步迫他。
老子有錢關你屁事,就你丫不要臉,劉遠忍不住在心裡暗罵道,不過表面還是裝作一臉無奈地說:“誠然,劉某是賺了一點銀子,但是,這銀子也不是大風颳來的,汗錢呢,賺得多,開銷也大,那麼多下人、夥計要養活,平日捐得也不,最近爲了修築長安到淞州的公路,傾盡家財捐了一百萬兩,把銀庫都搬空了,現在可以說兩袖清風,別說一百萬兩銀子,就是一萬兩也拿湊不出來了。”
“沒錯,劉將軍慷慨解囊,大唐誰不曉,誰人不讚?就是柴某也非常呢。”
“哦,那劉某現在可以過了?”
“不行”柴令武笑瞇瞇地說:“朝令夕改,豈不是讓人笑話?”
劉遠心中忍不住罵道,朝令夕改說的那是政令,你丫算哪蔥啊,一個不學無的傢伙,三分開染坊,今天是大喜之日纔不與他計較,若不然,早就手揍他了。
強忍心裡不滿,劉遠和悅地問道:“那柴刺史想怎麼辦?”
“嘻嘻,今日是劉將軍的大喜之日,柴某豈會做大煞風景之事,其實柴某一早就替劉將軍想好了,可以用分期的方式,一個月捐一萬兩,不出十年即可捐夠。要不就捐長高速一的份子,這樣來,捐給我們衛州興修水利的銀子就有了,我們衛州的百姓會給劉將軍立碑銘記,劉將軍。春宵一刻值千金,將軍也不想有憾吧,柴某保證,這些銀子都會用作興修水利之上,絕不貪墨一分一毫,實在不捨得。那就撿豆子吧,可以修養呢,哈哈哈”
看到劉遠那張越來越難看的臉,柴令武好像三伏天喝了冰鎮的酸梅湯一樣,心裡暢快極了。
劉遠沒有說話,扭過頭對自己那幫手下大聲吼道:“要不要吃酒?”
“要”一衆手下齊聲吼了起來。
“要不要吃”
“要”
劉遠把聲音高八度吼道:“那你們是幹什麼?還楞在這裡幹什麼。沒力氣嗎?都被人騎在脖子上拉屎還站在這裡,你們這聳樣還揚威軍?”
衆人呆了一下,還是趙福明,馬上大聲喊道:“兄弟們,他們這些傢伙障車,又是好生無理,我們衝上去。打出一條道讓將軍與公主回去拜堂,揚威軍,跟我衝。”
“衝啊”
“真是找死,不,找不自在,連我們揚威軍的路也敢擋”
“早就憋著一肚子氣了,上”
“揍他孃的。”
“打,用拳頭,不要用武”
趙福一衝出,揚威軍一呼百應。一個個一邊衝一邊吼聲沖天地衝過去,將軍都發話了,再不衝,還要不要混了?再說揚威軍直屬皇上,算是皇帝親軍。就是兵部也不能約束,在長安向來是橫著走的主,哪裡過這種氣,劉遠是揚威軍的將領,他辱,所有揚威軍都同,在這個喜慶的時候,突然蹦出這麼一個不長眼的傢伙,的確夠噁心人的,不過他是李二的親外甥,皇親國戚,衆人強忍心裡的怒火罷了,現在劉遠一聲令下,正合他們心意,一下子全部出了。
怕什麼,凡事有劉將軍撐腰,此事還多了一個長樂公主幫忙說話,誰怕誰?
“你,你們要幹什麼?我是衛州刺史柴令武,我是皇上的外甥,你們...啊.....”那話還沒說完,被人推倒地下,很快被人熊抱著,一口捂著,生生地拖到路的一邊。
“兄弟們,給我打”
“開路”
“爺,不好,爺被打了,你們快上。”
“打,的,竟敢擋我們揚威軍的路,還真不知那個死字怎麼寫”
“幹什麼,把人拖出去,別擋著將軍的路。”
柴令武聯同幾個紈絝子弟再加上一那堆侍衛,大約有四五十人,算是上一很大的力量了,可是揚威軍有一百多人,來的全是英,一個個武藝湛,下手又快又狠,專住那種很痛但又不會致命的地方下手,人多,再加上揚威軍都是久經戰陣老兵油子,仗著有劉遠和公主撐腰,眼、踢下三濫的招式也出,尉遲寶慶腳都是踢別人的“子孫”,那關勇更是離譜,牛高馬大,一抓起就往路邊扔,好像把人當沙包,只是一小會,柴令武及他帶來的人就苦連天,有的都嚇哭了。
半刻鐘都不到,那路就清出來了,一部分揚威軍站在路的兩邊,示意迎親大隊可以順利通過,而路的二邊,揚威軍繼續對柴令武還有那幾個跟風紈絝子弟及其手下進行毆打。
劉遠滿意地點點頭,大手一揮:“回府。”
趙福笑容可掬地跟上,小心翼翼說:“將軍,那柴令武是皇上的親外甥,這樣會不會過份了?”
“過份?”劉遠冷笑地說:“張口就要捐一百萬兩,說不捐連分期都幫本將算好,還明目張膽想謀取我長高速的份子,他過份還是我過份?今天本將不親自手把他打出屎來,算便宜他了。”
說完,安有點忐忑不安的趙福說:“沒事,候軍他們這些傢伙,都是打架的老油子,不用說他們也有分寸的,放心吧。”
“嘿嘿,有將軍在,小的從沒有擔心過,只是替將軍擔憂而己,將軍說沒事,那就沒事了。”趙福笑嘻嘻地說。
劉遠沒好氣地踢了他一,繼續往前走。
最後一道“障車”離劉府,也就是三之地,很快,劉遠就在劉府下人的吹呼聲中。攜著李麗質進府,然後就是一系列的儀式,像轉氈、火盤、開面扇、敬酒、拜堂、鬧新房等,就是小娘等人也要給李麗質敬酒,以示對地位的認同和尊敬。拜完堂後又是大排宴席,一直鬧騰到深夜這才散去。
剛纔在鬧新房時,兩人已經衆人的起鬨下喝過杯酒,現在人已散去,門已關閉,偌大的一間新房。只有劉遠和李麗質二人,房點了很多大紅燭,那燭照在那個斗大的喜字上,顯得格外喜慶。
久久沒有靜,一直低著頭的李麗質忍不住擡起頭,一擡頭就看到劉遠雙眼盯著自己。一時害,連忙把頭低下去,小聲地說:“劉遠,不,相公,你在看什麼?”
“看人啊。”劉遠笑著說。
李麗質被劉遠贊是人,心中一甜。不過表面還是不聲地說:“妾也就是庸脂俗,有什麼好看的。”
“此言差矣”劉遠一臉正地說:“夫人若是庸脂俗,那天下就沒人敢自認是了。”
“油腔調。”
過了一會,劉遠還是沒有,李大公主一時忍不住了:“相公,你在幹什麼,看了這麼久,有甚好看的?”
劉遠笑呵呵地說:“人生二大雅事,一是月下看花,二是燈下賞人。劉某正是燈下看人,你說好看嗎?”
李麗質俏臉一紅,沒想到劉遠般有趣,心中暗暗歡喜,忍不住擡頭。那雙麗的大眼睛看著劉遠,輕輕咬了一下紅脣,聲地說:“相公,妾問你,這次主出征吐蕃,是...是否爲了妾?”
“是”
“爲什麼?”
劉遠苦笑著說:“公主,小生怕怕啊,你是公主,有什麼壞事都不會落在你頭,皇上就是罰,也是劉某一個人遭殃,最害怕的是,一個人累了全家,不過答應娶你,不提親也不行,於是.....”
“於是就去吐蕃,想多立功,這樣把握大一些,對吧?”李麗質連忙追問道。
劉遠一臉鄭重地點點頭說:“是,其實我們暗殺掉吐蕃的大將軍贊婆就已經完任務,可以回長安聽封,不過還是覺得把握不大,就一直在吐蕃等待,等待機會,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讓我抓到了松贊干布,搶到這個蓋世奇功,這纔有把握、有信心向皇上提親。”
“妾以爲你會進宮懇求父皇,讓他全我們的親事,沒想到你在十里長亭,當文武百還有全城百姓的面向父皇求親,說真的,聽到這個消息,妾真是又驚怕又是歡喜,驚怕的是,你這樣等於間接要挾了父皇,而父皇最反就是這樣;歡喜的是,你能在這麼多人面前爲了長樂求親,說明你有有義,妾沒有看錯,你是一個值得託付終之人。”
劉遠心裡有些,他注意到李麗質一直用“妾”而不是“本宮”,說明已經進一個做妻子的角,沒有因出高貴而高高在上,持勢凌人,聞言有些嘆地說:“其實最對不住,最要謝的,是夢瑤和小娘們,們一直在作犧牲,倒是委屈們了,還公主日後能多包容們一些,劉某在這裡就激不盡了。”
李麗質白了劉遠一眼,然後一臉認真地說:“相公放心,妾並不是善妒之人,幾位姐妹都是好相之人,夢瑤識大局,小娘很親善,杜三娘夠乖巧、胡欣不爭寵,一直相得很好,妾也會好好替相公理這些事,請相公放心。”
聽到李麗質這樣說,劉遠長長地鬆了一口氣,然後忍不住哈哈大笑幾聲。
“相公,你笑什麼?”李麗質好奇地問道。
“我劉遠一生夠運,每一次都能逢兇化吉,大步過,這不,功名利祿、名都有了,能不興嗎?”
李麗質有些奇怪地看了劉遠一眼,有些疑地說:“相公也有怕的時候?妾一直以爲你什麼都不怕的呢。”
“怕,還真怕啊”劉遠苦笑著說:“自從那次衝後,就沒睡過好覺,一時怕這這樣,一時又怕那樣,半夜也睡得不安穩,生怕第二天一睜開眼,全家都變了階下囚,公主,你別看我在十里長亭那麼英勇,其實你相公我的腳肚子是打著抖的,那時真是怕了,生怕你父皇一怒之下把我給斬了,幸好沒有發生。”
李麗質心中一,劉遠說得輕巧,但可以想像他當時傍惶和驚慌,對於自己,他是有錯在先,但他爲了自己,可以上戰場,出生死、可以上捐錢銀,一擲百萬金,這些都是爲了自己做的,雖說劉遠沒有說,但李麗質都得到。
“這麼怕,怎麼當日就不怕呢?”一想起當日劉遠霸王上弓,霸道地奪去自己的第一次,李麗質心裡還是有些氣。
“怕,怎麼不怕?”劉遠一邊說,一邊突然抱起李麗質,一臉“惡狠狠”地說:“擔心怕了這麼多,所以現在要好好從你上拿回一些藉才行。”
李麗質俏臉一紅,故意嗔怪說:“你這般無禮,就不怕本宮治你罪嗎?”
“當日尚且不怕,現在了親,拜了堂,可以名正言順地欺負你了,怕什麼。”劉遠一臉“笑”狀。
“嗯,妾今晚就好好侍候相公。”李麗質突然雙手抱住劉遠的脖子,溫地說。
劉遠心中一,一下子吻在李麗質那傾倒蕓蕓衆生的俏臉上,紅脣上,李麗質先是有些,不過很快就熱烈的迴應,兩人熱烈的擁吻,吻得快要不過氣,這纔打住,劉遠這抱著李麗質走近胡牀,輕輕把放了下來。
“公主,我來了。”
李麗質聞著眼睛,聲如蚊納地說:“相公,來...來吧。”
據說男人最興的時候,並不是與最的人融爲一,而是最的人同意上牀的那一刻,劉遠終於會到這個覺了,一想到這個大唐最漂亮、最有氣質的公主,就在自己眼前,躺在胡牀之上,默許自己爲所爲,這是何等榮幸,何等激人心,看著李麗質那絕的面龐,曼妙的材,那睫是那樣長、那是那樣雪白、那拒還迎的姿態是那樣的人,劉遠再也忍不住了,一個虎撲食,重重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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