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對孟歌然做過壞事,那也不至于報應到自己的兒子的上啊,守護著自己該守護的,到底哪里錯了,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錯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柳清歌嘶吼著,整個樓層里都回著有些森的聲音。
同在三樓的孟歌然也聽到了這聲哀嚎,的心不自覺的開始揪,同為母親,怎麼能不理解那種覺呢?
“孟小姐,你別怕,早上的時候傅總就讓人守在病房外面了,太太是不會進來的。”護工看到孟歌然的臉突然變得不好看,趕上前去寬。
孟歌然看著外面,病房的門只有一個小小的玻璃窗戶,本什麼都看不到。
可是能想象的到柳清歌有多抓狂,又開始擔心,小孩子生病本來就會讓母親無比焦慮,而小爺又用的那麼急,柳清歌這次一定是害怕極了。
“小爺怎麼樣?真的是尿毒癥嗎?這樣下去會怎麼樣?”孟歌然的語氣不自覺的有些著急。
雖然恨柳清歌,但是想到一個孩子的生命也許就會這樣逝去,還是到有些心疼。
“對,是尿毒癥,而且很是危險,小爺已經在重度昏迷了。”
孟歌然不自覺的手拍著自己的心口,那天,柳清歌找人去殺的那一刻,有沒有想到有會有這樣一天呢?
起向門外走去,知道沒有人會想在這一刻看到,但是還是想出去看看。
將門打開一個,孟歌然微微探頭去向那邊的走廊看去。
“阿姨,你起來吧,弟弟一定會沒事的,爸爸會救他的。”
孟歌然看著念歌去扶著坐在地上的柳清歌起來,心中既欣又覺得柳清歌有些不配得到念歌這麼善良的幫扶。
不過轉念一想,柳清歌這一刻一定不想看到念歌吧?
“滾開!你就是一個掃把星,你媽媽葬送了我的,你又想克死我的孩子!都是你,你們母子就是倒霉鬼!給我滾開!”果然孟歌然沒有想錯,下一秒柳清歌就對著念歌大吼一通。
孟歌然的心揪得更了,念歌也只不過想要去安一下柳清歌而已,卻得到了這樣一個回應,這對一個孩子來說傷害多麼大啊。
“傅念歌!我告訴你,我的孩子死了,我也要你陪葬!”柳清歌突然起,朝著剛剛后退的念歌直接撲去。
孟歌然嚇了一跳,直接向門外走去,想要去護住念歌。
“柳清歌!你做什麼?念歌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嗎?他在安你,你卻這樣說他,他還只是個孩子,小爺病了,家里還有個小姐呢,你是不是準備讓我們所有人都去給你陪葬?”
正在孟歌然無比驚慌的時候,白昊方已經將念歌護在了懷里。
小姐?柳清歌頓時從悲痛至極的緒中走了出來,是啊,還有一個兒呢,不能死。
手了眼淚,的兒子還沒有死呢,像是發瘋了一樣呢?
“媽媽,對不起,是我失控了,我太難了,我不想我的孩子離開我的啊!媽媽,爸爸,臣寒,你們都要幫我啊,我們不能讓孩子就這樣離開,實在不行我們就出國,我們出國好不好?”柳清歌向公婆走去乞求著,然后又轉向傅臣寒請求著。
傅臣寒手扶著柳清歌的肩膀,看到可憐有發狂的樣子,希能稍微平靜一點。
“你冷靜點!他是我們傅家的孩子,只要有一線希,我都不會讓他離開這個世界。”傅臣寒的深眸中浮現著無比堅定的。
柳清歌點點頭,的孩子還能活下來,還有機會的。
子不控制的向傅臣寒靠去,手抱住了這個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過的男人了。
傅臣寒的手在柳清歌的肩膀上,過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手攬住了。
孟歌然看到這一幕莫名就有點心酸,以為自己什麼都不在乎,至已經自己早已經把對他的都放了下來,但是看到他這樣擁著柳清歌。
還是不由自主的心痛了一下,為什麼會心痛呢?為什麼?
“孟小姐,您該輸了。”護工走了過來提醒著孟歌然。
轉向病床旁走去,肩部的疼痛跟心里的疼痛相比,已經算不了什麼了。
坐在病床上, 孟歌然想到剛才柳清歌念歌的樣子,心理有些擔心。
如果能帶著念歌離開就好了,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念歌,給他這個世界上所有的。
可是有這個能力嗎?怕是都不能在跟單獨在一起了。
畢竟才剛回國跟念歌在一起的第一個晚上,結果就遇到了殺手讓本來就沒有痊愈的念歌病的更加重了。
傅臣寒的父母一定不會再讓跟念歌單獨在一起了,孟歌然想到這里不非常的恨,恨自己無能,又恨柳清歌。
可是現在柳清歌也算是得到了報應,卻沒有半點開心的樣子。
孟歌然嘆了口氣,拿起面前的書,卻只是坐著發呆,一點也看不進去。
柳清歌在傅臣寒的懷里哭泣著,這段時間以來的所有委屈都在宣泄著。
直到再也哭不出來,直接昏倒在傅臣寒的懷中。
傅臣寒抱起柳清歌去了另外一個病房,他也沒有想到會這樣的激烈,平常幾乎都看不到對孩子很是親昵,現在孩子出事了,倒是真的心疼。
“臣寒,這件事放在誰的上都是無法接的,你也好好的安安清歌。”
“我知道。”傅臣寒冷聲回應著父母。
念歌也向傅臣寒靠近,來到了醫院,他很想去看看媽媽,但是看到剛剛發生的事,他不敢去向爸爸要求。
“念歌的還未痊愈,醫院這種地方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先回去,這幾天你就辛苦一點了。”
“嗯。”
傅臣寒揮手讓司機去送父母和念歌回去,念歌看到爸爸的臉上寫滿了疲憊,也不敢再去說什麼,只能去和爺爺一起回家。
“爸爸,你照顧好自己。”
“你也是。”傅臣寒手了念歌的發,眼底浮現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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