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一個王炸般的消息,以為傅臣寒再怎麼樣也不會把這麼丟人的事往外發,但是他還是發了。
看著網絡上一水的都是在傅臣寒的,柳清歌心如死灰,這次,是死定了。
“你做什麼去?”
“我去接安安,已經這樣了,我的兒不能放在他的醫院里。”柳清歌穿著睡著腳向外走去。
“你瘋了?家里電話都被打了!外面都是急著,你現在要去哪里啊!”
“傅臣寒已經放出了那個消息,所有人都在看著他,他不可能對安安怎麼樣的,你就放心吧!”
柳父和柳母都堅持不讓柳清歌離開這個家,但是卻不這樣想,越是不出去,越是心虛不是嗎?
難道就這樣在家里憋一輩子嗎?要出去跟那些記者說,和傅臣寒之間是有的。
“你們不用管我!”
柳清歌打開門出去向外走去,準備好了說辭去告訴機車,但是沒有想到,本沒有記者去問什麼,等待來的,卻是路人朝著丟臭蛋和爛菜葉。
沖過人群,直接向傅氏走去,告訴傅臣寒,接了離婚,現在就可以去婚姻登記。
傅臣寒站在樓上看著柳清歌狼狽可憐的樣子,心底沒有一波瀾,桌子上的支票已經填好了數字。
但是到了這一刻,他覺得這個人是不配擁有他的同和可憐。
沒有拿支票,出去陸風拿起協議書和相關證件,開車去接上了柳清歌。
“傅臣寒,你不怕我會魚死網破,在這里殺了你嗎!”跟傅臣寒坐在一輛車上,柳清歌面部猙獰。
傅臣寒冷笑一聲,如果不是要去離婚,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人坐在他的車上。
“你?就算是有人要你死你也不會死!你這種人活幾百年都不會嫌多!而且,你才沒有那個跟我魚死網破的勇氣!”傅臣寒眸中帶著濃濃的輕蔑和厭惡。
陸風手扔給柳清歌一個毯子,讓上的東西。
柳清歌緩緩的將手中的刀扔在車廂里,是啊,好死不如賴活著,怎麼能死呢,還有兒,還有柳氏,只要活著,孟歌然就別想好過。
車子很快到了婚姻登記,因為有預約,很快傅臣寒就拿到了離婚證。
柳清歌被傅臣寒直接扔在了婚姻登記門口,上披著一條毯子,站在雨里,狼狽不已。
“孟歌然!你不得好死!”還是將一切錯誤都歸結于孟歌然,一點都不知道自己是錯的。
很快柳清歌離完婚的樣子就被傳的全網都是,如孟歌然預料的一樣,其實傅氏并沒有到什麼不好的影響。
網絡輿論就是這樣的,害者一方無論什麼時候都能到同和偏。
孟歌然看著那些新聞,聽著別墅傳來念歌好聽的鋼琴聲,窗外小雨淅淅,到好像有一種寧靜的幸福。
但是覺得這些事還不是完全告一段落,當年車禍,中毒,被陷害,很多事都還沒有查清楚。
一定要把那些事全部搞清楚,一定不能讓任何人再傷害到和念歌。
“媽媽,我有沒有進步?”鋼琴聲突然停止,念歌向撲來。
孟歌然猛的愣神,什麼?進步了?
“哎呀,說了也白說,媽媽不知道以前我的水平是什麼樣子,不過這些都不重要,媽媽,你什麼時候可以跟爸爸結婚呀?”
念歌的思維總是跳躍的非常的快,孟歌然一下子又被念歌給問住。
結婚?沒有想過要跟傅臣寒結婚的,雖然他已經離婚了。
但是柳清歌絕度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而且還有孟長海,孟家也算是個爛攤子,要跟他結婚,豈不是又會給他帶來麻煩?
“念歌,爸爸有沒有教過你,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能管那麼多的。”孟歌然沒有去回答念歌的問題。
念歌也點點頭沒有再問,但是心里卻在想著驚喜,不知道爸爸有沒有準備好戒指。
其實傅臣寒已經等不及了,他已經等待了好久,再也不想等下去了。
“傅總,這都是拍賣行有名的鉆石,我問過設計師了,你看上哪個的話設計師都會以最完的狀態去保持鉆石的完整和鉆戒的觀賞。”陸風已經拿著一個托盤放在傅臣寒的面前。
他看著面前的鉆石,白藍和紅。
這些他都覺得有點配不上,他要能戴上獨一無二的鉆戒。
“去問問他們,有沒有。”傅臣寒突然想,的,應該很別致,應該會喜歡。
不久之后,傅臣寒正在選鉆戒制造驚喜準備求婚的事已經傳遍了整個城市,除了孟歌然不知道,其他好多人都已經知道了。
柳清歌看到這個消息之后整個人都不好了,求婚!從來都沒有得到傅臣寒這樣的疼,憑什麼孟歌然就可以!
安安在旁邊哭著,爸爸和媽媽在哄著外孫,一家人在不到一百平的房子里。
這跟以前他們住的別墅是沒有可比的,但是沒有辦法,離開了傅家,柳家一直都在走下坡路,現在已經是破產的狀態了。
恨極了,但是沒有辦法了,只能窩在這里。
“如果能早點離婚,也許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至你還能得到傅臣寒一筆賠償,我們去國外也會生活的很好。”柳母不停的在柳清歌的面前叨叨著。
已經不能忍,再這樣下去,覺自己真的要死了。
柳清歌覺得自己已經沒有活著的必要了,覺得每一步都錯了,現在沒有了任何活下去。
猛的起,不行!不能這樣!得不到幸福了,孟歌然也別想得到幸福,要殺了那個人。
殺了孟歌然,這樣孟歌然再也得不到幸福,傅臣寒也得不到幸福,什麼都不在乎,只在乎自己的心的恨能不能得到發泄。
孟歌然已經去了白景軒的公司上班,在忙完工作之后最重要的就是就是去查當年傷害的那個人是誰。
“白雪,一起吃飯嗎?”夜幕降臨,白景軒到的辦公室提出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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