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天下父母心。
穆蒼那樣一個,心狠手辣的人,費盡心思的保下穆蝶。
現下,穆蝶也并未真的對沈鳴鸞幾人做出非死不可的事來,那沈鳴鸞也沒有要將對方趕盡殺絕的心思。
就當全了穆蒼那顆做父親的心。
“不過,我還是需要提醒許丞相和你們王上一句,穆蝶一旦做出傷害你們王后的事,就絕不能姑息了!”
沈鳴鸞雖然現在不會拿穆蝶怎麼樣,可不代表不會不提防對方。
畢竟,穆蝶是有前科在的。
當年,在北陵谷,的那一推和那淬毒的銀針,沈鳴鸞還是記憶猶新的。
而且,之前在馬戲園子里的重遇,沈鳴鸞看得出,穆蝶并沒有會到穆蒼的良苦用心,才會一如從前那般的驕縱跋扈。
“多謝娘娘的提醒,下謹記在心,也會將娘娘的話,如實的轉述給王上!”許致逸沒有毫的敷衍,而是真的將沈鳴鸞的話聽進了心里。
而且,他能覺得到,沈鳴鸞對穆蝶是不喜的。
這種不喜歡,是沒有毫的掩藏。
像沈鳴鸞這樣份尊貴、卻又冷清的人,會如此直白的表達出對一個人不喜歡,那這個人就真的
存有問題。
況且,許致逸本也不喜穆蝶。
在酈云,雖然民風開放,對子的約束也不似東啟那般的嚴苛,但是穆蝶這樣不知自、不知分寸,也著實惹人厭。
“行了,許丞相想來還有許多的事需要去理,就不用在我們這里耗費時間了,許丞相忙自己的事去吧!”
酈都現在也算是多事之秋,為丞相的許致逸,哪有什麼空閑的時間。
這會,許致逸能在瑤華宮里,和沈鳴鸞說這麼長時間的話,也是因為沈鳴鸞他們的份,容不得他怠慢輕視罷了。
現下,沈鳴鸞都這樣說了,許致逸自然就不再多做逗留,連忙朝沈鳴鸞和楚天霖拱手作揖,“多謝楚皇陛下和娘娘的諒,下今日就先行離去了。陛下和娘娘,若是有什麼事,只管吩咐下邊的宮人去做便可!”
許致逸走了,沈鳴鸞這才將目轉向了沈安,“安,你有沒有覺得,許致逸關于行刺的幕后主使,對我們有些許的瞞?”
沈鳴鸞站起,著宮門口,許致逸遠去的背影,一臉深意。
“姐姐,原來你也發現了!”沈安的臉上出了玩味的笑,雙手抱臂的倚
著亭柱,“許致逸應該知道,昨日行刺姐姐、姐夫的黑人,以及昨晚活捉的那個人,其實都是赫連玉傲手底下的暗衛。”
“不過,他下此事,應該是不太相信,赫連玉傲會做出這樣危害兩國結盟的事,想核實清楚。”
雖然知曉許致逸瞞了事,但是,沈安并沒有懷疑他的用意,反而將對方的心思猜得差不多了,為他解釋了一句。
至于沈安如何知曉,那些人是赫連玉傲的暗衛,自然還是得益于龍影衛。
昨日,沈鳴鸞和楚天霖遇刺,兩人雖沒有下令調查,可龍影,為楚天霖的侍衛,又是龍影衛的首領,怎麼可能不調查?
龍影衛,又是極為擅長收集報。
調查這種事,不出一晚上,便能有結果。
所以,在今早,赫連玉玨看到黑人,推測幕后主使是赫連玉傲的同時,龍影衛也將調查結果稟報給了龍影。
作為隨行的,保護陛下和皇后安危的**軍,沈安自然也知道了這件事。
“何以見得?”沈鳴鸞笑了笑,追問道。
“姐,你這是想考驗我?”沈安一臉無奈,搖了搖頭,哪能看不出來,自家姐姐問這
話的用意在哪。
“赫連玉傲,當朝七王爺,酈云的戰神,在酈云國百姓的心中,就與姐姐在東啟百姓心中地位和分量,是一般無二的。”
“他本也是一個行事明磊落,坦坦的人,有將軍的和赤膽忠誠。”
“這樣一個人,應該不會為了自己的私心、私利,而置百姓命不顧。”
“像派人行刺姐姐和姐夫,這樣的事,赫連玉傲應該是不會做的。”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赫連玉傲以前和姐姐手過很多次,就從來沒有在姐姐手上討著過便宜,姐姐的厲害,他又不是不知道,怎麼會自討無趣?”
說到最后一句時,沈安無論是說話的語氣,還是臉上的神,都明顯的帶著得意。
他那得意又傲的小表,讓沈鳴鸞和楚天霖看了,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都已經是做**軍的人了,還這麼孩子氣。
“行吧,算你分析的還算正確,長進了不。”沈鳴鸞彎了彎角,看著沈安,頗為欣的點了點頭。
“不過,這次的水有點渾。酈都,也許會有點不太平了。”
“有件事,你也需要提前做準備了!”
得了自家姐
姐的稱贊,沈安心里正高興著,可聽到最后一句話時,就有些疑了,“什麼事?”
沈鳴鸞沒說話,只是朝沈安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
沈安沒有毫的遲疑,當即走到的面前,彎下,配合的將耳朵湊到了沈鳴鸞的跟前。
沈鳴鸞傾,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句之后,方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說的話,可明白了?”
沈安臉上一掃剛才的玩味,鄭重的點了點頭,“明白!”
“明白了,就去吧!”沈鳴鸞揚了揚下頜,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那……你、姐夫,還有小熙兒……”沈安站直,看了看楚天霖,目又轉向了不遠,玩的不亦樂乎的小熙兒,有些遲疑。
“我們,你不必擔心,做你的事去!”沈鳴鸞不甚在意的說道。
沈安想到代的事,便也不再猶豫,轉就堅定的出了瑤華宮。
“安做什麼去?”楚天霖一直沒說話,這會看沈安走了,就有些疑了。
“我讓他回北境,鎮北營了……”
沈鳴鸞點到為止的說了一句,楚天霖當即就明白了的用意,略作思考,就認可了的這個決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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