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野眠也不是傻瓜,一看定南王這種做派,就知道定南王只是在擺架子。
定南王的意思是,雖然我要青云島有用,但是不是必不可,你如果只是想拿一個所謂的“部分使用權”來敷衍我,可是不能滿足我的胃口的。
嫌他給的價格太低了這是。
龍野眠無奈,誰讓沈九亭手里有太多對青云島很重要的東西呢?而且,他也很想知道,為什麼沈九亭會背叛自己、背叛這麼多年結拜的兄弟。
雖然知道沈九亭已經生了別的心思,但是這麼多年的兄弟之,龍野眠想的不過是讓他出手中的這一攤生意,退回青云島養老,而海州城的生意還可以給沈九亭的兒子沈璉打理。
這樣,既能清除了沈九亭心中不該有的想法,又能不壞了兄弟分。
當然,在此之前,龍野眠會讓沈九亭嘗嘗一無所有的滋味,讓他在二十年后重新會當初作為一個海邊窮苦漁民那種貧困的生活。
等到他忍不住貧寒生活的時候,龍野眠再將他帶回青云島,讓他養老。
有了之前的窮苦貧困作對比,能夠在青云島吃香喝辣的過日子,雖然不再是海州城首富那麼風,想必沈九亭也能做出取舍,明白到底該怎麼選擇。
沒想到,沈九亭不過是落了定南王手中,就立刻倒戈相向,將數百名島上的兄弟全部殺死。
而且還親自補刀,一個活口都不留。
更令龍野眠不能理解的是,他還要幫助定南王拿下青云島。
龍野眠不明白,沈九亭為什麼要這樣做?如果僅僅是為了保命,害怕定南王殺了他,他大可不必做得這麼絕。
就算是讓青云島出錢贖他回來,以他的份,青云島也是會答應的。
龍野眠嘆了口氣說道:“王爺,青云島和王爺有著共同的敵人,那就是天泰朝。王爺如果要對付天泰朝,青云島愿與王爺共進退。”
這是昨天他們分析定南王想要青云島做什麼的時候,一個軍師提出來的猜想。
雖
然不知道定南王有什麼計劃,但是他打青云島的主意,必然是和他與天泰朝之間即將出現的戰斗有關的。
青云島作為一個旁觀的勢力,對于天泰和南疆之間遲早必有一戰是看得很清楚的。
作為南疆首領,定南王素以能打仗聞名。能打仗的人,都善于布局,善于前瞻。他不可能看不到天泰和南疆之間的矛盾,不可能看不到這種矛盾的發只是時間問題。
在這種時候,定南王居然會化為一個商人來到海州城,而且還和鮫人族進行了切合作,說他不是有什麼戰略意圖,青云島誰會相信?
龍野眠明確表態,如果定南王和天泰作戰,青云島愿意加定南王的陣營。
以此作為條件,想要換回沈九亭。
凌玄翼漫不經心地說道:“青云島與本王共進退?你們除了能在海上逞強之外,還能能做什麼?”
龍野眠道:“青云島上大多數好漢都不是天生的海盜,他們當初也都是天泰陸鼎鼎有名的人。如果不是天泰府將他們到無路可走的地步,誰會上了青云島做一個草寇?海戰不過是后來學習的,陸戰才是他們本來的長。”
凌玄翼冷冷道:“南疆二十萬士兵,單個拿出來也許不是你那些好漢的對手,但是打起仗來卻強過他們百倍。”
龍野眠看自己拿出來的條件都不能滿足凌玄翼,而沈九亭卻是非要拿回來不可的,只好投降道:“那麼,王爺想要什麼,只要青云島有的,龍某都可以拿出來換沈九。”
不是龍野眠不知道談判技巧,而是對于定南王這種人來說,這些技巧本沒用。
凌玄翼饒有興味地上下打量著龍野眠:“龍島主,沈九亭對于你來說就這麼重要?”
重要到居然任由他開價,也要將沈九亭換回去?
凌玄翼越發對于沈九亭手中的東西是什麼興趣了。
龍野眠看著凌玄翼,覺更加頭疼了:“王爺如果此次能夠高抬貴手,青云島必有厚報。
”
凌玄翼冷笑道:“本王要青云島,你能給嗎?”
龍野眠見凌玄翼終于表出對于青云島的興趣,一方面心中有了點譜,另一方面卻不得不詢問道:“王爺所說的‘要青云島’,是一個什麼章程?”
凌玄翼道:“本王要派兵駐青云島,龍島主只要保證本王的人吃住及來往自由。青云島的部事務,本王概不干涉。”
龍野眠聽了之后,目都睜大了:“駐兵?多?”
凌玄翼想了想道:“五千黑甲騎兵。”
龍野眠無奈道:“王爺的五千銳駐青云島,這青云島還能姓龍嗎?”
凌玄翼不屑道:“一個小小的青云島,還不在本王眼里。”他端起茶杯,“這就是本王的條件,龍島主如果不能決定,就回去再想想吧。”
凌玄翼當然知道,龍野眠很難答應這種條件。讓南疆五千銳駐青云島,真的就如龍野眠所擔心的那樣,青云島到底還能不能姓龍,真的是一個問題。
他更不會跟龍野眠解釋,說自己的目標是天泰京城。
龍野眠不答應也好,凌玄翼相信等他從沈九亭手里拿到那些讓龍野眠不惜代價都要換回沈九亭的東西的時候,龍野眠就一點兒談價的余地都沒有了。
所以,凌玄翼不怕龍野眠拖延時間。
因為,很快地,他就拖不起了。
龍野眠見凌玄翼態度堅決,也只能起告辭。
等龍野眠走了,凌玄翼派人去問牢房的護衛刑訊的結果如何。
護衛們只能說道,沈九亭的骨頭很,超乎他們的想象。
也許是知道這些是他最后的保命依靠,沈九亭被上了各種刑,都不肯開口說出他到底藏了什麼東西,讓龍野眠這麼重視他。
不過對于沈九亭為什麼要鼓凌玄翼去攻打青云島,他只說了一句“他們都該死”。語氣極其狠,似乎和青云島上的人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凌玄翼聽了匯報,點了點頭,對尋常說道:“去告訴朱闐,該收網了。讓滕咨帶兩千
人去幫他。”
沈九亭不開口,他也有辦法。
朱闐是海州府的知州,剛剛調過來不到一年。
沒有人知道,他其實是定南王的人。
凌玄翼圍繞著海州的布局從五年前就開始了,而朱闐更是他藏在暗中的棋子。
正如周裕所說的,朱闐來到海州府,發現自己基本被架空。而這種架空是十分巧妙的,如果稍微遲鈍一點的員,大概還會覺得自己使用那些胥吏十分方便。
朱闐帶過來的人不多,想要破局的話,大概就要砍掉一串人頭才可以。
不過,凌玄翼有自己的打算,就讓朱闐先假作不知,按兵不,仔細觀察海州城中的各種勢力。
他帶著人來到海州城的時候,為了不讓賀清韶發現朱闐和南疆的聯系,更是從來不和朱闐有任何往,甚至將黑甲騎兵都藏在城外,避免賀清韶懷疑朱闐。
如今,沈九亭的勢力已經暴得差不多了,連龍野眠也大膽地帶人來到了這個看起來沒有一點危險的海州城,收網的時間也該到了。
滕咨是滕哲的同族,也是凌玄翼在黑甲騎兵中的心腹。滕哲帶兵駐守雅圖諾拉期間,海州城剩下的三千黑甲騎兵由滕咨接手。
有了滕咨和黑甲騎兵的配合,朱闐收網的行就會更加有力。
尋常立刻領命而去。
晚上吃飯的時候,凌玄翼對云微寒笑道:“今晚可能有好戲看,要不要一起?”
準備已久的朱闐得到尋常的通知后,已經聯絡上了滕咨。
第一步的行就從鏟除所有沈九亭的勢力、抄沒沈家所有家產開始。
那些被沈九亭掌控的小吏們已經全部落網,敢于抵抗的當場就被斬殺,剩下的在牢房里戰戰兢兢地等待著自己的下場。
而沈家所有的產業都被上了封條,所有賬本、簿冊都被士兵們搜走。
沈九亭手下有很多是青云島的,野未馴,怎麼會老老實實接這樣的置?有不人直接拿出武,要和士兵們做一場。可惜的是,他們面對
的是南疆黑甲騎兵,而且是早有防備的黑甲騎兵。
黑甲騎兵們接的命令就是,如有抵抗,格殺勿論。
所以,在這些冰冷強大的戰爭機面前,青云島那些人的反抗,本就是被碾的命運。
只是一個下午,整個海州城已經被這件大事攪得一團。
沈九亭久不出現,府中那些胥吏被捉拿,沈家產業被查封,敢于反抗的都被誅殺……這樣雷霆震怒的行,讓無數海州商家惴惴不安。
當然,更加不安乃至憤怒的,則是龍野眠帶領的青云島的人。
他們想都不用想,也知道這種行和定南王不了干系。
那麼,他們會怎麼做呢?
云微寒眼珠轉了轉:“青云島的人?他們要做什麼?”
凌玄翼出一個狡猾的微笑道:“他們已經被我得無路可走,恐怕是不得不做點什麼了。”
現在海州城四門封閉,龍野眠走無門,沈九亭在他掌握,青云島的人如果等待下去,只有束手就擒一條路。
所以,他們一定會做點什麼的。
云微寒問道:“沈九亭招出什麼了嗎?”
凌玄翼搖了搖頭:“真看不出來,他還能抗,上了三十多種刑,到現在還是得很。”
云微寒詫異道:“那當初在東海被我抓過來就趕忙投降,又是為了什麼?”
當時可沒有任何人對沈九亭上刑,只不過是三言兩語,沈九亭就要和他們合作。他本就是主投降。
凌玄翼道:“據說他對青云島充滿了仇恨,恐怕是想要借我們的刀去殺人。”
云微寒皺著眉頭想了想道:“他和青云島有什麼仇恨?我看龍野眠對他還是好的啊。”
凌玄翼搖頭:“這種事,他們兩方不說,我們這些外人怎麼知道?”
云微寒想了想,笑道:“說不定今天晚上的大戲就能揭開這個了。”
凌玄翼也笑了:“反正我們先看戲,看看這場戲夠不夠彩。”
希龍野眠的演出,要比那次龍神游街更彩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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