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叔母?姜婉茗,你在發什麼夢!”謝睿堂從牙里出一句低吼。
“哦,你還不知道?”姜婉茗佯做驚訝,“你叔叔端王殿下,下月初三便會來迎娶我了。”
謝睿堂卻是滿臉不信,繃著張臉惱怒:“我看你是神經錯了!端王是什麼份,得到你來肖想?”
姜婉茗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出一只手指搖了搖:“我肖想他?不,是謝槿云哭著鬧著求我嫁給他。你若不信,回去打聽打聽便是。”
“瘋了,你真是瘋了,竟會說出如此不知廉恥的話。”謝睿堂惱的咬牙切齒,“你怎麼變這樣了!”
姜婉茗不不的說:“我看不知廉恥的人是你才對吧,平白玷污別人清白的,難道不是你自己嗎?”
“那是自己主的!”謝睿堂強詞奪理的解釋。
姜婉茗卻已經聽不下去了,不耐煩的開口:“行了,誰主也不關我事,沒人想聽你們那些污穢事,別臟了我的耳朵。”
“你!”
姜婉茗挑眉:“再見了大侄子。”
說完便轉走了,一個眼神也不想留給謝睿堂。
謝睿堂被牙尖利的辱了一通,再也沒有再自找沒趣的追上來,姜婉茗終于落了個清凈。
……
罵完渣男,姜婉茗心極好的走進了一間茶樓。
坐在二樓窗邊,姜婉茗點了壺好茶,愜意的邊喝茶邊隨意觀察周遭的形。
茶樓人聲鼎沸,來來往往的客人們相互流著。
不遠一桌客人的談話吸引了的注意。
“聽說了嗎,西坊那間珍寶坊,過幾日要辦什麼拍賣會,現在正在展示,什麼奇珍異寶都有。”
“哦?有什麼值得一看的東西麼?”
“有啊!千年人參、萬年靈芝這種就不提了,最珍貴的是本地階功法!別的還有那什麼……什麼琴,我給忘了名字,反正都是外面難得一見的好東西。”
“嚯!那可得去湊個熱鬧。”
姜婉茗聽著他們的對話,產生了好奇,決定也去探探。
喝完茶,姜婉茗來到了西坊。
上京城除卻皇城,分為東南西北四塊,西坊是個最為熱鬧的地帶。
坊市商業繁榮,其中最大的一間珍寶坊——圖南閣便坐落在這。
這也就是方才茶樓客人們聊到的地方。
姜婉茗抬頭看著這棟三層小樓,一塊巨大的牌匾上寫著“圖南閣”三個飄逸的描金大字,彰顯出此店的財大氣。
一進店,就有小二過來招待:“這位姑娘,您需要點什麼?”
“我來看看你們展示的拍賣。”
“好的,您請。”
說完便極有禮貌的躬為姜婉茗指引了方向。
姜婉茗上到三樓,目便是排的博古架,各種鎏金璀璨的寶陳列在架上。
四打量著,看到了那本被稱為軸之寶的地階功法。
這片大陸上的修煉功法是十分珍貴的,地階只差一步就到了天階,這本功法因此也是十分難得。
但姜婉茗早已擁有了凈法道人傳下的《醫靈圣典》,完全夠一路修行到天階,這本功法并不能引起的興趣。
搖了搖頭,姜婉茗移步走向別的展品。
看了許多珍寶,卻無一能吸引。
正在姜婉茗即將失而歸時,一張墨古琴出現在了眼前。
這是一張伏羲式的古琴,其造型古樸圓渾,琴頸琴腰有著巧的半月彎弧。琴覆著亮大漆,墨芒顯得如玉。
其名碧霄白羽。
這是一張上等的寶琴。
姜婉茗眼前一亮。
也是琴之人,一見便知這是張好琴。
湊近看了眼價格,起拍價一萬兩白銀。
翻翻口袋,姜婉茗到無語,這賣了也買不起啊。
嘆了口氣,姜婉茗準備離開。
然而這時,的心跳忽然加速,的陣靈寶盒微微發燙。
姜婉茗一愣。
靈識沉府,到一陣濃濃的從陣靈寶盒中傳出。
一強烈的直覺告訴:必須得到這張琴!
這張琴可能是個法寶,于的醫修功法極為又用。
看著這張麗的絕世古琴,姜婉茗不心澎湃起來。
可下一秒,又泄了氣:沒錢啊!
真是一文錢難倒英雄漢,總不能天化日之下搶吧。
下周就要開始拍賣了,到底什麼方法才能七天之湊到數萬兩白銀呢?
姜婉茗有些沮喪的走出圖南閣。
路過一間藥鋪,忽的來了靈。
小說里不是經常有那種主角在野外采到珍惜靈藥,采回來賣錢的橋段麼。
試試。
走進藥鋪,喚來掌柜:“不知掌柜的你們這兒可還收藥?”
那掌柜瞇著眼,捋著胡子上下打量著,半晌開口:“收的。”
太好了!
姜婉茗微微笑道:“那有什麼價高的靈藥要收嗎?”
掌柜眼中出明的:“看來姑娘手上有好貨?小店現在急需仙芝蘭、日月參、極樂草,當然,別的珍惜靈藥也收的。”
姜婉茗笑容一僵,這都什麼玩意,聽都沒聽過。
但臉上不怯,出神的微笑:“掌柜的且等好吧。”
“好!那便等著姑娘的好消息了!”掌柜掌大笑。
出了藥鋪,姜婉茗嘆了口氣。
記得小說里寫過,城南外邊有一座化寧山,山腳下就有靈藥生長。
去運氣吧,找不到好東西就當出門散心了。
姜婉茗了輛馬車,一路顛簸后到了化寧山下。
這是一座壁立千仞、高聳云的大山,草木幽深,一進山脈的范圍就到氣溫驟降了幾度。
周遭空氣中流淌著薄薄的靈氣,相比城里卻又濃烈許多。
姜婉茗深吸了一口氣,運轉起功法吸收靈氣,同時對這陌生的地方充滿了警惕,神戒備。
姜婉茗獨自一人走進了山里,進山的方向有條大路,姜婉茗沿著大路往里走。
只有一條路,應該不會迷路了吧。
路兩旁樹木高聳,寒冬時節樹葉落盡,顯得有些荒涼。
天空中不時有鳥兒鳴,幾只松鼠在樹梢上躥過,一派野趣盎然的畫面。
但姜婉茗無暇欣賞,因為發現:又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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