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長著一張著氣息的娃娃臉,那兩道又又黑的眉甚是扎眼,此時正斜躺在那鐵籠裡。
因爲太長,還特地的蜷著腳,鬍子拉碴的著方流朱,還吹起了口號,儼然一副地流氓的架勢!
“喲,魔族還有長的這麼俊的小妞,地來找本公子幹什麼?莫不是被本公子這英俊瀟灑的外表所吸引,一顆芳心暗許了呢!”
方流朱只覺天雷滾滾,恨不得一到驚雷劈死這鐵籠子裡的不正經的流氓。
方流朱雙手環著那鐵籠裡的男子,冷笑道:“我看你是癩蛤蟆睡大覺——做春秋大夢啊!”
“唉,你在這鐵籠子裡住的可是還舒服?”方流朱又出聲問道,步伐又往前邁了幾步。
這男子倒是實在,聽到方流朱這話,先是極其艱難地了個懶腰,又手捂了捂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聳了聳肩說道:“倒是還可以!”
“要不是這裡風太大,蟲子太多,倒也不失一個休息的好地方!”
“你瞧,沒事逗逗這些小寵們,小日子過得豈不是悠哉!”
“嗯!”
方流朱點了點頭,角勾起一冷笑,聳了聳肩表示無奈的說道:“本來還想著救你出去,既然你這般眷,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你繼續好好地跟你的小寵們玩,自由的過活!哦,對了,貌似等會你就可以近距離的接你的小寵們了!”
方流朱笑的籠子裡的男子直發,“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啊!”
方流朱極其無奈的一攤手,繼續笑道:“你這不是也無聊的,反正小寵也是寵,大寵也是寵!我看公子這般豁達瀟灑、風流倜儻,定是不會這般挑剔!”
“對了,記得等會去見到嘯海鯨的時候,幫我給它問好啊!”
方流朱笑著出兩顆白燦燦的虎牙,像只惡魔一樣,讓籠子裡的男子渾寒。
這話一出,那籠子的男子哪裡還有半分揶揄的心,只差‘嗷’的一聲蹦起來,看著就要轉離開的方流朱,大聲喊道:“這位魔族小妹妹……”
方流朱並未迴應,依舊往回走著!
“魔族!”
還是沒反應,那籠子裡的男子急的抓耳撓腮,吼道:“大姐啊,是小的沒眼力見!這些日子蝸居在這破籠子裡,天天被海風吹得腦子進水了!”
“求你……求你就小的出去啊,小的天生不喜歡寵,爲了報答您,小的…小的甘願以相許!”
最後一句話,籠子裡的男人特別驕傲的大聲喊得,直嚇得穩步向前的方流朱腳底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方流朱心無奈的翻著白眼,回頭看著那個靠著鐵籠一拳頭距離,正翹首以盼的男人,那眼中帶著閃閃發的東西,看的方流朱一陣惡寒。
方流朱回頭看了看白著臉,正一步緩著一步慢慢而來的小加和小樓,方流朱知道不能夠再耽擱了,必須得在小加和小樓之前救下那男子。
隨即‘唰’的一聲出綁在腰的長鞭,快步上前,跳起來,舞著手中的長鞭朝著那鐵籠而去。
長鞭夾帶著凌冽的鞭風,直勾勾的對上那懸掛著的鐵籠,“別……”
男子的話還沒完全說出口,便聽到‘咚’的一聲異常沉悶的聲音。
長鞭還未到鐵籠上,便被一道暗花紋的防護罩重重的彈開,那鞭子被波的反彈力還使得方流朱子倒退了一兩步。
“大姐啊,這籠子有符咒啊,您老人家都不知道,怎麼還能來救我呢?您要是真想救我,得將這符咒破解了啊,你看你……”
“閉!”
方流朱厲聲喝道,這男子簡直聒噪的像個蜂,嗡嗡嗡的讓人心煩。
方流朱冷著臉,眸子中帶上一抹認真,冷冷的看著那鐵籠子裡的男人。
那男人渾汗一,立即手將自己的牢牢的捂住,對著方流朱點了點頭,‘噗通’一聲直的蜷著繼續躺在籠子裡裝死。
“主人……”
小加和小樓氣吁吁、樣子十分虛弱的一步一步的挪方流朱跟前,方流朱著兩個人,順手便運轉開的暗珠,將部分暗元素從釋放出來,化點點水霧噴向小加、小樓。
小加和小樓到迎面而來純的暗元素,大口吮吸著,像是吮吸著雨瓊漿般,片刻,神氣有了好轉。
瞧著兩人微微好轉,方流朱才又指著那鐵籠說道:“這籠子上被人下了符咒?”
“對啊!”
小加點了點頭,語氣裡很是無奈,“主人,這若不設下符咒,也關不住這些狡猾的人族啊!”
“這些人族往常關在裡面,還十有八九的都會趁機逃跑,或者在押送途中反抗,所以現在只要一旦捉住這些該死的人族,護法們都會先錮了他們的元素之力,在請困桑護法將這鐵籠施上符咒,任憑誰也無法掙出來!”
“困桑護法?”
方流朱著重的咬著這個名字,眸子一閃,問道:“困桑護法可是符咒師?”
“主人,您難道不知道嗎?”
小樓又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呆呆的看著方流朱,“主人,這困桑護法可是魔族裡三位符咒師之一,已經位列於帝師之列。往常就算是與人族對戰的時候,也是對虧了困桑護法在這藍海之境佈下那天羅地網大大小小的符咒才能現如今次次將人族打的毫無還擊之力!”
小樓邊說著邊了那平坦的膛,一臉的驕傲自豪。
方流朱眸子一閃,細細琢磨著小加這話,看來這困桑護法地位要比之前的倫桑高的不止一點半點,雖然在南耀國,從來沒有聽說過符咒師這個職業,但是自從六壬掏出那一張傳送符咒,方流朱便就留意。
現如今…
“既然魔族有符咒師,那人族就不可能沒有,那人族的符咒師呢?”
方流朱又將疑問拋出去,可是小加和小樓這次卻是跟方流朱一般,搖了搖頭,一臉的不知。
“大姐,我知道!你問我,這事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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