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將謝書從凳子上拉起。
謝書被拉著走到外面,抬眼時杏眸如水,低落的緒斂了個干凈。
“公主,清尹閣是京都最有名的舞樂坊。”季淮微側眸,溫聲道:“此樂人舞藝皆,可助你最快到京都的舞藝之風。”
“若有疑問,詢問便是。”季淮抬手,做出‘請’的手勢。
“多謝。”依舊蒙著面紗的西域公主,抬腳進去。
季淮示意封一跟上,并道:“若有何事,不能解決的再告知孤。”
“是。”封一應聲,連忙上前伴于西域公主之后。
季淮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而后讓捧著信件文書的隨從上前,將其放在方桌上。
而后他就在樂聲織的清尹閣中,靜心理起政務。
許久后,看臺上亮起琉璃燈,琴樂聲起,與京都曲藝不同,其樂聲帶著明顯的異域特。
季淮抬眸瞥了一眼,見西域公主換了舞,而后腳尖輕旋,輕盈作起來。
人,舞姿亦,然季淮無觀舞的興致。他淡然收回視線,將目移回政務上。
西域公主的舞蹈約莫是真的驚艷人。季淮隨意抬眸間,發現不樂人聞聲而來,凝神看著臺上。
他聽見一個樂人小聲贊嘆道:“這西域公主果真厲害,隨便一個舞蹈都超出我們許多。”
“這算什麼。”另一個樂人反駁道:“你是沒見到更厲害的,那才真驚艷人。”
“誰呀?”
“知道謝氏嗎?”
“太子妃?”
“沒錯。”
得到答案,前一個樂人不倒吸口氣。
見同伴驚訝之態,那樂人笑著解釋:“那時還只是將軍府嫡,曾來我們清尹閣,學過一段時日。興許有的人天生就適合跳舞,的肢,學得也快,到最后連教的樂人師父,都言若非是門貴,許能在清尹閣獨占一方天地。”
“如此厲害?可惜不能一見。”
“那可不,人家現在是太子妃,以后是要當國母的。未來國母如何能跳舞,畢竟這都是我們下等人,供貴族取樂的。即便要跳……”樂人笑了聲:“那恐也只允太子一人觀之。”
樂人們笑起來。
季淮停住下筆的手,眸微,而后他終于抬頭看向臺上,眼前浮現的卻是另一人的影。
一路上,謝書閑逛的興致不高,然也未表現出明顯的失落。
孟若珍帶著四逛,胭脂水,珠釵,零小吃各店鋪地搜羅。
最終們隨行的侍從手中提滿了東西,孟若珍卻猶覺不夠,還是謝書將拉住,無奈道:“別再買了。”而后示意看后侍從:“他們快拿不下了。”
“我何時買了這般多?”孟若珍一臉驚訝,終于歇了再買的心思。
將手中的餞遞給謝書,謝書就著的手,嘗了一個,而后彎道:“尚可。”
兩人邊吃邊向前走去,在經過清尹閣時,謝書停下腳步。側目看了牌匾半晌,還是抬腳進去。
“哎?”孟若珍連忙跟上,問道:“你來這兒干嘛?”
話音方落,謝書忽停下腳步,孟若珍險些撞到:“你怎停下?”順著謝書所視方向去,只見臺上西域公主,穿著橘紅的舞,帶飄揚,舞姿優,很是悅目。
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臺下有位青年,青年氣質清逸高貴,姿態散漫靠于椅背。
他盯著臺上公主,看得認真。
孟若珍瞬間一臉見了鬼的神,緩緩瞥向謝書,注意到繃的神后,滿腦子都在回:完了,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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