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一下就過去了…
姜衫假笑著看著面容沉痛的秦亦灝,“怎麼,你生過?”
秦亦灝抿,收了沉痛之,認真的看著姜衫,“如果可以的話,我寧愿自己可以替你,我舍不得你疼,但更舍不得你為了舞蹈傷害自己的,也放棄了自己的孩子,衫衫,他們是無辜的。”
兩人之間有片刻的安靜,半晌姜衫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繞了這麼個大彎子,就是擔心我會為了跳舞去…”姜衫啞然,不可思議的看著秦亦灝,“你瘋了嗎,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秦亦灝一本正經的看著姜衫,道:“怎麼會,我只是突然想到這里而已,怎麼可能會擔心這種事!”
突然想到?
姜衫垂眸,視線落在了秦亦灝手里分類整理好的彩頁上。
秦亦灝心虛的別過眼,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
姜衫被這男人弄得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可再想到秦亦灝之前輕描淡寫的說出的關于母親的事,姜衫心里又生出來了些心疼出來。秦亦灝是個格堅毅狠戾的男人,大多數時候甚至涼薄到不近人,他和秦母之間到底都發生過什麼,才會讓他對為人母的信任低到這樣的程度。
姜衫出白的手掌了秦亦灝皺的眉心。
“我承認我熱舞蹈,我也承認我還沒有準備好去充當一個母親的角,很多時候我心里甚至會有些惶恐。但他們已經來了,就在我的里一天天的長大著,除了驚慌外我最多的仍舊是期待啊,他們是我的脈,是我和我的男人的結晶,我又怎麼可能會狠心到不要他們呢?”
秦亦灝猛地抓住了姜衫的手,因為激他的狹長的深眸亮到不可思議。
“我也你!”
這是姜衫第一次親口說出他,秦亦灝愉悅的程度毫不亞于剛得知姜衫懷孕的消息的時候,他的角抑制不住的高高翹起,英俊的臉上出了和本人氣質極其不符的傻笑來。
姜衫:“…”
總覺得重點…好像不是這里。
難掩愉悅之的秦大裝作不經意的對著姜衫道:“對了,我找大師算了算,明天是百年難得一遇的黃道吉日,益嫁娶,不如明天我們先把證領了,婚禮等你好些再籌辦?”
這件事秦亦灝已經旁敲側擊不次了,姜衫也說不清楚自己在顧忌什麼,一直都沒松口答應。
姜衫瞥了故作輕松的秦亦灝一眼,啼笑皆非道:“真不巧,我戶口本丟了,補辦的話還要一段時間。”
秦亦灝一怔,“怎麼會丟了?”
姜衫也出憾的神,“看來是要錯過這難得的黃道吉日了。”
秦亦灝遲疑道:“興許算的不準,補辦要多久?我再找人算算日子,這個月的好日子不。”
姜衫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也不接他的話,直接轉移了話題,“我了,今晚出去吃嗎?”
雖然沒能哄著姜衫同樣結婚,但也總算解決了最大的一樁心頭大患,秦大當晚興致頗高的做了一桌子盛的飯菜出來,全程都不許姜衫手,最后更是心愉悅的獨自承擔了收拾餐桌的重任。
眼見著已經在秦家耽誤了不時間,顧青再次聯系兒子無果后終于按捺不住,了丈夫一起進行了一次嚴肅的長談。
秦百岳和顧青還不一樣,雖然要求同樣嚴苛,但他是一個十分孝順的男人,對父親除了尊敬外更多的還有從小養的崇拜和仰慕,秦老爺子找他談過話后多出了對孫子現在的朋友的喜,秦百岳相信老爺子的眼和判斷,最初的不同意也早已經松懈了不。
但松懈歸松懈,秦百岳在軍隊里被下屬服從慣了,兒子的逆反讓他十分不悅,鮮聯系秦亦灝的秦百岳和顧青談過之后一個電話就打了過去。
秦亦灝倒沒有不接秦百岳的電話,只是態度說不上多恭敬罷了,讓他即刻趕回秦宅,秦亦灝只道自己現在正忙,沒時間。
秦百岳聽那邊嘩啦啦的水聲不斷,皺眉問道:“忙?你現在在做什麼?”
秦亦灝單手擰住水龍頭,“刷碗。”
坐在秦百岳邊的顧青以為自己聽錯了,猛地站了起來,一把從丈夫的手里把手機拿了過來。
“你說你在干什麼?”
秦亦灝語氣寡淡道:“刷碗,有問題嗎?”
顧青眼前一黑,氣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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