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雄病了?
陳樂和胡紹面面相覷:“什麼病?”
“胃癌!”
“什麼?”倆人的臉也一下子難看了。
陳樂的表極其凝重,一點都不像是裝出來的,冷聲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陳爺,瞧您說的,我還能騙人不?現在還在醫院裡進行化療呢,其實我不知道,怎麼一個人好端端的,突然間就查出胃癌了,聽說還是晚期。”
“知道了!我們先去吃飯,這些事,過幾天等我去京都再說。”
“過幾天?”蟲子急忙問:“陳爺,爲什麼要過幾天?咱們現在去京都不是更好嗎?”
“我家裡的事還沒有理完,辦完之後我自然會回去。”
現在積攢了一堆的事,早就讓陳樂焦頭爛額了,秦家人還死咬著他不放,溫家人也因爲溫濤的事兒,對他恨之骨。
沈紫嫣又跟他離了婚,不理妥當暫時回不去,另外他知道鎮雄說是自己得了胃癌,八是在演戲。
好端端的一個人不可能說病倒就病倒,鎮雄的本事完全可以讓外界認爲他確實是得了胃癌。
估計也是在爲了試探蟲子,但陳樂心裡卻清楚,本不用再試探了,蟲子就是。
現在能站在他們面前有說有笑,毫不表出心,這個人不簡單!
之前,頭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可以讓溫家出醜,讓秦家難堪,只不過都是表面的功夫,那個時候還確確實實的把他給唬住了,讓陳樂也覺得這個兄弟人還不錯。
但現在看來,他還真是瞎了眼,上了一個狼,吃人不吐骨頭。
在一家小酒館坐下,他們點了幾籠包子,胡吃海喝了一通之後。
陳樂圓滾滾的肚皮,笑道:“吃飽喝足了,該去睡一覺,明天再理別的事。”
這時不遠的一個咖啡屋裡,兩個男人一邊喝著咖啡,眼角的餘卻在往這邊瞥,等著他們一出了小酒館兒。
倆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就跟了上來。
陳樂早就發現後有尾,只是不聲。
至於蟲子,顯然不知道後有人跟著他,帶著陳樂到了一家酒店門外:“陳爺……您今天就先在這裡住著,我給您訂房間,至於胡紹,你就先跟我回去吧,鎮爺現在需要有人照顧,你比咱其他那些兄弟們更會辦事,你說呢?”
“那是,那是,那咱就先回去……”
“等等!”
陳樂喊了一聲,看了看他的,那條傷的很重,陳樂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樣吧,先把他送去醫務室再理一下,再跟蟲子你回去,你看怎麼樣啊?”
“也,反正啊,都得回去,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那咱就先去醫院看看。”
陳樂在胡紹的肩膀上拍了三下:“兄弟,我手上有點事兒,得去理一下,你自己跟著他去,蟲子會照顧好你的,我相信他。”
這三下拍的很有規律,在外人眼裡看,似乎只是這麼一拍而已。
但胡紹眼睛卻轉了轉。
點了點頭,他說:“嗯,那好吧,那陳爺你忙,我讓蟲子扶著我去就是了。”
等他們兩個離開之後,陳樂擡起頭朝著賓館看了一眼,扭頭就走。
他鑽進了一條小巷,奇怪的是,後面那兩個人卻沒跟著他,反倒是跟著蟲子走。
繞過這條小巷,他從另外一個地方出來。
直接把他們要走的路給堵住。
等著那兩個人鑽進巷子裡之後,陳樂突然跳了出來,怒斥一聲:“你們跟了一路了,怎麼還跟著,不怕把累折了嗎?”
他已經了殺念,沒想到這兩個人看到他之後卻齊刷刷的喊了一聲:“陳爺!”
陳樂微微皺眉:“你們認識我?”
“那可不,我們是鎮爺派來的人,這次是跟著蟲子來的,鎮爺懷疑他就是,所以讓我們來的跟著他,看他有沒有什麼靜。”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兩個人,等他們分散之後,跟的居然是蟲子而不是他。
既然是鎮雄派來的人,那事就好辦了。
“那你們小心一點,蟲子這人很狡猾,別被他發現了。”
“沒問題,我們哥倆又不是第1次幹這種事了,您就放心吧。”
“不過要是……”
說到這裡,兩個人突然相互看了看,有些猶豫,好像想要問什麼,但是又不敢開口。
陳樂說:“你們想說什麼就儘管說,何必吞吞吐吐的,我又不會吃了你?”
“那倒是,我是覺得,如果蟲子真的有問題,那胡紹,可不就是他的替死鬼,現在他和陳爺一起來這裡,蟲子一定會害怕,我擔心他會殺人滅口,我們兩個要是見到這一幕救人還是不救人?”
救人就意味著蟲子徹底的暴了,他們也就不需要再躲躲藏藏。
但是不救人,胡紹那條命可就難保了。
大家畢竟都是一起出生死的兄弟,若真的不救人,看著他死,這良心上也過不去。
這時,陳樂卻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他要真的手,你們不用救人,只管把給我拖回來,只要他不是一刀致命,或是把溶解掉,你們就不用管,就靜觀其變好了。”
他們有些搞不懂,陳樂這是什麼意思,十分的疑,但是陳樂卻不想解釋,擺了擺手:“你們再不跟著,人怕是就要跑丟了!”
“對!那我們去追!”
倆人答應著,匆匆的往前跑去。
沒多大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跟上了蟲子。
遠遠的看到,他們正在往一家藥店裡走進去。
蟲子問胡紹:“小胡,哥問你個事兒,你可要老老實實回答呀,不然我到了鎮爺那裡無法代,咱倆可都是吃不了兜著走,你說是不是?”
“瞧你說的,我還能瞞著你們不?你是我大哥,咱們一起共事這麼多年了,我什麼時候瞞過您,咱不都是有好吃的一起吃,有酒一起喝嗎?”
“好兄弟,好兄弟!”蟲子滿臉激,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很是欣,想了想,他才說:“你跟陳爺一起在監獄的時候,陳爺有沒有問過你什麼比較特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