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妙妙這個要求合合理,趙昌覺得很容易做到。
不過他還是沒有立馬答應下來而是對黎妙妙和顧時寒說道:“這個時間還得許大哥他們來定,這樣吧,給我一點時間等我回去就跟他們說一下你們的想法。”
頓了一下似乎是怕黎妙妙和顧時寒覺得時間太遲而反悔趙昌又說道:“我現在就去問吧,應該就在這幾天出發。先走了哈。”
他像椅子上長了針一樣的飛快起跑走了。
黎妙妙慢了半拍的“……拜拜”還卡在嗓子眼。
最后看著趙昌遠去的背影說出了那兩個字。
至于對方聽沒聽到就不在黎妙妙的考慮范圍了。
且讓它隨風飄去,飄到哪里,就是哪里吧。
用大白話來表達就是,聽到就算聽到,聽不到就算了。
“確定要跟他們一起去那什麼弓月潭?”
顧時寒看著黎妙妙的眼睛問道。
“去啊,怎麼不去?你不覺得那將是一場很有趣的行程嗎?”
黎妙妙手撐著下,清澈的眼眸中似乎飽含對弓月潭的向往。
顧時寒看著這樣的頓時心中一片,沒忍住出手了的白臉頰。
“你就不怕他們把你丟在那喂魚?那個什麼變異黃魚不是攻擊很強嗎?
萬一人家打不過它了就把你丟進水里讓你來吸引火力怎麼辦?”
他的聲音刻意低了些,言語間充滿了與……恐嚇。
黎妙妙“啪!”地拍掉他仍然在臉上作的手,然后得意地晃著腦袋,說:“不怕啊,這不是有你嗎?”
“嘻嘻”笑著,杏眼圓溜溜地看著顧時寒,眼中的依賴與慕毫不掩飾。
顧時寒心中一,既為對自己的依賴高興不已又為如此直白的眼神到有些。
不自在地輕咳一聲,顧時寒選擇轉移話題,他努力使聲音嚴肅一些,好讓黎妙妙能夠認真聽進去自己的話。
“妙妙,你這麼信任我我很高興。但是有些話我還是不得不說……”
頓了一下他接著說道:“雖然我是一定會拼死護著你的,但是我就一個人,對方有五個人,甚至真的到了弓月潭可能還有數不清的變異、植還有喪尸。
那樣的況下我不一定能護你周全。所以你一定不能放松警惕,不管有沒有我在,你都不能輕易涉險。
還有……”
黎妙妙認真地聽著顧時寒拉拉如倒豆子一般給分析各種環境的利弊,給說人冷暖,說人心不可測……
這些其實都知道,甚至由于之前做過有關末世的夢的原因還有看過不小說也算一個因素。
多方因素的加持下甚至比顧時寒了解的末世更為全面一些,末世里的人冷暖夢境都告訴了。
所以其實顧時寒沒必要說這些黎妙妙都懂。
懂得如何在末世保護自己,保護家人,還有他和他的家人。
不過這不代表黎妙妙就會不愿意甚至是反顧時寒一次次地在面前說這些,像個老媽子一樣不厭其煩地在耳邊叭叭叭。
黎妙妙覺得這些都是顧時寒關心在乎的證明,不然以顧時寒那冷淡的子,吃飽了撐的像個老媽子一樣對自己不在意的人一頓叭叭叭?
所以黎妙妙向來很樂意聽顧時寒像現在這樣跟說這些的,很開心,很滿足。
原來只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算只是聽著對方在耳邊叭叭叭就會很幸福了。
顧時寒說著說著就覺有些不對勁,他不是在跟黎妙妙講各種人冷暖、人本惡的故事嗎?
黎妙妙不擔心害怕也就算了,這怎麼聽著聽著還笑起來了。
顧時寒看著黎妙妙臉上異常“漾”的笑容百思不得其解。
索也就停止叭叭叭了,他晃了晃手,“回神啦,你是不是又在想別的什麼事了?笑這麼開心。
妙妙,我剛跟你說的那些你都記住了沒有?”
黎妙妙眨了眨眼睛,萬分誠懇地說道:“記住啦,總結起來就是不要輕易相信陌生人,不要隨便跟人跑,不要把后背給別人,謹防被人下黑手……”
說到這里黎妙妙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下,帶著笑意湊近顧時寒,問道:
“唉,那你呢?”
“什麼?”
黎妙妙樂滋滋地問道:“我把后背給你,你會對我下黑手嗎?”
顧時寒毫不猶豫,“不會。”
“我也不會對你下黑手,我會保護你的。”
黎妙妙拍了拍自己的膛,豪氣又自信地說道。
顧時寒只是輕輕笑了笑,并沒有說些什麼。
黎妙妙便當他是相信了,二人又說起來如果去弓月潭該做哪些準備的事。
而此時五號房,趙昌把黎妙妙和顧時寒的意思跟許長文他們說了后,他們倒也理解。
“今天是不行了,估計他們還要做些準備,要不明天?”
許長文看著趙宇說道。
趙宇沒有說話,好像在思索著什麼。
倒是寧邪開口了,他不贊地看著許長文,說:“今天怎麼就不行了?看看天,天還早。去一趟弓月潭時間夠用了。”
“對啊,寧邪說的對,就今天。”
郭守義這時候也站在寧邪這邊,他本來就是個急子,干什麼事都不希拖拖拉拉的。
明明今天可以干的事為什麼要拖到明天?
等到了明天萬一天氣不好呢?
萬一又趕上喪尸圍城呢?
那豈不是又要往后拖?
拖上個幾天人家小不跟你玩了,回家去了也不是沒可能。
所以他堅持認為今天比較好。
當然這些理由他也跟許長文幾個人復述了一遍。
許長文他們聽了后也覺得有道理。
“那行,就今天。趙昌。”
“唉。”
“你馬上再去九號房一趟,趁他們還在房子里趕快去通知他們就今天,我們半小時后在城門口集合出發去弓月潭。”
趙宇對趙昌吩咐道。
“哦哦。”
趙昌應下,然后起飛快地跑向九號房。
跑的時候心里還在嘀咕這幾個年紀大的做事想一遭是一遭的,一會兒一個主意一會兒又一個主意的,心思比人還善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