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九九免費小說 穿越時空 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 第725章 “劍聖”源一,落敗了?【5000】

《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 第725章 “劍聖”源一,落敗了?【5000】

臣信秀用眼角的餘打量著已無吉久影的甲板時,又一道斬擊以刁鑽的角度,朝臣信秀的腦袋劈來。

“真是連片刻都不得放鬆呀……”臣信秀收回眼角的餘,腳步一錯,閃過源一此次的攻擊。

“喂喂喂,伯公。”臣信秀髮出低低的嗤笑,“你的同伴都落水了。你毫不關心嗎?”

“我也沒見你對你的同伴表示關心了。”以冷淡的口吻這般回覆臣信秀後, 源一對著臣信秀再劈出一刀。

源一從頭至尾都沒有用正眼去看一眼初那邊的戰場。。

倒不是源一對初的生死漠不關心。

而是因爲面對著前的強悍敵手,他實在是沒辦法騰出任何餘裕去關注其他人的戰鬥。

“別看我這樣,看到吉久落水了,我可是非常擔憂的哦。畢竟如果連吉久都沒了,我麾下就沒剩多可靠的戰力了。”

說罷,臣信秀深吸口氣,將手中的吉骨食往斜上方高舉。

臣信秀的這一架勢,源一便立即認出了他是打算使出什麼招。

——柳生新流的斬釘截鐵嗎……

【注·斬釘截鐵也是柳生新流真實存在的劍技】

被高舉的吉骨食,自上往下地斬向源一的右手腕。

源一沒有接,也沒有用步法來進行閃避,而只是將右臂向後收,避開臣信秀的這記“斬手”。

骨食徒勞地劃過空氣,朝下方的甲板砸去。

可就在劍尖即將磕到甲板上,劍猛地頓住!

靠著蠻力與技巧強行停住就快砸到甲板上的劍後,臣信秀以電火石般的速度將刀鋒一轉!

原本是對著甲板的刀鋒,調整了對著烏雲佈的天空,隨後將劍上

的刀鋒,向著源一的下來!

臣信秀的這二連擊不可謂不迅疾。

只可惜——在臣信秀剛擺出架勢,便認出了臣信秀是打算使什麼招的源一, 已經預判了臣信秀的攻擊。

他淡定地向後方跳了半步, 便再次讓吉骨食只徒勞地砍到空氣。

源一此次沒有急著立刻開始發反攻。

在躲過臣信秀的這記“斬釘截鐵”後,源一一口氣後撤7步,大大拉開了與臣信秀之間的間距。

見源一主後撤了, 臣信秀沒有立即展開追擊,而是佇立在原地。

因爲他也想趁著這個機會來好好重擬下“作戰計劃”。

——吉久那個笨蛋, 現在暫時是派不上用場了。

——只能靠我自己一人來打敗“劍聖”了呢……

——果然關鍵時刻……還是得靠我自個來親自出馬……

臣信秀正於心中這般暗歎時, 源一陡然用淡然的語氣,向臣信秀說道:

“……示現流、無外流、香取神道流、柳生新流……你會的流派可真不啊。如此年紀便能掌握如此多種流派的劍,真是難得。”

“哈……”臣信秀皮笑不笑道,“多謝誇獎。”

“雖說最近幾年因公事繁忙,稍有些懈怠了劍的修煉,但以前的我,也是一個瘋狂癡迷劍的狂人哦。”

“如飢似地學習著各種流派的劍。”

“呵,唯有在這一點上,我倆才比較像是脈至親呢。”

“我以前也有聽爺爺他講過哦:伯公你也是一個極度癡迷劍,如飢似地學習著各個流派的狂人。”

話說到這,臣信秀單手提著吉骨食,隨意地挽了個刀花,甩去刀刃上所積的厚厚一層雨水。

“不過,話又說回來——真是奇怪呢。我聽爺爺說,你明明通著無數流派的劍。”

“可自與你開打以來,卻幾乎沒怎麼見你使出各個流派的劍技呢。”

臣信秀換上嘲諷的口吻。

“難不你是年紀太大、記變差,導致絕大部分流派的劍技,都被你給忘了嗎?”

聽完臣信秀此言,源一的臉上慢慢浮現出了……自與臣信秀開戰以來,便鮮再看到的笑意。

這並非是嘲笑他人或是在自嘲的笑意。

而是如同聽見啥有趣笑話一般的笑意。

“……看來,你的劍水平還有待提高啊。各個流派的劍技……我不早用出來了嗎?”

說罷,源一深吸口氣,接著不帶助跑地飛躍而來,藉著重力將雙手中的刀劈下,再次對臣信秀主發起了進攻。

源一剛纔所說的這句話……臣信秀完全不解其意。

面對著再次攻來的源一,臣信秀也無暇再去思考源一剛纔那句話的含義。

金鐵相擊的聲音,以及在甲板上腳步的聲音,

機能……毫無疑問是現在正於青壯的年紀、同時還負著“不死之力”的臣信秀佔絕對優勢。

但是——源一卻擁有著能極大程度地彌補這一差距的妙劍技,以及富到臣信秀剛擺出架勢,便能立刻預判出他大致會出什麼招數的戰鬥經驗!

力vs巧、一力降十會vs四兩撥千斤——用這句話來形容二人之間的戰鬥再合適不過。

臣信秀的每一擊都著一“蠻橫”、“暴力”的氣息。

宛如一頭熊在揮舞著他的雙掌,將雙掌所盡皆撕個碎。

而仰賴著技巧與戰鬥經驗來和臣信秀戰鬥的源一……則像一個有著曼妙姿態的舞娘。

源一的每次防、每次閃避、每次反擊,都帶著一特異的

剛纔與吉久一起協力對付源一時,臣信秀尚能制著源一。

而現在——沒了吉久的從旁協助,只能與源一單挑的他,其臉上再不見從容之

嗤!

臣信秀到自己的鼻尖傳來刺痛——源一剛纔功憑藉著他妙的假作,誤導了臣信秀的防方向,導致面部中劍,但好在他的反應足夠快,及時將腦袋後仰,只讓鼻尖被砍到。

雖說沒給臣信秀帶來多大的傷害,但這一擊也算是意義非凡——因爲這是這一老一自開打以來,臣信秀首次負傷。

鼻尖的疼痛,只不過是轉瞬即逝而已——因爲鼻尖剛被切了個口子,無數紅便從傷口冒出,“補”好了傷口。

看著臣信秀他那恢復如初的鼻子,源一的雙眼不微微一瞇:“恢復速度可真快啊……”

這般低喃過後,源一迅速重整好的架勢,然後再次劈出斬擊。

二人再次互攻了幾個匯合,臣信秀的上又添了一道傷——此次傷的部位,是膛。

他的膛被劃了道大口子——不過這道傷捱得也不虧,算是以傷換傷。

膛捱了源一一刀的同時,臣信秀立即展開反擊,在源一的左肩也開了個口子,不過這條口子並不深。

二人進攻著、防著、傷著……

源一雖然靠著他的技巧和戰鬥經驗,勉強和臣信秀打得不分勝負,但明眼人都能看出究竟是誰佔了上風……

源一在臣信秀上砍出的每一道傷口,都能快速恢復。

臣信秀在源一上砍出的每一道傷……只會流、只會給源一的帶來越來越重的負擔……

可即便如此,源一也沒有任何退

他瞪圓著目如炬的雙眼,毫不退地向臣信秀髮起著讓他有好幾次都覺到生命危險的無畏猛攻。

二人又互換了幾個回合的攻防後,源一猛地將右手的神切上段架勢,斜著向臣信秀的腦袋斬來。

如果舉刀防的話,那麼說不定會遭到源一左手的炎融的突襲,因此臣信秀選擇了後撤,選擇了閃避。

後撤、神從他的鼻前劃過,砸向下方的甲板——這一幕幕景象,都符合著臣信秀的預期。

而卻在這時——

呼!

源一猛地止住下砸的刀鋒,然後將神的刀尖對準臣信秀的嚨,然後如白虹貫日一般,把神向前一

臣信秀的眼角猛地一跳。

源一剛纔的這一擊……臣信秀知到極強烈的……

覺這招有點像是柳生新流的斬釘截鐵……可又有很多地方並不相同。

來不及多做思考了——神的刀尖已經來了。

子側移半步,移神刺不到的地方,然而尚未來得及鬆口氣,側又傳來了刀鋒迫近的聲音——炎融自他眼睛難以看清的地方劈來!

眼角再次猛跳的臣信秀,連忙後跳。

他這一次的閃避……就稍有些勉強了。

雖躲過了致命傷,但炎融的刀鋒,還是從右角劃到了左眼角,在臣信秀的臉上劃出了一道大大的裂痕。

“唔……!”

發出低低痛呼的臣信秀,用左手捂著瞬間淌滿鮮的臉頰,向後連續撤步。

在後撤的同時,爲阻止源一來追,臣信秀揮刀向著源一所在的方向,劈出了一記重斬,得源一不得不後退3步。

“呼……哈哈哈哈哈……”一口氣後撤了十餘步的臣信秀,捂著滿臉鮮的臉龐,發出惻惻的低笑,“厲害……實在太厲害了。”

“這還是我在獲得‘不死之力’後……首次跟人打得難分難解呢……”

臣信秀放下捂著臉的左手。

他的臉上……已再無任何傷痕,僅剩沾滿了大半張臉的鮮

源一現在沒有再衝過來追著臣信秀猛打。

剛纔一系列的快攻,已讓他的呼吸稍有些凌

臣信秀現在沒有打過來,那源一也樂於藉著現在的機會,來調整呼吸節奏、重整架勢。

“倘若時間允許的話……我倒還蠻想和你好好地鬥個一場,看看你和我,究竟孰強孰弱。”

臣信秀擡起手,不急不緩地著臉上的鮮

“但可惜啊——我現在沒有那個閒心再繼續慢慢在這跟你決勝負。”

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於此刻從臣信秀的角浮出。

看著臣信秀臉上的這抹笑意,不知爲何……一寒意自源一的心頭間冒出……

臣信秀所爲何,源一無從得知。

他只知道——湊近了砍臣信秀,準沒錯!

原本凌的呼吸節奏,已經調整完畢。

源一攥雙刀,如離弦利箭般撲向臣信秀。

面對著再次朝自己殺來的源一——臣信秀沒有再把吉骨食架在前。

他只默默地笑著,然後把左手探進懷裡,猛地掏出了一柄小巧的手弩。

這架手弩不過掌大,但因經過了特殊的改裝,能夠一口氣出4箭。

他沒有將這架手弩對準源一。

而是將手弩……對準了不遠倚靠著主桅,被臣信秀的部下們保護著的仍昏迷著的琳!

源一的瞳孔,於這一剎猛地收

臣信秀自剛纔起,便一直觀察著源一的表

看著源一此時此刻的神臣信秀出了……宛如赤子孩般單純的欣喜笑容。

嗖!嗖!嗖!嗖!

臣信秀叩扳機。

4箭矢爭先恐後地向琳撕咬而去!

急到讓源一連變化表的餘裕都沒有——他沒做任何的猶豫,拼了命地向著這4箭矢所飛去的方向狂奔。

在他不顧一切的狂奔之下,他險之又險地趕在箭矢中琳之前,攔截在了這4箭矢的前方。

剛狂奔過來,連姿勢都尚未來得及調整,便要立即展開防,攔截來的箭矢——這對源一來說,也極其地勉強。

不過即使勉強,也只能咬牙關了——

鐺!鐺!鐺!鐺!

源一揮雙刀,閃的刀了一個厚的“屏障”,極勉強將這4箭矢盡數彈飛。

然而,在將這4弩矢彈飛後……

嘶——!

骨食的刀鋒,劃破空氣與雨水,向著源一的腦門砸來!

源一剛剛纔極勉強地揮刀將弩矢給彈飛,姿勢尚未來得及進行調整,已來不及進行閃避或防……

嗤啦!

刀刃格開皮的聲音炸起……

“哦……?”臣信秀眨了兩下眼睛,饒有興趣地看著正快速後撤,拉開著與他的間距的源一,“在我的刀即將砍中腦袋時,拼盡全力地擋了一下,導致刀路偏轉了嗎……”

源一一口氣後撤到靠近船舷的欄桿、撤可無撤後,才停下了腳步。

“咳、咳咳咳!”

剛一張,大捧大捧的鮮便被源一給嘔出……

儘管想讓自己的子永遠站得筆直,但自傷口傳來的痛苦,還是讓源一的左控制地彎下,單膝跪倒在了甲板上。

源一此時的模樣……可謂是駭人至極。

一道巨大的刀傷,從左肩劃到了右肋骨的下方。

右手神,將神拄在甲板上,力支起,不讓倒下。

仍握著炎融的左手,死死地捂著膛,試圖堵住鮮的流淌。

可源一的一隻手,哪可能堵得住那麼大的一條傷口?

自傷口涌出的大量鮮,僅用轉眼的功夫,便將源一大半個子的服都染了個通紅,令源一變人……

“這架從唐土那買來的手弩,真是好用呢。”以戲謔口吻這般說道後,臣信秀將已經打空了弩矢的手弩塞回進懷裡,“雖說沒能直接幹掉你,但能將你打重傷,我倒也滿足了。”

臣信秀擡起左手,在他的比了比。

“我勸你最好別哦。”

他以嘲諷的語調說。

被開了條從左肩劃到右肋骨下的大口子,倘若的話,說不定會導致臟順著傷口流出來,平添不必要的痛苦。”

面對臣信秀的這一“提醒”——源一理也不理。

他吃力地轉過腦袋,看向仍正昏迷著的琳。

確認自己剛纔的確有順利地將所有箭矢彈飛、琳沒有傷後,他才終於鬆了口氣。

臣信秀注意到了源一剛纔觀察琳的小作。

“你知道我爲什麼要將小琳也一併帶到天甲板上嗎?”

臣信秀的語氣中,仍舊充溢著嘲諷之

“不僅僅是因爲目前況特殊,我想將小琳帶在我的眼睛能夠看到的地方。”

“也是因爲——我覺得將小琳帶在旁,說不定能將小琳化爲能有效對付你們的‘特殊武’。”

“我剛纔也只是在賭呢。”

“賭你一定不會坐視小琳被刺蝟。”

“倘若條件允許的話,我其實也不大想用這招呢,畢竟我這人不怎麼喜歡賭博。”

“幸好——我賭對了呢。”

“你……真是……瘋了……!”

儘管現在連說一句話,都覺相當地吃力,但源一仍舊執拗地朝前的瘋子投去讓人能聯想到刀鋒的目

“小琳的命……在你眼裡……真的就什麼都不是嗎……?!”

“嗯……也不盡然。”臣信秀皮笑不笑,“我還是蠻重視小琳的命的——倘若小琳死了,那我的‘江戶合戰’就不完了。”

說罷,臣信秀提著他那仍未被雨水給洗淨沾在刀刃上的鮮與脂肪的吉骨食,不不慢走向源一。

“好了,閒話就說到這吧。”

“請你快點上路吧,伯公。”

“能將有著‘不死之力’的我,到不惜使招來速勝,你也算是無愧‘劍聖’之名了。”

這時,臣信秀的語氣中,已不再見嘲諷之

語氣裡,僅剩淡淡的唏噓。

“沒有和你生在同一個年代……也是一件憾事。”

“雖說你是敵人,但我姑且也算一個劍客,我也非常想見識一下呢——你最強的時候,實力有多麼地恐怖。”

*******

*******

難得的“雙倍月票時間”來了!這兩天準備來點久違的更,所以請允許我將“阿町的生日特別番外(下)”繼續咕咕(豹頭痛哭.jpg)

不出意外的話,明日會有更!

嗯,不出意外的話……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