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人,于飛笑呵呵的打招呼道:“你倆今天咋有閒空了?”
來人是於賀和他的媳婦範芝蘭,剛纔迷宮那邊乾的熱火朝天的也沒看到他們倆的影。
而且聽村裡其他人說,一般人輕易不去他們家裡玩,這跟以往的新媳婦進門可不一樣。
要知道,於家村也有不待婚的男青年, 以往只要有誰家娶了新媳婦,這幫大小夥子總樂意去新家溜達兩圈。
因爲一般新媳婦都喜歡把自己村裡的孩子介紹到自己現在村裡的大小夥,最起碼有個人不是。
據于飛所知,出現這樣的況那還是頭一份,據說是範芝蘭不怎麼樂意他們上門,去玩的那些大小夥都沒落得一個好臉。
這一來二去的可不就沒有人願意去了嘛,誰願意熱臉你的冷屁。
于飛更是連他們家的門口都沒踏過,現在忽然找上門, 他心裡忽然升起一抹不合時宜的防備。。
這很不合適, 尤其是在面對自己村裡人的時候。
於賀笑道:“村裡的雪都給鏟沒了,蘭蘭說想看雪景,我說你這邊肯定沒鏟完,所以就來你這玩了,還真是,這比村裡好看多了。”
“村裡的雪弄得白一塊黑一塊的,路上也是灰不出溜的,還是你這看著多得勁。”
于飛心裡暗的說道:還玩起意境來了,剷雪的時候都不見你的影,這會倒嫌不好看了,到時候路面幹了有能耐你別從上面走。
不過上還是笑呵呵的說道:“嗯,我這是沒來得及鏟呢,也累了一天了,這些剩下的等明天再弄。”
“別, 千萬可別再弄了,要不回頭都沒有個玩的地方。”於賀阻止道。
于飛看了看兩人, 笑道:“行,反正這幾天也沒事,就留著玩兩天。”
原本他還想找個掃把把門口推開的殘雪給掃一下呢,誰知道村支書他們在掃大路的同時也幫他把這一塊也給清理了出來。
外面沒有什麼活,于飛邀請道:“上屋裡坐會去,外面有風,別在凍著了。”
三人隨即進屋,于飛給他們倆一人倒了一杯茶,於賀大大咧咧的接到手裡,範芝蘭禮貌的說了聲謝謝。
“你看別跟咱哥客氣,都是自家人,你這一客氣好像你就跟個且似的。”於賀說道。
範芝蘭給了他一個眼神,他立馬就閉了,看來家教甚嚴呢。
“對。”于飛笑道:“都是自家人,不用恁客氣。”
範芝蘭笑了笑,抿了一口茶後說道:“原本我早就打算來你家玩,不過最近一直在忙,這纔算是騰出時間。”
“原本我還想去嫂子那邊坐坐呢,不過一直在村裡住著,我剛來誰也不認識,也不好意思跑村裡去。”
于飛說道:“哦,沒事,我這邊你隨時……都管拉著於賀來玩,村裡嘛,你多轉兩圈也就悉了,別拘束,以後你也是咱於家村的一份子了。”
“對,我也是這麼說的……”
於賀的話被範芝蘭給截斷了:“你是那樣說的嗎,你不是說這都是咱自己人,多喝兩頓酒就了。”
于飛覺得這話也沒錯,想當初,夢飛不也是他帶著跟村裡人喝了幾場閒酒之後才絡的嘛。
想到這,于飛忽然覺得有些意興闌珊,暗暗的嘆了口氣。
範芝蘭忽然開口道:“我知道小飛哥是個舊的人,不是我多,其實我跟夢飛我們還是老表呢。”
于飛:“……”
看他一臉懵的樣子,範芝蘭笑的說道:“我可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看我表姐過年都沒有個地兒,心裡總不是滋味。”
於賀看于飛的臉,暗自手拽了拽自己媳婦的服,卻被後者嘖了一聲,然後就沒聲了。
于飛沉默了一下,而後咧笑了笑:“過年那就是那一天的時間,去哪待著不是待著啊,話說我跟你老表剛離婚的那年,差點躲進老鼠裡過年。”
這話說的很平淡,但話音卻讓範芝蘭聽懂了,至於於賀則說道:“哥你這就不對了,別說是你離婚了,就是喪偶了過年誰那都能待。”
“上我家過年我都得天天讓你喝的嗯啊的。”
于飛稍顯意外的看了一眼於賀,接著卻又被範芝蘭打斷了緒。
“其實離婚對誰都不好,不過現在已經既事實了,咱也不能說誰對誰錯,只能說是造化弄人。”
“兩人的事不能說很絕對,只能說是在錯誤的時間做了錯誤的決定,你說對嗎?”
于飛沉默了良久,屋的氛圍也有些抑,半晌他開口道:“你這話是啥意思?想你老表讓你當說客還是你自己打抱不平?”
於賀看了看自己媳婦又看了看于飛,沒敢吭聲,倒是範芝蘭鎮定的說道:“我沒有替誰抱打不平,也沒有要當誰說客的意思。”
“我知道看我老表現在過的日子,覺得心裡有些不是滋味,畢竟你現在過得可算是風生水起了。”
于飛呵呵笑了兩聲道:“我不想跟你爭辯太多,我也不想追究過去是誰對誰錯,我只想說,現在沒有誰有資格對我進行評判。”
“難道說我過的好了,就是我的錯,難道說我離婚了就得過豬狗不如的日子,這樣你們纔會開心?”
“亦或者說,我就必須得死在那個時候你們才甘心!”
于飛的話語很平靜,但平靜之下卻有著波濤洶涌的暗流,他敢說,如果現在對面是個男的,或者說不是一個新加於家村的媳婦。
他敢拍著桌子甚至是給對方兩掌之後再說這事。
你特麼算老幾,擱這嗶嗶歪歪的,我離婚後就必須過的不人樣嗎?
過了人樣那還是我的錯了???
於賀看著于飛的表,明顯的有些退之意,範芝蘭卻比他強多了,並沒有被于飛的語氣嚇到。
而是平和的開口道:“我並不是追究你們誰對誰錯,只是想替人傳句話,對不起,是我負了你。”
于飛看了看,忽然笑了起來:“你這算是先抑後揚嗎?”
“不是,我只是認真的替我老表給你說聲道歉,畢竟是先傷了你。”範芝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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