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突然一臉痛苦的倒在了地上沒有了知覺,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瑟瑟看著巫儀泰然自若,心中一,“是王妃的手筆?”
巫儀笑著頷首,“我用了蠱蟲,等他醒來,不會記得來過這里, 見過我們。”
瑟瑟奇異道:“竟有如此神奇的蠱蟲?”
“蠱蟲千千萬,效用也不相同。”巫儀只簡單說了這麼一句,瑟瑟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是個門外漢,不懂這些,再問也不會懂。
衛簡單將這些人的尸理了一下,盧翠道:“這里有兩座礦。”
巫儀亦是詫異不已, “兩座?”
“是, 一座金礦,一座鐵礦。”
這算是意外之喜了。
巫儀看向瑟瑟,“這里,就有勞你們了。”
“王妃的意思是……”
“這不是朝廷發現的,懂嗎?”
巫儀這是要將這兩座礦石據為己有,瑟瑟笑道:“我稍后跟將軍商量一下,派人來這里開采。”
聽瑟瑟這話的意思,似乎是衛也有這方面的產業?
巫儀心中一,卻也沒有繼續問下去。
“那我們快些回去吧。”
朱廣宓直到日落才等到巫儀等人回來,其中,似乎還有綁著一個人,不由問道:“這位是……”
“東溟大王子。”
朱廣宓又驚又喜,沒想到巫儀帶人出去一趟,竟是將東溟大王子都給活捉回來了!
令其他人先下去休息,又讓盧翠將人看好,這才請了巫儀進去,“王妃此行可還順利?”
瑟瑟憋著一肚子話,不等巫儀開口, 就將兩座礦山的事說了出來,朱廣宓眼睛亮了起來,“王妃的意思是要借我們的人開采礦石?”
巫儀頷首,“不過,我也不會你們白白幫忙,四六分,如何?”
巫儀雖然是衛主子,但也知道,這群人目前并不認可,且一旦扯上這種利益關系,就更難說清。而且,巫儀不是那種不給自己留退路的人,跟衛之間,賬本還是算得清清楚楚比較好。
朱廣宓心里也盤算了一下,雖不是五五,但礦山本就是暴利,這其中四,足以人心。
“!”朱廣宓道:“我這就聯系們。”
巫儀失笑,“將軍以為這是在拍賣嗎?”
朱廣宓亦是笑了起來,“此番,還多虧了王妃。”
不僅找到礦山,還活捉了東溟大王子。
“王妃的功勞,我會告訴朱將軍的。”
“那就有勞將軍了。”
很快,巫儀帶著衛,活捉了東溟大王子的消息傳遍了整個軍營,所有將士都對這一位臨江王妃好奇地不行。
便是姬玄時聽說是亦是詫異了一下,等其他將領跟他道喜的時候,臉上的與有榮焉怎麼都掩飾不住。
回到帳中,忍不住調笑了巫儀一番,“聽說王妃今兒個立了大功。”
巫儀笑道,“我也算是歪打正著,主要還是衛出力,我只是在一旁看著罷了。”
“那也是有你的功勞在其中。”
巫儀跟他說了兩座礦山的事,姬玄時眸中閃過一道暗,“這次倒真是賺到了。”
朱廣宓那兒,問了瑟瑟詳,知道巫儀并非只是花架子,而是有些本事,心里也松了口氣,他們可不希衛的主子是個廢,不然這樣即便有凰令在,也是難以服眾的。
有東溟大王子在手,東溟人自然要掂量掂量,很快,東溟人就派了使者來到了天武帳中。
“你覺得東溟會為了大王子退兵嗎?”朱廣宓問巫儀。
“會的。”巫儀篤定道,東溟大王子是東溟皇帝最寵的兒子,不是姬玄時這種擋箭牌,而是真正的寵,因而不論天武提出什麼樣的條件,東溟皇帝一定會同意的。
只是為了國家利益,不得來回撕扯一番。
朱廣宓不知巫儀的篤定從哪兒來,也沒細究,而是說起了另一件事,“東溟大王子已經醒了,他不記得那天的事,也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落我們之手的。”
朱廣宓說這話的時候,目落在巫儀上,帶著幾分探究。
“我說過,我不會他壞了我們事的。”巫儀笑了笑,“雖然我有幾分能耐,但我不會拿這些對著自己人的,將軍大可放心。”
朱廣宓亦是笑了起來,巫族的神和力量,這一次見到了。對于未知的力量,每個人都會充滿恐懼,但相信巫儀的話。
巫儀自從玉都以來,一直都未展現過自己的能力,這一次,若非萬不得已,也不會這樣做。
東溟和天武來回拉鋸了三天,最后同意近百年不會對天武發起戰爭,亦不會侵犯天武,雙方很快簽訂了條約。
至于東溟大王子,東溟皇帝花了十萬兩銀子將兒子贖了回去。
巫儀聽說后嘖了聲,“東溟大王子這麼值錢?”
“到底是東溟皇帝最寵的兒子,值這個價格。”姬玄時說這話的時候,眸幽深。
巫儀知道他想到了自己,同樣是一國之君最寵的一個兒子,一個真實意,一個虛假的令人作嘔。
“不用擔心,往后你有我。”
姬玄時沖他笑了笑。
朱廣宓那兒,得了個消息,有些不可置信道:“你說誰來了?”
“東方堂主來了。”
朱廣宓后槽牙都疼了起來,“這個鐵公怎麼舍得過來了?”
瑟瑟一臉無奈,“東方堂主聽說了礦山的事,特意走了一趟,想見將軍一面。”
朱廣宓了臉,“地點呢?”
“在萬盛酒莊。”
“知道了。”
朱廣宓去找巫儀,說了一下這事,“他大抵是為了礦山的事來的,王妃要跟我一道過去見一見嗎?”
巫儀略一思忖,“好。”
朱廣宓立刻下去安排,等天黑了,兩人喬裝出了軍營,到了萬盛酒莊。
萬盛酒莊,是海城最繁華的一地方,夜里更是熱鬧,巫儀一進門,就覺自己來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里頭熱鬧哄哄,吵得人頭疼。
“兩位是……”
朱廣宓掏了一塊令牌出來,伙計立刻畢恭畢敬將人帶到了后院。
相比前頭的熱鬧,此靜寂的仿佛二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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