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們走吧。”陳冉突然打了退堂鼓。
雖然大家都沒有表現出來,但也知道剛才的場面有多丟人。方才聊天的時候熏煙妝氣不過,才有了現在這一出。
只是明顯對方人也不,真鬧起來丟臉的還是。即便可能不會傳回國,但是萬一真被人拍到對來說是百害無一利。
陳冉撇了下,眼神不屑:“東西你就收著吧,別人過的我嫌臟。”
“噗……”湯杰森很不給面子地笑出來,“親的趕快做幾個深呼吸,這位小姐就可以與世長辭了。”
江蘺不想把事鬧大,輕輕扯了一下湯杰森的袖子。畢竟在國外,還是適可而止比較好。
陳冉聽完臉直接黑了,憋了一肚子火也無從發泄,狠狠瞪了湯杰森一眼,拽著熏煙頭也不回地離開。
湯杰森抱著手臂目送一群人走遠,呲了一聲:“喪尸就應該好好在家呆著,出來嚇人做什麼?”
辛以彤卻被他逗得開心極了,想著反正也沒人要便把花塞進了湯杰森的懷里,“恭喜你獲得最佳毒舌獎。”
“切,這都是小case。我真大殺四方的時候方圓百里都沒有活口。”
“嗯,你好man好厲害!”
湯杰森被夸的孔雀尾翹起老高。他傲地揚起下,嘚嘚瑟瑟地摟住辛以彤的肩膀:“所以你要不要考慮我一下?”
辛以彤一臉驚恐:“考慮你……什麼?”
“當閨唄!不然呢?”
辛以彤還真認真地想了想,“要不我倆搭伙過日子吧。兩條單狗湊一對,也算幫月老做kpi了。”
這下到湯杰森驚恐了:“不要了吧。你沒人要我可是有的,誰要跟你湊合。”
辛以彤瞇起眼睛,一臉狠厲:“今年的年終獎扣一半!”
“不要啊!小江蘺救命……”
·
這段時間蔣鹿銜把自己活了一副只會工作的機。幾乎天天呆在公司,連家都很回。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麼對回家從心底里產生出強烈的抗拒。
下午會議結束后助理方磊送了一杯咖啡進來,不小心被他打翻。熱燙咖啡灑了一,蔣鹿銜去浴室洗了個澡。
等看見孫景行發來的信息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以后的事了。
蔣鹿銜圍著浴巾站在床邊,目沉沉地看著手機里的相片。線昏沉,但是江蘺的廓他太過悉,只需一眼就能認出來。
坐在金絨沙發上,長發披肩,臉頰微微抬起,朦朧的影下表分外溫。
面前站著一個陌生男人。西裝筆,角勾著清淺的笑意,微微傾將一束火紅的玫瑰和禮放到了面前。看姿態不知對說了什麼話。
蔣鹿銜薄抿,心里涌上一十分不舒服的覺。仿佛有一把火在奔騰,失控般地竄遍全。
他一把扔開巾,冷著臉回復孫景行:你在哪?
幾乎是立刻,孫景行發了一個定位過來:你要不要來?等你。
蔣鹿銜看見“倫敦”兩個字,太一跳。接著手機咚咚咚的開始進消息。持續響了一分鐘才停下來。
孫景行:“前有白馬王子后有護花使者,江蘺真是搶手!看起來離開你過得很好。”
蔣鹿銜:“……”
“不知死活”孫景行繼續發來:想想也是,就江蘺這種級別的人不多幾個男朋友太可惜了。歷練歷練才能辨別渣男。我看送花那個就好,你說呢?
我說你媽!
蔣鹿銜眼皮子跳了兩下,沉下臉把這個賤嗖嗖的人拉黑。然后將手機狠狠扔到床上。
什麼協議離婚好聚好散,分明是說給自己聽的。這才離婚幾天就這樣到招搖,看看那兩個男人的質量,還真下的去口!
蔣鹿銜磨了磨牙,轉往外走。到了門邊形忽然頓住,幾秒后又大步流星地折了回來。
蔣鹿銜重新拿起手機,練地摁下江蘺的號碼打了過去。連續幾遍都是無人接聽,他擰起眉頭。正想再撥一次的時候忽然反應過來,難道自己被江蘺拉黑了?
這個認知令他的臉又沉幾分。僵了僵,蔣鹿銜走到辦公桌旁拿起座機話筒。
酒吧里一群人還在繼續喝,氣氛空前高漲。電話震了好久江蘺才覺到。沖給自己倒酒的人指了指手機,然后躲到座位角落接通:“你好哪位?”
周遭聲音太大,即使用手捂住耳朵也難以聽清對面說了什麼。倒是蔣鹿銜,被這一聲險些震到耳朵。
他將電話拿開了一點,了火氣沉聲開口:“這麼晚你還在喝酒?”
“啊?你說什麼?”
蔣鹿銜咬了咬牙,適當地提高了音量:“我說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江蘺皺了下眉頭,“幾點?你自己不會看時間嗎?”
蔣鹿銜:“……”
“這麼晚了還喝酒,你知不知道多傷?想吃藥了是不是?”
音樂忽然嗨了起來,舞池里人聲鼎沸,氣氛熱得像火山發。江蘺聽得斷斷續續,最后實在沒了耐心:“不要,謝謝!”
說完,利落地掛了電話。
辛以彤醉醺醺的靠過來一把摟住肩膀,眼神迷離:“背著我跟哪個小人打電話呢?”
江蘺抬起手幫太,隨口到:“哪來的小人,是個賣保健品的。”
“保健品?”
“是啊。大晚上問我想不想吃藥,你說是不是有病?”
作者有話要說: 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明天更新時間恢復到晚上六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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