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伯很好奇,但不敢去話,怕自己被以擾王者會談為由問責,只能靠近七夜,小聲問道:“你猜出來了嗎?”
七夜后就是自己爸爸,他靠在爸爸的懷里,像是半躺在沙發上,十分愜意,聽到韋伯提問,他一邊記錄,一邊隨口道:“與其說是猜到,其實我一開始就知道啦……”
“……???”韋伯難以置信地看著七夜,“你怎麼知道的?”
“之前不是說了嗎?我有點特殊的能力,不然怎麼告訴你Caster組在哪的。”
“說是說過,但你沒說過你的特殊能力離譜到這種程度啊!什麼能力才能讓人一眼就能看出從者的真名啊?”
“嗯……【真名看破】?”
韋伯無力吐槽:“你還真煞有介事地給能力起了個名嗎……”
“那你就當是【千里眼】好了。”
“……你真的很敷衍。”
七夜和韋伯在一旁像是兩只小一樣湊一起嘀嘀咕咕,但從者們是什麼耳力,他們說的話全部都被從者們聽到了。
伊斯坎達爾了下:“韋伯這小子,還真是給自己找了個不得了的同盟啊。”
吉爾伽什若有所思地看了眼自己剛剛任命的書記。
亞瑟王的表倒是凝重了一點,很想知道那個十分針對自己,讓有種莫名悉的狂戰士是誰,但七夜是韋伯的盟友的話,來問就有點不合適……
雖然對七夜的發言有些意外,不過三位王者很快就繼續討論起了各自的王道,并因為不同的政見而激烈地吵了起來。
七夜在一旁筆疾書,韋伯都怕他把筆尖給寫斷了。
就在三位王者之間充滿了劍拔弩張的張氣氛之時
,他們三個忽然同時表一變,看向了周圍的空地。
月下的庭院,逐漸浮現了一個個戴著白骷髏面的黑人影——這是暗殺者們。
因為這個職介的特殊,暗殺者們是作為一個整被召喚的,雖然之前已經當著大家的面死了一個,但還能剩下這麼多可以繼續執行任務的。
暗殺者們的數量十分又震懾力,一起攻擊過來的話,就算是亞瑟王也要手忙腳一下,畢竟還要保護麗菲爾。
但伊斯坎達爾卻十分淡定,甚至還邀請暗殺者們一起喝酒,直到他遞出去的酒被潑灑在地上,他才變了眼神。
“既然如此,也不必把你們視作客人了,而是——敵人!”
接下來,伊斯坎達爾釋放了自己的寶,在韋伯震撼的表中,將暗殺者們一網打盡。
固有結界解除了,所有人回到了破敗的庭院。
伊斯坎達爾忍不住嘆氣:“還真是掃興啊,不過好在彼此想說的話應該都已經說完了……”
他話音未落,韋伯的聲音忽然變了。
“七夜!你的手背上……!”
所有人敏地扭頭看向七夜,發現這個一直沒怎麼被重視的局外人,手背上竟然出現了明顯是令咒的花紋。
亞瑟王大為震撼:“怎麼會……主應該只有七個才對,而且還挑這麼小的孩子……”
麗菲爾更無法理解,圣杯戰爭的系統是三家構建的,作為三家之一,怎麼也想不出還能有這種作:“這、不應該啊,就算還能重新召喚,也應該是原本的主,怎麼會誕生新的主……”
不等他們震驚完,七夜周圍就猛地出現了召喚的魔力波。
“什麼?這就開始召喚了嗎?”韋伯更混了,“就算咒語可以忽略,起碼召喚陣是必須的吧!?”
七夜也愣了愣,然后想起了什麼,把自己的外套提起了一個角:“可能是因為我把召喚陣畫在服里了。”
韋伯:“——???為什麼要這樣做?!”
七夜一臉無辜:“因為……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所有人:“………………”
不管怎麼說,召喚已經開始了,所有人都心微妙——怎麼還有眼睜睜看著敵人召喚從者的事發生啊?
也就在場三個王者都不會趁人之危,亞瑟王甚至在慶幸衛宮切嗣不在場,不然自己可能不得不在這孩子召喚出自己的從者之前就去殺死對方了。
眾目睽睽,一個陌生的氣息出現在了庭院里。
那是七夜剛剛召喚出來的從者。
一頭黑發,東亞人的臉,穿著學生裝,戴著樣式笨拙的眼鏡,怎麼看都是十分近代的從者,一副無害的樣子。
“咦?”麗菲爾看著新出現的從者一臉困,“這是暗殺者嗎?暗殺者難道不是只能召喚哈桑?”
這個新出現的從者也是一臉懵。
“咦……真名?老爸?是你們召喚的我嗎?怎麼想不開來參加圣杯戰爭了?”
其他人:“………………”
等等?!這個說法——為什麼這個從者竟然跟主是親戚啊!?這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