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跑到族長邊去拽他的時候,我完全能夠覺到有無數雙手正用力的把老族長往水里摁,而且力道比我大的多,我都差點被拖拽的趴在水里。
不過河道并不深,埋不到我的全,我咬著牙也顧不上老族長的了,現在這個關頭救命才是最要的,等我生生將老族長拽到水面上之后,他已經奄奄一息,剩下最后一口氣了。
老族長的服被扯破了,原本花白稀疏的頭發被扯的七零八落,整個人面如金紙,眼看是出氣多進氣,估計是難熬的過今天了。
我很著急,但并不知道該怎麼去理,兩只懸在半空的手,最后只得去幫助老族長順氣,去順他口的氣息。
老族長擺了擺手,嘆了口氣,聲音很是虛弱的對我說:阿布,別費事了,我熬不過今天了。
我沒吭聲,我知道老族長肯定還有話要對我說。
“這條暗河就是獲得寶的必經之路,也是一個玄關所在,其實上一任族長說過,想要取走這里的寶,就要必經這條暗河,若是做過傷天害理之事,一定會被溺死在這暗河當中,我不敢過,就是因為……”說到了這里,老族長停下了語氣,但卻有些哽咽了。
過了一會,老族長了發紅的眼睛,說:可我也是被無奈啊,我也是為了拯救整個族人所以才這麼做的,老天爺會原諒我的,可我為什麼偏偏就過不去呢?不該啊,真不該啊。
老族長這一會已經有點糊涂的樣子了,里一直在喃喃自語,不知道說些什麼,而且我盯著他的眼珠子看,他瞳孔開始緩緩的擴散。
我也嘆了口氣,老族長終究是要待在這里了,我趕低聲問了一句:族長,你還有事要待嗎?
老族長聽了我的話,側頭看了我一眼,抓住我的手,說:阿布,一定要破掉妖骨,解決掉我族人的危機,不然我們就要絕后了。
這一點我肯定是會做的,這一次費這麼大事來這里,就是為了收拾妖骨的,他們族人當中,出生的嬰兒都不能臉面朝下,不然眼珠子就會掉下來,試想一下這會是多麼恐怖的事,以后孩子們上學,哪里還敢低頭?
“恩,我記住了,我一定會滅掉妖骨的。”我對老族長振聲說道。
他的瞳孔渙散的越來越快了,直至最后握住我的手,說:做人還是要腳踏實地啊……
這句話已經不是對我說的了,而像是他臨終前對自己一生的回顧,我不知道老族長在生前曾經做過什麼不好的事,但我覺得事出有因,不論是好事或是壞事,只要做出來肯定就有原因的。
對于一個剛剛死去的老人而言,我覺得對他最大的尊重就是信任他,信任他所說的一切。
將老族長的放在了這里,我對老族長鞠了三次躬,隨后離開了地道,出去的時候將兩半山兩側的石堆全部踢,道之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音,不多時地面就塌陷了進去,將整個道全部都填埋了起來。
從此兩半山上再也沒有道了。
我努力的在大腦中回想封管家給我的那副地圖,好像不記得十絕連龍的第幾個是一雙骨爪手套,畢竟上邊也沒寫太詳細,只是說過十絕連龍所相連的山脈之中,藏有十個寶,而這十個寶也能組一個整,猶如華夏龍脈一樣,連綿不息。
一直朝著南方走,走了大概三個多小時,翻過了一座高山,我才看到那偏僻的小村子,又花了一個多小時,才走回村子里,到達村子的時候,腳都磨破了。
村子里的人看到我之后,趕跑去喊族長,新任族長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皮有些黑,可能是常年在地里勞作,被太曬的了。
族長跑來之后,看到我的一瞬間,就立刻問我:老族長呢?
我腳磨破了,都干的裂開了,雖然大冬天的,但嗓子眼里就像是著了火一樣的干燥,現在的我,里就是連一丁點的口水都沒有。
有個婦急忙從家里端來了一碗涼開水,我接住之后咕咚咕咚一口氣全喝下去了,最后癱在地上,還是幾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把我扛到族長家里的。
族長并沒有結婚,他獨善其過了一輩子,他死后,家里再沒人了。在老族長家里我躺在床上休息了兩個多小時,慢慢緩過來勁之后,這才對新任族長說道:老族長,死了。
“什麼?”滿屋子之人全部都震驚不已,老族長在他們心中猶如神明一般,他們是不敢相信老族長會死的。
可事實就是這樣,我讓事的原委,全部一字不差的跟新任族長說了一下,說到兩半山道的時候,新任族長忽然對我說道:等等,你說道里邊存放的是一雙骨爪?
我說:看樣子就像是一雙骨爪,但我剛用手就消失不見了。
新任族長說:老族長曾經對我囑托過,他預示過自己可能活不了多久,所以把這個告訴了我,在北方群山之后,就有一座兩半山,那座山因為存放寶的原因,一半樹木茂盛,一半荒涼凄慘,原因就在那雙骨爪之上。
沒想到老族長沒告訴我的,竟然在新族長的口中告知了我。
我問:骨爪上有什麼?
新任族長知道我是老族長喊來幫忙對付妖骨的人,他不敢怠慢我,也不會騙我,一五一十的將這其中的原委告訴了我。
原來老族長曾經說過,這片群山之中,也是華夏大地上十絕龍脈之一,在群山環繞的北方,以及一大片黃土高坡的南方,這期間就夾雜著一顆龍口玉珠。
但這顆龍口玉珠卻是一半溫潤一半冰涼,而這其中所蘊含的力量,那更是一半冰,一半火。這就是兩半山的玄機了,里邊的寶是一雙骨爪手套,其含有屬,一個涼,一個熱。故而導致兩半山上一邊樹木蔥郁,一邊荒涼無比的景。
新任族長說到了這里,我也忽然察覺出了不對勁的況,剛開始我趕路回來,這一路走下來艱辛無比,也累的不行,所以沒有在意。但現在不同了,我察覺到自己的雙手確實一個涼,一個熱。這種況在我小時候也遇見過。
鄉村里有一個說法非常流行,說容易一個手熱一個手涼的孩子,是繼承了父母的靈魂,一個手是父親的,另一個手是母親的,所以才會這樣。
我親會到過,曾經一個耳朵熱乎乎,熱的都覺得發燙,另外一個耳朵卻冰涼不已,反正我是說不上來為什麼。
“那這寶有什麼用?”我忍不住問道。因為老族長臨死時,非常懺悔自己生前所做過的某些事,他一直在祈禱,在懺悔,所以并沒有跟我代太多的東西。
而新任族長不同,他跟老族長聊了整整一夜,肯定知道的不。
新任族長搖頭說: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過用來對付妖骨或許有用,畢竟是從龍脈之中取出的寶,其所蘊含的天地靈氣就不用多說了。
我嗯了一聲,說:那天我們三人掉進塌陷的之中,你們是如何逃生的?后來又去尋找我們了嗎?
說到這里,新任族長的臉面有些尷尬,但片刻后他一愣,忽然說道:等等,你們那天掉進塌陷的之中?哪里的?
我也一愣,說:老族長我們三人掉下,你沒看到嗎?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家鄉受難,父母至親慘死,因為他的出現,我活了下來。他是冥王,也是我的老公,我很小就被祭獻給他,所以我的命也是他的。為了找出全村人消失的真相,我為他所用,整天與鬼作伴、為他送陰魂、養鬼胎。直到有一天,他爬上我的床,將我壓在身下,「洛青檸,你人都是我的,何況你的身體,滿足我的需求,自然會得到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