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染了病毒的醒靈師卻是又有近萬的人死亡。
“呂教授那邊已經在盡力研究了,只是按照他們的進度,等到相關的抗出來……”這次被染了病毒的醒靈師,也大概沒有多能活下來了。
擎遠靠在審訊室的牆上,他著里面閉著一個字也不肯說,一有機會就要自殺的犯人,他放在側的拳頭攥。
而余初著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閉眼,最後還是選擇了那個最不想被采納的計劃。
“要不讓我試試吧,”余初開口。
聞言,擎遠看向的目變了,“你連生科研方面都有涉獵?”
敢大言不慚直接說讓來,這人已經全能到變態了嗎?
余初︰“……”
萬萬沒想到擎遠竟然能想偏到那里去,了額角,然後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我可以……”
“元帥!那種未知病毒的特效藥研究有眉目了,聽呂教授他們說,只要人手足夠,最多一個星期就能研制出對抗這次病毒的特效藥!”
門外,擎遠邊的親衛異常興地跑過來報喜。室的兩人一愣,只聽擎遠問︰“呂教授剛剛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
“是三皇子,是三皇子手下的研究隊伍劍走偏鋒,然後找到了突破口。”
“這也能走偏鋒?”余初的關注點又跟別人不一樣了。
但這個消息確實是振人心的。
于是,這幾天,阿利諾星上那明顯變得更加張焦灼的氣氛包裹了星上所有的人。
余初每天都坐在安置所里,不跑也不到惹事,時刻關注著呂教授他們的研究進程,等待特效藥被研制出來的那一刻。
而擎遠也是終于安下了心,騰出空來親自去審訊那些地下研究所里的人。
之後的日子仿佛又重新歸于了平靜,只是在這表面的平靜之中,暗似乎也從未停止過洶涌。
……
“ ——”
偏僻無人的廣場,一道高瘦的影被重重擊飛到牆上,明顯的骨裂聲響起,他摔倒在地,本就暗的被染得更暗,刺目的鮮紅滲出,青年躺在地上,他臉上蒙著面,那雙寶藍的眸子倒映著那逐漸走近的人,他的雙手用力,掙扎著想要重新站起來。
“咚!”
後腦撞擊在牆上的聲音響起,從不遠走來的高大男人雙眼淡漠地掐著青年的脖子將他狠狠按在牆上。
鮮從間溢出,青年的面罩被扯下,好看的容貌出,他看著面前的人,眼前的一切卻因為缺氧而開始變得昏黑,
“陸……毀……”青年寶藍的眸底帶著狠意,他垂在側的手想要抬起,而他對面的男人卻是依舊用那雙不帶任何的眼楮看著他,仿佛是在嘲笑他還在做無謂的掙扎。
“朗拉說過了,只要我開心,要你怎麼死都可以。”陸毀手上的力逐漸加大,他看著他,“讓朗拉派你來這里,是我的意思,但是你知道,我為什麼要讓他這麼做嗎,顧白。”
聽到對方沒有任何差錯地念出了自己一直藏在眾人後的名字,顧白卻沒有任何多的反應,他看著陸毀,原本就已經躁的神海開始狂暴,
“研究所……你……該死……”
崩毀的神力化作利刃向著面前的男人不斷攻去,顧白的眼底是熊熊的烈火。曾經的苦難化作仇恨的種子如今再長參天大樹,代表著毀滅瘋狂的同時,它還在守護著心底那唯一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