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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級大佬今天也在被迫營業》 第93章 大結局(中上)

“你是在擔心,到了晚上的時候,你偶爾會睡沉過去的況嗎?”

話說完,他突然頓住。

不對。

最開始知道余初會睡沉,沉到不醒的,是在進軍校的第一個學期,協A3班第一次拿到班級聯賽的冠軍,他跟著余初一起去聚餐,晚上帶回去卻見證意外發生的那次。

那一次,余初告訴他,因為小時候的一些況,在有些晚上睡覺的時候可能會出現封閉五,呈現假昏迷的狀態。

所以這次,聯系到余初言行間的異樣,他便也以為余初擔心的就是這個。

可是就在剛剛,他突然想起,之前余初跟擎遠去理地下研究所的那些事的那段日子,出去的時間從來都是下午或者晚上。有的時候甚至會在凌晨突然跑回來看看他。

祈垂下眼瞼。

這跟之前說的完全不符合。所以那段時間,一直都過得是晝夜顛倒的生活,因此白天的時候,才會一直想躺在床上睡覺嗎。

那麼現在呢?沒有白晝黑夜,那上次的意外,又會在什麼況下會被發?

彌漫,周圍只有草地的‘沙沙’聲。

余初听到了祈說的,但沒有回答。而後者也明顯猜到了什麼,抱著的手更

“如果你困了就睡吧,我們哪兒也不去了,就在這里等境下次開門。”祈不清楚余初到底什麼時候會再發生上一次的意外,但他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只能依靠于保護的人了。

他也有一戰之力,如果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他也有能力可以保護

余初一反常態地沉默祈的懷里,听著腦海里那道若有若無的呼喚聲,思緒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清明。

第一枚放出去的煙花沒有收到任何人的回應,如果按照外面的時間,現在大概已經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六點。一整個晚上,兩個人把周圍的長草簡單編織了草被,就那麼互相依偎著了一晚上。

境前他們帶了一些工,但多是開采礦石或移植草藥類的,現如今早就被扔到了一邊。還有一些營養和水,祈先醒來的時候,看到余初還在睡,便觀察著四周想找找看有沒有干淨的水源可以洗洗的。

他不敢離余初太遠,但周遭因為地勢原因,基本都是綠茵一片,看不到溪流或小河,他沉思了一會兒,覺得還是等余初醒來再說。

本來一開始,兩個人打算的是在境里猥瑣發育,拖到大門再打開的時候離開。

但很明顯,從一開始進境後發現的種種異常,就注定了這次他們的境之行不會那麼簡單。

“悉悉索索——”

時間到了早上八點,突然從四面八方出現的細碎嘈雜聲讓原本正在清點干糧數的祈渾,下一秒,原本還躺著的余初猛地睜眼一下從地上躍起,接著單手抱住他的腰跳開,手中藍的長/槍在空中劃出多道流

“嚓——”

**被槍影碎的聲音響起,到包圍著他們的生那掩藏不住的惡意,應激反應拉滿的余初帶著祈頃刻間便從原來待著的草地跑離,向著那座舊城越來越近。

其余方向都有空氣牆阻礙,那是唯一有路的方向。

“別回頭,它們長得有點丑,還沒吃早飯呢,等下會沒胃口的。”

被一路拉著在長草過膝的草地奔跑的祈,還沒來得及轉過頭看一眼就听到余初這麼說。驀地,原本被未知生襲擊的張和驚嚇的心突然得到了安,他甚至還覺得有些想笑。

然而余初跟祈說著不要回頭,自己卻是轉頭看了一眼,然後瞬間就被那些長得有些草率的生給丑到了。

那是活了小半輩子都沒見過的,丑得出奇的東西。

怪異的鱗片上有大片的黏順著那像又像呼吸孔的地方流出,一雙發灰但又帶著些銀的圓粒眸里面盈滿著邪惡與貪婪。四肢像魚劃時候運作的魚鰭,後面好像還拖著一條趴趴的,在草地上留下無法忽視的水跡。

總之怎麼看怎麼倒胃口,余初險些覺得自己眼楮都要瞎掉了。

但偏偏,後面的靜越離越近,此時周遭沒有任何多余的遮蔽,郁郁蔥蔥的樹林也還在前方大概千米的地方。可直覺告訴余初,在還未解決目前所遇到的第一個問題時,不應該直接到下一個新的地圖點冒險。

于是猛地剎車,把祈一把拽到後,手中長/槍轉出殘影將朝著他們飛撲而來的粘膩怪劈碎在空中。

腐爛海腥的味道驟然在四周炸開揮之不去,余初面不變,只是讓祈退遠一點。

可是心里一直有執念的人,又怎麼會讓一個人單獨面對現下的一切。

“我不會拖你後的。”他說完,之前余初按著他的高跟習慣一點一點為他做出來的出來的長/槍出現在手中。

余初愣了一下,然後斂眸,讓出了一片位置給他。

突然出現的未知生向他們發起了襲擊,盡管最後還是將它們都解決了,可余初兩人的心卻是一點也不敢放松。

“要去那座宮殿嗎?”祈抹去額上的汗水,一轉過頭,就看到喝了一口營養的余初眉頭深深皺起。

他心里一,剛想把順帶著的干糧給,就听到嘀咕,“都過了這麼多年了,這玩意兒怎麼還是這麼難喝。”然後,抬起頭,“你說什麼?”

祈沉默了一下,搖搖頭,把手里的餅干和水遞給。這都是他在準備進境之前順手拿的。

“如果之前擎遠說的東西還有一點是正確的,那下一次境打開就是七天後了。”然而事實上,他們能不能撐到七天後都還是個問題。

“真坑啊,我懷疑我們這是被針對了,不對,應該是我單方面被針對了,而你是被連累的。”余初終于知道自己最開始听到擎遠找他們的目的時,那種焦躁不安的覺是怎麼來的了。

其實仔細想想,這一切也不全都是沒有緣由的,陸毀之前花那麼多心思用會了那個新能力,可後來就像是跟人間蒸發一樣再沒找過

如今看來,是在這里留了一手。想來,陛下那邊大概也是被他吹了耳邊風,才會專門提到,還讓擎遠大老遠過來押人。

額角,抬頭看向祈,“我覺得,接下來為了提高存活率,我們可以試著分開行。”

就在剛剛,對付那些惡心丑陋的怪時,混中,發現了那些怪們主要針對的目標。

沒錯,就是

祈分開的那一段距離,有四的怪是為了撲向,但中途被祈堵截所以不得不調換目標,而剩下的六,則是完全視周圍人為無徑直朝著不斷發起進攻。

因為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突發況,祈當時繃著神經或許沒有注意到。

但……

余初偏過頭看他。

這麼久的日子了,眼前的人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害年,他也算是個合格的單兵了。

所以……

右手突然被握住,余初的思緒被打斷,抬眼,頓時撞進了那雙宛如深海的眸子。

“不要分開,”祈一字一句道︰“我們一起。”

“吁—— !”

絢麗的煙花在空中炸開,藍的皎星之下,茂沉森的龐大森林中,余初努力仰著脖子看著那道緩緩在空中消失。

這是他們進境後的第三天下午,余初放出了第二個信號彈。

“穿過這片森林,就是那座宮殿了,還有破敗的城市高樓。”

的手里拿著長/槍,另一只手拉著祈,兩個人走在連鬼影都沒有,卻又異常詭異的林之中,他們散布出神力,警惕地防備著周圍。

這三天,接連不斷被各種奇奇怪怪的生找上,兩人很能在一個地方安穩地度過一個整個對于外界來說的夜晚或是白天。

而余初容易犯困,大概是以前的什麼後癥,所以多數時間,基本都是解決完進犯的怪後,祈就會抱著睡著的朝著那座漂浮的宮殿不停走去。

事實上他們也不知道腳下所選的道路究竟正不正確,可是越在宮殿的外圍,各種怪出現的頻率就越高。這是三天以來,解決了十幾次襲擊後,二人最後總結出來的經驗。

所以,為了盡可能拖到境大門重新打開的那天,他們只有朝著中央那不斷行進。

而在這個過程中,盡管因為要對付那些怪而累了一些,余初一直蔫蔫兒的狀態也讓祈心里一直揪著,擔心無比。

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距離他們進,已經過了六天。

今天,按照外面的時間,應該是上午九點。

在清理掉最後一波聚攏想要撕碎他們的怪後,他們安穩地度過了近十個小時。

祈看著懷里睡得安詳的余初,這些天第一次一覺睡到自然醒的輕松讓他心愉悅,角也忍不住彎了起來。

這些天一直被他當坐指向燈如今就在前面百米不遠,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離得近了,他似乎真的從那所宮殿里到了一安全的氣息。

然而意外總是會在人們心神放松的那一刻給予致命一擊,就在懷里的余初也睡得正香,祈猶豫著要不要喊醒一起再往前深時。

懸浮的宮殿之下,殘破林立的高樓間,十余雙毒的視線牢牢地鎖定在了他們兩人的上。

醒靈師自帶的敏知幾乎在瞬間就讓祈汗倒豎,他後退了一步,前方,十幾個穿著並非同一個時代袍的‘人’緩緩從暗走出。

他們的眸子大多是那種淺的灰藍,有的甚至是澄澈的天藍,但如今,全都帶著滿滿的惡意盯著他們。

他們的口中念著祈听不懂的話,接著弓起腰,做出了攻擊的姿態。

“哧!”

利刃穿**的聲音響起,祈回過神,懷里已經空一片。剛剛還睡著的余初此時面容冷肅地握著從地上撿來的鐵質,幾道破空聲伴隨著刺穿聲響起,下一秒他就被帶著朝那座宮殿迅速逃去。

而這一逃,就一直持續了十幾個小時。

時間到了晚上八點半,久久尋找不到進宮殿道路的余初兩人為了擺後的追兵只能被迫沿著直線穿過宮殿底部林立的舊樓再次朝著外圍逃去。

然而最開始,余初是有想要直接解決追不放的那些人的心思的。

可再快的殺戮也抵不過人海戰的持續蔓延,越來越多的‘人’從廢舊的高樓大廈中走出,嘶吼著听不懂的話語,沖上前來想將撕得碎。

漂浮著的宮殿離得越來越遠,夜空之上,藍的皎星依舊霸佔其中。濃重的夜在並不安寧的樹林渲染出別樣的危機。而樹林里不斷穿梭的兩道影之中,余初的臉也越來越難看。

。”微微帶著息的聲音在前面響起,覺自己的力快要耗盡的祈艱難地抬起頭。

余初抓著他的手變,听著後面微弱的,似乎是已經被甩開的追逐聲,速度放慢,和他並肩在了一起。

“怎麼了?”祈腳下的步子屬實有些沉重了,額間也有汗水不斷滴落。

他抬眸著余初,那句‘你松開我自己先走吧’的話在嚨口幾度被咽下如今又迫切著想要再度不控制地說出來時,他咬了咬牙。

他之前堅定著要跟余初一起行,是因為害怕在這塊未知的地域會因為份而遇到更多的危險時,卻只能一個人孤立無援。

但現在,已經完全為累贅的他,失去了保護的能力,那麼……

“我想給你講個故事。”

突然,有些空淡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出了疑的表,卻見余初拉著他的手躲到了一低窪式的樹之下,然後,那雙眼里含著星的眸子看著他,眉眼微彎。

驀地,祈突然沒由來地到一陣心慌。他抓余初的手,牽強地笑道︰“什麼故事啊,我們出去再講好不好?”

他小聲的,近乎害怕地乞求,然而余初卻是搖了搖頭,嗓音有些嘶啞︰“接下來,我講的故事里的每一句話,你都必須牢牢地記住,然後听話,好嗎?”

祈的心更慌了,他抬起手想要阻止,卻已經听到孩的聲音響起。

“還記得你之前看到的那本書嗎?”余初看著他,眸里的一點點落下,“我要講的,是那位從出生起就被關在地下研究所里的元帥,在被好心的士兵們拯救出去之後的故事。”

祈的眼眶紅了,他咬著牙,死死抓著旁邊枯的手青筋顯。他搖頭,卻听著的聲音繼續道︰

“那位元帥被救出去之後,帝國給了一席容之所。”

“當時一起被救出去的實驗加上一共有27個,可是在後續實驗殘留的作用中掙扎著最後活下來的,卻只有那位元帥一個。”

“無數次的實驗在那位元帥上留下了不可逆轉的各種副作用,其中一個副作用就是,每24小時,會有固定的時間必須陷睡眠狀態,否則就會被強制深度沉睡。”

而主的睡眠和被的強制,區別就在于,前者依舊可以到周遭的況變化並從睡眠狀態中迅速清醒。而後者,則是完全地被封閉五,除了呼吸,便和死人無異。

“一開始,固定的時間是8個小時,後來發現,隨著年齡的不斷增長,必須睡眠的時間也在不斷加長。”

“在那位元帥上任之前,帝國靠著之前那次行中繳獲的資料耗費巨大的人力力在17歲的那年研制出了相應的抗藥。”

“但是後來,那位元帥因為一場意外,重新回到了13歲。”

“而現在,副作用的時間,已經增長到了12個小時。”

祈的眼前一片模糊,他死死地抓著余初的手,滾燙的落在泥地,周圍只有的風聲。

“還有三分鐘就是晚上九點,24個小時,我還差3小時。所以接下來,祈 ,好好听著。”

“沒有誰規定在生死之間誰必須要對誰負責,在沒有足夠的能力之下,面對眼下的況,你所能做的,就是保護好自己的命,從這里活著逃出去。”

“他們的目標是我,雖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太過優秀讓他們這麼著迷,但是,”余初的手輕輕祈的臉,到指尖的溫熱,輕輕笑了一下。

那笑容終于帶上了萬般的不舍,這是祈第一次見這麼笑。

卻永遠也不想再看到第二次。

“不浪會保護你的,帶著它逃出去。”

儲存著深藍機甲的項鏈被放進手心,余初抹去他眼尾的水痕,聲道︰

“以及,你已經是一個大人了,是大人,就應該懂得權衡利弊。”

“所以如果有生的希,請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我不會怪你放下我的。”

的手重重垂下,倒進祈的懷里,雙眼閉,最後一縷呢喃消逝在風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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