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的吳良新找個拖油瓶,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抬起頭看著天,刺眼,很快我的眼淚水就流了出來。
“師傅,你怎麽了?怎麽哭了?”邱嫻好奇的問。
我低下頭,眼前一陣花,直到我看清楚的臉,忽然發現邱嫻長得很像我嫂子。
嫂子的皮很白,也很白,一雙剪水的雙瞳如水波般流轉,眉目自含春,看著讓人眼前一亮。
我歎了口氣,道:“今天這麽多單子,你跟著我不知道要忙到幾點?”
“我可以看看嘛?”邱嫻笑著說。
“看了也沒用,整個城區都跑個遍,半天的時間都耗在坐車上了。”
“給我看看嘛,好師傅,我也許能幫上忙呢?”
我被邱嫻打敗了,真的不忍心對太兇,麵對這麽滴滴的孩子,我還能說什麽?
“拿去吧。”我把單子遞過去。
邱嫻拿在手裏看了一會,繡眉微皺著說:“真是的,吳主任這不是坑人嗎?怎麽會把這些本不搭邊的客戶給你?”
“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故意裝的很可憐,就是想讓知難而退,帶著實在是不好辦。
“師傅別擔心,這都是小事。”邱嫻把單子撕掉一半,笑著說:“這些給我,咱們分頭行好了。”
“我……”我一陣無語,本想讓知難而退,可沒想到居然主要幫我。
可我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不是我矯,而是邱嫻剛來業務還不悉,萬一裝錯了或者出現問題客戶投訴,責任還是我的,黑鍋得我來背。重要的是,吳良新現在針對我,把我當眼中釘中刺,要是真的出了錯他還不得抓住把柄把我往死了整?
我一愣神的功夫,邱嫻已經跑開了。
來不及回來,已經看到邱嫻上了公車。
我一陣無語,隻能惆悵的先去把手上的活忙完。
跑遍了半個市區,汗流浹背,喝了五瓶純淨水都沒管用的我,終於忙活完了回到公司。
一路上我的心裏都忐忑的在想,“邱嫻肯定還沒回來,不知道弄得怎麽樣了?怎麽就忘了找要手機號呢?”
“師傅,回來了?累不累,快喝點水吧?”
我冷不丁的差點撞到邱嫻,等我看清楚眼前站著的就是的時候,我愣住了,“你怎麽回來了?”
“啊,裝完了就回來了。”邱嫻笑著說。
“裝完了?你怎麽做到的?”我的心裏咯噔一下,“壞了,我已經幹了三個月了,都忙到現在,居然比我會來的還早?”
“那還不簡單,我找個朋友帶著我,很快就裝完了。”
“你會裝嗎?”
“不會。”
“那你怎麽裝的?”
邱嫻捂著小兒,笑的前仰後合,眼淚水都笑出來了,似乎在笑我問的問題太傻。
“好好好,不逗你了。我那個朋友會裝,有幫忙自然裝的快。”邱嫻笑著解釋。
我整顆懸起來的心,總算落了地,舒了口氣,說:“保證不會有投訴的就好。”
“放心啦,我辦事絕對靠譜。”邱嫻拍了拍我的肩膀,靠近了些,小聲說:“師傅,今天你可是輸了喲。”
“呃……”
“請客吧。”
“請客,必須請。”
邱嫻很心的找了個擼串的地方,坐下來以後我連喝了三大杯冰啤酒,才覺心裏舒服點。沒想到也跟著喝了三大杯,我倒是真沒看出來酒量這麽好。關鍵是,臉不紅心不跳,說話還很正常。
“師傅。”
“嗯?”
“你是不是得罪了吳主任?”
“呃……算是吧。”我尷尬的笑了笑,道:“你最好別招惹他,那家夥小心眼的狠。”
“我才不怕呢,把我惹急了我就哭。”
看我滿臉黑線的樣子,邱嫻又笑了,彎彎的細眉像月牙,笑起來真的有點我嫂子的神韻。我不,看的有些呆了。
“師傅,你怎麽不去找他談談呢?把話說開了,也許就沒事了。”
“沒用的,要是談談有用,我早就去了。”
“要不,我去找他談談吧,不帶這麽坑人的,我都看不下去了。那個豬頭,真是的。”
“不要,你最好離他遠點,否則的話倒黴的可就是你。”
“沒事,我心裏有數,包在我上了。”邱嫻拍著脯,飽滿的呼之出花枝,真擔心會跳出來。
我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喝酒,隻當是個笑話。
邱嫻的格很開朗尤能喝酒,咱倆也算得上是相見恨晚吧,不知不覺得喝了不酒,我有點暈乎乎的,邱嫻也喝多了,俏臉兒紅紅的像的蘋果。
“很晚了,我要先回了,明天見。”我騎上共單車。
“師傅,晚安,好夢。”邱嫻的聲音傳出很遠。
邱嫻的出現,讓我的心在孤獨的大都市裏,有了那麽一溫暖。
“嫂子,在嗎?”
我回到家發了條微信,等了好半天也沒等到嫂子的回信。
忙了一天,我實在太累了,抱著手機睡著了。
整晚,我的夢裏全是嫂子。
……
沒想到,褚琴還給我買早餐了。
牛湯包加豆腐腦,我吃的噴香。
褚琴辦公室就在我辦公桌的斜對麵,我衝著裏麵笑著點點頭,說著:“謝謝姐。”
笑盈盈點頭的褚琴臉頰上紅潤升騰著,溫婉的氣質讓我看直了眼。
“師傅,早餐好吃嗎?”邱嫻跳到我麵前,打斷了我和褚琴的眉目傳。
“嗯,好吃,你吃了嗎?”
“就知道得說好吃。”
“本來就很好吃。”我咬了口湯包,“嗯,真香。”
“師傅,待會能幫我個忙嗎?”
“幫忙?行啊。”
“跟我來吧。”邱嫻笑著說。
我三兩口的把湯包咽下去,跟著邱嫻走,“這是要去哪?”
“去打字室幫我複印點東西。”
“不會吧,複印機你不會用?”
“嗯,快點嘛,著急等著用呢。”
打字室本來就沒人,門關著。
咱倆進去以後,邱嫻把門反鎖上了。
“鎖門幹嗎?”我好奇的問。
邱嫻躲開我的目,接著便把肩膀上的服褪了下去。